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他的肩膀,“你不想吃吗?妈妈给你买。”
梁胥细细摩挲她的手掌,侧头在她耳边讲话,“好,妈妈买给我吃。”
“好痒”,周幼里跳开,跑去买了爆心芝士炸鸡排,梁胥端两杯米酒汤圆,热腾腾冒白气。
坐上摩天轮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摇摇摆摆上到高处,可以看到贯穿城市的那条河。
“这个地段竟然拿来做游乐园”,周幼里惊叹。
梁胥喂她吃车厘子。
他们面对面而坐,她把头伸过去,咬住,“不吃了,太麻烦。”
梁胥说,“那你坐过来。”
她说:“我们都坐那边,车厢会倒的。”
梁胥说,“不会。”
周幼里不信。
他说:“你慢慢走过来,没有事的。”
脸色平静地张开手臂,周幼里看他上扬的嘴角,臂膀宽阔,慢慢起身。
梁胥把她抱在怀里。
这时候,他们停在摩天轮的最高点,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摩天轮再也没有动了。
梁胥抬眼看表,“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建游乐园吗?”
他说:“其实是因为,上一世我养了两个小孩。”
周幼里把视线从窗户外面的风景拉回,怔怔看他,她想起她看到的那段文字。
沉默了下来。
梁胥把手放在她腰上,让她贴得更紧,看着她的眼睛,“后来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你回来看我,然后跟我说,我从没有对你这么好过,现在却把爱分给两个小孩,你好生气好生气,气得要把房子都拆了。我记得你当时数落我,说,‘从没给我办生日会’,‘从没参加我的家长会’,‘从没带我去过游乐园’,所以我想,如果你回来,我就带你去一次游乐园。”
指针指向十二。
巨大的烟花从江边的轮渡上射了出来,流光溢彩,一时之间摩天轮被点亮,红色的荧光映在梁胥脸上。
他把手里的东西丢到一边,捧起周幼里的脸。
他说,“我想吻你,现在。”
/爱神/:小手术。
藕断丝连的吻,一直持续到单元门门口,然后是楼梯间。
二楼有女人出来倒垃圾,看到周幼里和梁胥叠成一个人的身影,啧啧出声。梁胥把周幼里压在身下,她被他难分难舍地吻着,匀出一点视线环顾,骤然僵硬身体,看到妇人脚下的棉拖鞋。
躲到梁胥的夹克里以后,她蜷得越来越矮,推着梁胥往楼上走。
背后传来女人的小声嘀咕,说梁胥,“找到女朋友了啊…”
周幼里把梁胥推入房间。
大门关闭的瞬间,两个人交换了体位,她突然被他压在房门上。
“那么在意?”
周幼里瞪大眼睛:“你不要开玩笑,当然不能被人看到!这个世界我们有血缘。”
梁胥没有说话。
盯着她眼睛看,轻抚她的脸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默的两分钟过后,他莫名笑了,把手往下垂落,抱周幼里起来。
地点转换到沙发。
她被他抱上沙发,他则跪在地面的毛毯上。
倾身将她向下压,压上她的胸膛,身形魁伟地笼罩下来。
贴上饱满的乳房,一只手继续往下,从膝盖处掀起她的长裙。
周幼里预感到他要做什么,用力抬他的脑袋,但没有抬动,他隔着内裤舔了舔她的下体。
那种触感比手指更轻微,舌尖把内裤染湿,后来用鼻,用嘴唇,都带着布料质感的湿意,摩擦感粗糙。
“我还没有洗…”
他没应声,只自顾自把她的腿抬高,将内裤褪了下来。
把潮湿的内裤揉在手心里闻时,他侧过脸看她,周幼里的脸刷一下涨红。
太变态了……
脑袋停转,眼睁睁看着他重新埋头进她两腿之间,把她的外阴舔得很湿。
他舔她,像舔着某种食物,海产,鲍鱼,阴毛上沾着亮晶晶的液体。
再然后,他往深处探,探到她肉穴外面,绕着圈打转。
像突然钻进了一只湿哒哒的小肉蛇,一路汹涌往深处钻,仅凭舌尖把细小的甬道撑开。
每舔一下,周幼里都觉得战栗难忍,跟着他的动作颤动,把身体越展越开,两只腿完全抬了起来。
脚尖在空中轻点,只觉得所有的感觉都汇聚在了下身,从阴道深处向外播散,散到皮肤表层,脊背,头皮,发丝。
快感巨震。
她摇摆着汗如雨下,手指插入他的发梢,慢慢喷出大量的爱液。他继续舔,因为阴精太多,含住了,吞下一些,带着点点腥咸的味道,吻上周幼里嘴唇。
周幼里还在高潮里痉挛,伸出一只手捏他的下巴,“好脏,不要亲我”。
他笑出声音,偏偏要把唇盖上她嘴唇,也把粘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