聩的呐喊声都只叫嚣着如何占有在他身下哭泣的女人。
这迟到四年的爆发像是离弦的箭,开了弓就绝不可能停下来。
他的手从旗袍撕裂处探入,在触及她柔软而过分瘦弱的腰肢时有片刻停顿,随后更大力的从侧掐住揉捏。
“唔。”桑絮因他的力气低哼,咬唇微微蹙起眉。
“这就疼吗?”傅遇安在她耳边低语。
桑絮没有回答,罪魁祸首本来是他,不疼不痒地冷漠问询也是他,他根本就是想听她喊疼,听她求饶。
“夫人,您有什么事吗?”听到动静的女佣敲门问候,桑絮瞬间清醒地睁大了眼看向傅遇安。
混乱的心让她忘了这里还有别人,周长柏说不准也会很快过来。
“怕了?”傅遇安低头衔咬她的耳垂,话里的愉悦不躲不藏,似乎被人发现是一件让他非常开心的事情。
“我没事。”桑絮单手撑开他的肩膀,侧偏头,从他的嘴唇与热气中拯救了自己的耳朵,体内酥麻的痒被尽力克制,她高声与女佣回答。
门外没再有动静,桑絮在沉静中平稳自己慌乱的心跳。
“你走吧,会有人来的。”桑絮从床上半坐起身,这次没再遭遇他的阻拦。
“这就怕了?”傅遇安睡在她刚刚睡过的地方,闲适地好似这本就是他的床。
“余……傅少爷,我已经嫁人了,你不要逼我。”桑絮捉住垂在胸下的一颗盘扣扣眼,拉着破烂的布料往腰间找扣子。摸索半天,腰后的破布上只有一根被扯断的线。
“逼你?”傅遇安撑着手臂坐起来,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全在桑絮耳后,“我还没开始逼你呢。”
他的手顺着床单摸上她的腿,手指不顾她的反抗合拢她的私处,中指翘起,在柔软的布料上慢悠悠地打圈。
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两眼紧紧盯着桑絮,不许她躲,不许她不看他。
很快,湿润透过布料浸染他的指腹,她泛红的脸在昏暗处看不出颜色。
傅遇安愈发凑近她,嘴唇贴上她发热的脸颊,声音低沉,饱含欲色,“是我逼你了吗?”
信我,夜场浸淫一年的傅狗,真的很会!……但我不太会,有什么猎奇doi让我学一学的吗?不要多想,一切为了写文ghs,并不是本人想学 :)
06
桑絮心中是羞耻的,因为他明目张胆的撩拨,也因为身体不想承认的欲拒还迎。
在梦里,他也是这样,重欲且撩人。
她知道自己在颤抖,她的身体里微微颤着发痒发浪。
余暗把她调教的很好,即使他们彼此都是第一次,但在情欲上,男人似乎总是比女人成长得迅速。他无师自通地学到许多,然后带着她没羞没臊地实践练习,手把手地把他会的全教给她。
即使是在高三后半年,她郑重跟他说,她得清心寡欲好好学习,他才表面有所收敛,但也就是把每日日常变成想着法地勾到她欲火焚身,以至于实际频率根本没有少多少。
年少的他们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也有耗不尽的热情,总觉得是那样喜欢对方,从身体到灵魂,分分钟都要占有。
桑絮或许就在那时养成了永远对他是敞开、永远有所回应的习惯,她的身体在他面前毫不受控。她在少女时期就被余暗滋养出妩媚风情,后来等她真正长大了,没有余暗的夜总是唏嘘又漫长。
“自己脱。”
傅遇安重新含咬她的耳垂,舌尖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体的轻颤。
他就是要逼她,用欲望逼她。
不是道德感高吗?那他就教她背德偷情,他早晚会一点一点给她从山上拖下来,陪她一起跌入地狱。
“我不要……”
桑絮想推开他,身体的酥麻让她手臂发软,想躲开他,又贪恋他温热的嘴唇。
“你不要吗?”
傅遇安的手已经不再是隔着内裤在她阴部打磨转圈,他四指拨开内裤边缘,中指用力将布料一边勒去另一边,食指摸上她毛发下的隐秘软肉。
“嗯……”异样的触感让桑絮难耐地腿根收紧,腰腹回缩,弓背含胸,难耐得尽可能将身体团在一起。
傅遇安的手腕被她的大腿内侧夹住,不影响他手指越发灵活地拨弄。
他无视她肢体的求饶,顺着软肉中间滑去穴口,那儿正吐出一股湿滑的汁液,迎头沾了他满指,他顺势将食指往前送,承着汩汩汁水进到还在吐水的那处。
“嗯啊……傅…傅遇安……”桑絮双手抓住他的手臂,似有哭腔地呻吟求饶。
傅遇安的食指一进去就被软肉咬住,来回穿插几次后才松快些,等整根全部被她内里温热包裹后又慢慢往外抽,在彻底撤退前他勾起了第一个指节剐蹭了她某处柔软的褶皱。
桑絮如他所愿颤得更加厉害,在他退出时还在以不舍的频率收缩。
他记得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她的G点。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