祝颂被崔嵬抱起放在床上,床垫深陷柔软,深蓝色的丝质床单细腻亲肤,铁艺的床头和床尾有四条黑色的铁链,但崔嵬懒得用它。
已经折断翅膀的鸟,不必再用铁链将其锁住。
更何况,他享受猎物挣扎的感觉。
祝颂受过先前那一遭,右肩连同整个右臂已经无法动弹,胸骨和肋骨痛得好像要断了,背后全是被崔嵬压出的印子,连同胸前,通红一片,触目惊心。
崔嵬脱她T恤的时候,还在笑眯眯地点评:“身上的肉真会长,奶子大腰还那么细,你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祝颂恨得抬脚去踹他,被他轻轻松松地拿住脚踝,他看向祝颂,语气温和,像对待一只不听话的猫咪:“乖,留着你的腿,弄断了就不好玩了。”
接着顺势脱掉她的短裤,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流连。祝颂抬不起上半身,气得胸口一起一伏,更加剧了痛感,只能咒骂:“我操你妈。”
崔嵬勾着唇角接下话头:“你操不了我妈,你只能被我操。”
崔嵬软硬不吃,祝颂无计可施,她终于赤裸裸地成为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崔嵬拿过床头柜上正在录像的手机,举到祝颂脸上,“来个特写吧。”
接着一寸寸地向下移动手机,崔嵬兴奋地看着手机屏幕里被放大的祝颂的每一寸身体,精致的五官,纤长的脖颈,平直的锁骨,被压红了的胸乳,两颗奶头都被他仔仔细细地照顾到了。祝颂咬紧牙关,闭紧双眼,她拼命地自我催眠,来抗衡崔嵬对她的凌辱。
可当崔嵬要掰开她的双腿,将摄像头对准她作为女性最为隐秘的部位时,祝颂终于崩溃了,她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睁开的双眼里血丝遍布,她用尽力气起身,挥动唯一还能活动的左手,打掉了崔嵬手里的手机。
啪嗒,手机落在远处的地板上,声音清脆。
祝颂脱力落回床上,刚才那一下,就像绝症患者的回光返照。此刻她已经毫无抵抗之力。
崔嵬也不恼,他像情人般摸了摸祝颂汗湿的额头,温柔低语:“不怕,这房间有四个摄像头,没有了手机,也能录个完整的。”
祝颂淬满了恨意的眼睛看向崔嵬的脸,那是一张极具欺骗性的皮囊,他用最单纯最无暇的外表,干尽世界上最恶心最下贱的事情。
崔嵬眨眨眼,把祝颂的恨全盘接收,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精瘦白皙的身体,他的上身肌肉紧实,腹肌线条起伏明灭,两条人鱼线下黑乎乎的一团,中间挺立着一根粗大肉茎,一对囊袋沉甸甸地坠在下面,彰显着迫人的力量。
祝颂嫌恶地偏过头去不看他,她漂亮的眼睛再次闭了起来。既然要发生的事情已无可避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面对它。
可她面对的是崔嵬。
他偏不能让她如愿。
崔嵬眼中精光四射,他舔了舔嘴角,如法炮制地再次掰开祝颂的双腿,祝颂心中警铃大作,还未反应过来,温热的触感包裹住了她的下身,一条灵活的软物还在直直地往里钻。
祝颂忍不住向下望去,一颗黑黑的脑袋伏在她的腿间。
崔嵬在给她口交。
这个事实让祝颂如遭雷击,事情的进度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理解的程度。
她以为自己只是让崔嵬用来报复的工具,崔嵬要做的只是在她身上泄欲。
可,让泄欲工具先爽是什么操作?
祝颂来不及想那么多,她身下的感受太过强烈,崔嵬粗粝的舌面自下而上舔过她的的肉缝,把两瓣小阴唇分到两边,露出紧闭的穴口,那条狡猾舌趁机长驱直入,在紧致的甬道里灵活地抽插起来。
她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私密部位,被崔嵬这样直接强烈地对待,又酸又痒的感觉在下身炸开来,那酸与痒的后面还牵出了一丝陌生的快感,那快感虽细微,但足以唤醒她的身体。
崔嵬舔到了一丝液体,是她分泌的。
崔嵬退了出来,用手在她的穴口挖了挖,一些亮晶晶的液体粘在他的手指上,他把祝颂分泌的淫水 抹在她的脸上,祝颂锁着眉闭着眼,强迫自己不去理会。
崔嵬用手指点点她的嘴唇,笑了:“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舔两口就流水的货色。”
祝颂气到一定程度也累了,她睁开眼睛看他,怒极反笑:“有本事你就别操,要操就别他妈废话。”
他喜欢她顶撞他的样子,那样故作凶狠地露出爪牙,但到底也不过是只野猫,被老虎咬住后颈还是要乖乖受辱的。
崔嵬眼里的邪气又重了几分,那种邪魅祝颂只看一眼就心惊肉跳。他黑发黑眸,面皮白净,五官干净得无可挑剔,可就是这样一副不沾染世俗的脸,再次埋到了她的腿间。
他托起祝颂的屁股,把她的下半身往自己脸前凑。高挺的鼻子压住上方肿胀的阴核,灵活的舌再次进入湿漉漉的阴道。 下一秒,崔嵬的头开始快速地左右摆动,他的鼻梁飞快地碾过挺立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