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没有吃晚饭。”
周幼里说:“唔。”
她确实有点饿了。
走到附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她点了一份关东煮,而梁胥买了些三明治和奶,坐到她旁边的座位。
窗户外还可以看到广场舞的方阵。
周幼里问他:“……你晚上住,这里吗?”
梁胥说:“嗯。”
他在飞机上吃过东西,不算饿,长途飞行太过疲惫,有些不想讲话。
所以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周幼里看着关东煮的盒子,“……你走之前我骂了你。”
话题转变得突然,梁胥慢慢才回忆起他走前的情景。婚礼当夜,一场激烈的性爱紧跟着一场,她的吻。他没想起她说了什么,只记得快感,那种感觉很难忘怀。
“对不起。”
梁胥微惊。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说这样的话,道歉的内容是什么,梁胥后来才逐一回想起来,她说了气话,说他强奸养女,婚内出轨,而她现在对此感到抱歉。
“……我太口不择言了,对不起,爸爸。”
梁胥说:“嗯。”
他把视线扫了过去,才发现她已经吃完好一会儿,却仍旧把手放在餐盒旁边,低着头,“不是爸爸的问题,是我,我是个坏女孩,我是想做爸爸情人的坏女孩,就算爸爸结婚了,我会有一个新的妈妈,我也想做爸爸的情人……”
头越来越低,几乎就要碰到盒子的边角,说到后面哭腔明显:“所以,爸爸如果不在家里住……可不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
梁胥把手放上她额头。
为了避免碰到餐盒,他把她的脑袋转了过来,感受到一点点阻力,但真的只有一点点,他依然相当轻易地令她抬起头,显露出她流着泪的眼睛。
她对自己的眼泪感觉到羞愧万分,咬着嘴唇,梁胥用拇指抹了抹她唇上的齿痕。
他握上她的手腕。
提着明天的早饭,他走得很快,周幼里跟在后面,两步当他一步地走。她也走得快极了,但讲话反而变得顺畅了一点,冬天的风吹在脸上,眼尾泛红,有刺痛。好像可以把她讲的话顺风吹走一样。
她说:“爸爸,我一个人在家好想哭,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房间里都是你的味道,我在哪里都可以看到你的影子,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可能不回来了,你可能不要我了,你会和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在一起,我想到你,想到你不知道在哪里和别的女人上床、接吻,我快死了……”
“我不敢呆在家里……”
“我也不敢走太远,我就在家旁边的花园坐着,你开车回来我就可以看到你……”
开锁,大门打开,梁胥踏上别墅的园区。
又走了几步,他打开房门,把周幼里按进房间。
房门闭合,他直接将皮鞋踩上毛毯,拉着周幼里到沙发旁边。
有点儿着急,周幼里被拉得踉跄,跌坐在沙发下面,两只手撑在毛毯上。
而梁胥靠上沙发,左手握住她的下巴,右手解开皮带,金属扣噼啪地响。
流着汁水的阴茎青筋暴起,蘑菇头抵进她的唇缝。
梁胥使她张开口,他说:“含。”
/头骨/:插烂。(H)
马眼溢出的淫液盛进周幼里口里,她吞下,尝到一种咸臊的味道。
那味道集中在肉红色的巨大龟头上,用力一吸,又吮了些许出来,味道渐渐变浓了。淫液也由清变浊,呛鼻,一道白色的浊迹从唇缝流下。
他好淫,明明刚刚还在外面走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甚至湿得这样厉害。一进门就匆匆让周幼里往嗓眼含了十来下,又嫌她口活不好,拉着她的头发让她起来,换上手自己去撸。
“把衣服脱了。”
房间三天没有住过人,他们进来时冷空气扑面,可只两个动作,周幼里立刻被他搞得燥热难当。她脱掉羽绒外套,露出里面的棉服睡衣,梁胥看着她眼神微暗:“没穿内衣?”
他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两只腿分开,内裤脱到腿根,大剌剌暴露出腿间浓密的毛发。黑色草丛里昂起一根粗壮巨大的硬物,又抖了两抖。
他只用一手闲闲套弄。
不轻不重,甚至还分得出精力往下抚弄他的肉囊,深色的褶皱在他的抚摸下舒展,两颗巨大的肉囊偶有摇摆,但都很轻微,因为太沉了。
很重很重的样子,他又抓住她的脑袋让她贴紧腿根,把阴囊捧起来,“再含一下这个”。
周幼里在下面含,他的手在上面隔着一根肉棒的距离,一下一下地撸动,好几次,他的指关节磕到她的脑袋,周幼里吐出湿哒哒的肉囊,略带委屈地望着他。
看着他继续撸,把肉囊上润湿的液体撸上肉茎,茎身热得蒸腾白气,在手心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将手伸进周幼里的衣摆。
缓慢地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