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周长柏一起她不用怎么说话,所有能分心去偷看傅遇安。
于是就看见了一个美艳非常的女人如何走向傅遇安,又如何停留在他身边,与他言笑晏晏。
当然,笑的只有那个女人,但傅遇安怎么就让她站在身边?
桑絮暗自气闷,克制自己不再去看,却又管不住眼睛,逐渐从看傅遇安,变成了更多地去看那个女人。
妩媚美艳,但与寂听的艳丽不一样。
寂听的艳是与生俱来、刻于骨像五官的柔媚魅惑,而傅遇安身边的女人,更多的是人靠衣装的妖娆性感,她脸上浓妆艳抹,基本看不出来原本的长相。
倒是笑起来,一口牙洁白整齐。
桑絮拿舌尖抵了抵自己的牙,无人知晓地做些幼稚的举动。
“累了吗?今晚人来得很多。”周长柏偏脸看她,笑语。
桑絮摇头,“还好。”
“那就还要再辛苦一回了,这是今晚的贵客。”
桑絮顺着周长柏的视线看过去,傅遇安已经与漂亮女人结伴而行,一齐朝她走来。
漂亮女人此时也发觉了桑絮的视线,扬唇与她笑笑,十分友好。
桑絮偏觉这个笑脸过于张扬碍眼,因为她还亲切地挽上了傅遇安的手臂。
那个男人没拒绝。
哦,傅遇安,你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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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小剧场,唠唠嗑吧。】
由于鄙人立场不坚定、极易受影响,所以码字的日子里我都尽量不看小说。但今天不知道哪根神经拧住了,突然疯狂想看清凯,于是再再再次扒出来从头到尾来一遍。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有生之年系列了(因求更无果而哭晕数次),一定有好多姐妹都喜欢对不对!!!(不能我一个人求而不得!!)
61
“傅总。”人还没走到跟前,周长柏就已经笑着先开了口。
傅遇安只与他点头示意,要说的话被他身边的女伴抢了先。
“周总,许久不见了,您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英俊潇洒啊,怕是早不记得我了。”
“瞿小姐这般漂亮的人,谁不和我一样过目不忘。倒是今儿瞿小姐和傅总齐齐出现,我才真是荣幸至极。”周长柏一直虚揽在桑絮腰间的手又一次轻搭上去,桑絮明白他这是要跟她低声介绍,需要她问好。
“是南安顶有名的瞿希小姐。”
“瞿希小姐。”桑絮配合笑语,是非常正经的东道主模样。
没人知道她心底儿的不痛快。
桑絮以前就听说过瞿希,那个时候她刚来南安没多久,就已经对这位南安最厉害的交际花略有耳闻,听说过她如何一步步从市井爬进圈子里的传闻,也见过不少对她如今不输真正白富美的人脉和能力的夸赞,可惜桑絮从来没见过她,只知道她这一两年突然销声匿迹了,不明白今日怎么突然来周宅高调亮相,还跟傅遇安一起?
“原来这就是周总小心翼翼藏金屋里不给我们瞧的夫人呢,真的是郎才女貌。”瞿希偏头靠向傅遇安,脸冲桑絮回笑。
“谢谢。”桑絮话说得温温柔柔。
傅遇安目不斜视,朝周长柏伸出手,“周总,又见面了。”
周长柏松开了桑絮腰间的手,与他轻握,“前阵子在溪地劳烦傅总照顾,这回在南安,还请让我尽了地主之谊。”
“那还请明日会上,周总手下留情,多给凯悦让些毛利。”
“哈哈,傅总过于谦虚了。”周长柏伸手招来端着香槟的侍者,举了杯递向傅遇安,“预祝周氏与凯悦的商谈互惠互利。”
“周总,我和夫人没得喝吗?”瞿希笑着问周长柏,又对桑絮眨眨眼。
桑絮不知怎的就被拉扯上了,但夫人的样子还是要做,还得做好。
于是她替瞿希端了酒递过去,自己也捏了一杯。
“夫人比我周全。”周长柏笑着说话,听起来满是温情。
“哎呀,可怎么好,周总与夫人这样伉俪情深,真是羡煞旁人。”瞿希一手端酒,一手仍挽着傅遇安,说话时还与傅遇安贴得更近了些。
傅遇安抿了口酒后垂眸看她,她就笑得更开怀。
有什么好开心的?桑絮不懂,也懒得明白。
“瞿小姐不要笑话了,傅总当之无愧的青年才俊,如今可是你伴着。”周长柏打趣。
瞿希挑了挑眉,“谁说不是呢。”
一番焦心的闲谈,瞿希终于离开了,与傅遇安一起。
桑絮脸都笑僵了,却自始自终没得狗男人一个眼神。
*
隔日上午,桑絮神情恹恹地走出了体检中心。
抬头望天,仍是灰蒙蒙的,跟她无精打采的身体一样没个劲。
其实昨晚算是她睡着的时间算长的一晚,不过睡得很浅,浅到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她就立即能睁眼的程度。
可惜不管她是醒还是睡,都没见任何风吹草动,就连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