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艰难地翘头,伸出舌尖往周长柏的下身凑,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握住差点全根覆入的假阴茎,小心地往外拉出,有血顺势被带出,沾到床单上。
不过她已然能从疼痛中感受到爽,嘴不忘舔上周长柏软趴的下身。
周长柏捏着手里的遥控往上拨档,直到感受到来自身下丁嘉宝体内的高频振动后才停,“淫娃,够不够。”
“嗯……够,不……不够,想要叔叔……”丁嘉宝夹紧腿心,无暇顾及又被动作推入的假阴茎,两腿只因跳蛋和假肢而撑得不能完全收拢。太过刺激的体验让她眼里分泌出水液,嘴巴里也在蓄积唾液,她的大脑失去了控制身体的权力,张嘴呻吟时兜不住口水往外流。
周长柏把软趴趴的阴茎全部塞进她蓄着湿水的嘴里,用屁股和腰蓄力把软成一团的肉条在她嘴里快速来回,臆想抽插快感。
丁嘉宝无心配合,她正因跳蛋的猛烈作弄而达到高潮,脑袋彻底放空,嘴也下意识地闭合,于是不小心咬上那团肉。
下一秒,一个清脆的巴掌给她的右脸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嘴张大。”
周长柏用带着怒的巴掌和命令话语将丁嘉宝从高潮快感中迅速唤醒,不顾体内余韵开始拿舌头轻舔嘴里让人恶心的一团。
她是在什么时候说服自己沉沦于这样令人反胃的性爱当中?
丁嘉宝当下没有空隙去思考,她知道自己必须赶紧伺候好周长柏,让他舒服地尽情发泄兽欲,省得自己再受皮肉之苦。
他们之间以凌虐为主题的的性爱活动从来都是以他的感官为主,每次开始丁嘉宝就在期待他结束喊停。
平静下来的三室一厅中,周长柏又恢复成下午她在丁家见到的样子。
深灰色的西服裤,白衬衫和浅色针织背心,一丝不苟的发,金丝边眼镜还有标志的温和浅笑,任谁能想到这样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前一刻是如何拆下面具,化身成在女人身上百般蹂躏的衣冠禽兽。
“叔叔。”丁嘉宝穿着白色纯棉内衣和海蓝色半裙坐在床上,湿漉漉的跳蛋和染血的假阴茎都已经抽出放在她身边。她抬头看向周长柏,右脸颊轻微红肿,有三道明显的指印。
周长柏系好衬衫袖口,走过来,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这次想要什么?”
“周氏一直想和南方凯悦合作,叔叔,我想给您帮帮忙。”丁嘉宝声音放得轻,眼神楚楚可怜。
“想给我帮忙,还是想去凯悦做正牌夫人?”周长柏收回手,看着丁嘉宝微笑。
他唇角有笑,眼里也还算温和,丁嘉宝心里有了点底。
其实就算周长柏不悦了,下面的话她该说还是得说。毕竟丁学训已经能公开地不讲脸面,把她作为联姻棋子去给周长柏当续弦,丁怡没有阻止,桑儒又说不上话,那以后丁家能给她的只会更差。
丁家于她而言已经成了死局,她必须尽快找到下一处安稳地。
但周长柏绝对不是她的选择。十五年前,她因为弱小无力而被迫成了丁学训结识周长柏的工具人,可这并不代表十五年后她愿意光明正大地嫁到周家,把一辈子都毁在这个灭绝人性的老男人身上,不,如果嫁给他,可能都活不完这辈子。
所以丁嘉宝变着花样地讨好周长柏,求他帮她,直到最后是桑絮替她嫁了,她才敢走出这间房子。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作为丁怡用来哄骗男人的养女,自身价值少得可怜,丁学训打从在福利院初见就满脸的不待见她,她在丁家根本无法有好的选择。她的一切都得靠自己,所以她讨好周长柏,乖巧地喊一个从小侵虐自己的变态作叔叔,她也讨好桑儒,假模假样地喊一个陌生男人作爸爸。
“你的要求越来越高了。”周长柏用指尖理了理她翘起发丝的鬓角,有三五根不知什么时候沾到唾液或是其他体液而粘到一起梳不开,他便施力把这一簇全扯下来。
丁嘉宝抬手捂住鬓角,皮下的疼痛让她眼泪不受控地流出,“不是的,我真的可以帮叔叔的。叔叔,是你帮我逃开了丁家的监视,帮我逃婚,这些我都记得,我知道您好,只有您是疼我的,我也真心想为您做些事。”
“不是帮你逃婚,”周长柏把食指指节绕上的那缕头发丢到地上,伸手抚了抚丁嘉宝的发顶,“那只是你乖的奖励,我娶你,或是谁都不重要,只要她是丁家人。”
“可桑絮知道景春那件事,她在您身边,被您看着管着,这是最安全的,您看,我一直都是想帮叔叔的。”丁嘉宝两手捧住周长柏的手,滑出眼眶的眼泪滴到他手背上。
周长柏垂眸看那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时在他手上留下沾满丑陋欲望的水痕。
所以,还是纯洁的小孩子他最喜欢。
周长柏收回了手,掏出裤兜里的方巾擦干手背上的泪渍,未留痕的方巾被他顺手丢在床上,恰好盖住一节假肢,底下的血色渐渐浸染上白色绢巾,沁出一朵浅红色的花。
“下个月周氏要和南方凯悦谈合作,到时傅遇安会长时间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