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之间的风微凉,在极速的状态下更是冰寒刺骨。
蒲廖重新换了一身赛车服,他确实是一个很精神的小伙,面相长得特别好,五官匀称,让人看了一眼就很舒服。
一路之上风驰电掣,全靠头顶明月,和车头前灯打光。
排气管的轰鸣声在这空寂的山谷中回荡,犹如鬼魅一般可怕。
两人一前一后,无声的冲刺。
山路崎岖,越往上越不平稳,车子过崎岖路段时候,几乎是飞驰而过,高高被弹起,随即又被掌控力极好的两人直接飞跃而下前冲,车速不减。
两人比赛到最白热化的时候,顾三干脆把车头大前头都给关了,只有探路灯开着,光线极暗,找不到前路。
蒲廖被顾三如此危险的举动惊起一身白毛,只是两人切磋的较量,至于豁出命般的刺激吗?
只有方寸之间就是悬崖,高山盘踞,一旦掉下去,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
蒲廖心一迟疑,车速就减缓,这样的比赛,不能差之分毫,一旦距离被拉开,就失之千里。
反观只留探路灯的顾三,不但车速未减,反而突然加速,直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胜负已定。
两人的速度极快,半个多小时的盘山公路一个来回,只花了一半的时间。
顾三赢了,她稳稳当当地下了车,早已等候一旁的尽一端着酒瓶和毛巾上前。
虽然山中寒风凌厉,可头盔之下却让顾三额头渗出些许汗水。
顾三接过了毛巾,先顺势抖了抖,随后抹了把脸,拿过了那瓶酒。
开瓶直接吹。
引得周围的兄弟们高声叫好,因为比赛,早已有人备好了酒来庆祝,气氛热闹非凡。
蒲廖的车随后而来,喀轧亚带着人也快乐的迎了上去。
在喀轧亚看来,蒲廖会输给顾三很正常,能拉进这么短的距离,已经说明蒲廖很厉害了。
蒲廖下车的时候脚步有些不稳,脱去头盔后,他长吁了一口气,感觉生死时速。
真是危险的游戏。
蒲廖将视线掠过了一旁笑着举瓶喝酒的顾三。
在那场山路上,他以为顾三是亡命之徒不怕死。
可是从她前后加速又减速的行为和那盏探路灯。
她并不是为了赢。
顾三如此矛盾的行为,让他有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那个女人在控制,试图掌控刺激、欲望、和恐惧。
比亡命更惊人的手段。
蒲廖眼波隐隐流淌着暗光,从兄弟手中接过酒瓶,走到了顾三身边。
“三爷——我敬您。我输的心服口服。”
顾三表情愉悦,含笑的和他碰了碰酒瓶,抬手拍了蒲廖肩膀赞赏:“车技不错。”
热闹到了半夜散场后,顾三回了房间。
屋内还亮着一盏小灯,言笑半躺在沙发上。
一听到动静,言笑揉着眼,睡意朦胧起身道:“是三爷回来了吗?”声音有点暗哑,还带着一股娇气。
确实是一只无害又漂亮的小白兔。
热闹了一天,顾三差点忘了房间里还有这么一个可口小点心。
随意的拉开赛车服拉链,顾三脱下后扔给了跟在后面的尽一,笑着踱步走到了沙发边问:“怎么还没睡呢?”
“我不知道你何时回来。想等你。”
言笑双手很自然的揽住了顾三脖颈,他半躺在沙发上,因为人高腿长,大半个身子都在沙发外头,躺的有些慵懒,勾着顾三纠缠的一起,有些色气。
顾三感受到了言笑青涩而诱人的气息,难得兴致的逗弄道:“要是我一晚不回,你这么躺着,岂不是睡断了腰?”
“不会。我们学跳舞的,柔韧性好,腰力可不差。”
顾三被言笑直白的回答,引得开怀一笑,顺势倒在了他的身上,轻声细语发问:“你跳舞这么好看,床上姿势好看吗?”
很快顾三就得到了验证。
常说星光灿烂,言笑那张脸就特别耀眼,明星般闪耀。
但是俊美并非娘气,许是因为练舞,言笑身上肌肉明显,却不是过分的发达,匀称又充满了力量。
在床上的动作很优雅,还带着节奏,仿若床上在跳舞卡点,有爆发力、有停顿感,连做爱都与众不同。
床上之事,顾三都是选择顺其自然,角色随便互换。
男的强势,她也愿意配合。
如果男方选择被动,她也会跃跃欲试。
如今她骑在言笑腰间,单手扯开了皮带,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脆响,内裤被脱下的同时,顾三另一手套上了言笑被挑起性欲的粗大性器。
和那些种马强悍的床上男人不同,言笑干净,似乎连鸡巴都粉嫩,马眼处渗出的粘液不带腥味。
浑身上下的美好。
顾三挺有兴致的弹弄了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