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大概是屋子里的那摊血或是别的什么,眼泪流了下来,被他的舌一一舔过。
他的呼吸清浅而幽长,柔软的唇盖在了她的唇上。
傅羽没说话,他的舌勾弄着她的舌,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她总是喜欢鼠尾草与海盐味的香水。
不过她本人,对他而言,或许更像是肉体毒品。
“哭什么。”他慢慢磨着她的唇,勾动着她的情欲。
他的吻绵长又柔软,她瞬间就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失忆。
罢了,他要演就陪他演下去吧。
他的手扶着她的头,他的脑袋为了吻她变幻了好几个姿势,下面硬得发疼。
可是不行。
他最后的吻,仿佛要吃了她似的。她被吮的整个脑子都要麻掉,她能感到内裤都湿透了。她想逃,却被他死死扣住。
真的想狠狠要她。
但是不是现在。
羊入虎口
高盼没有想到,他亲完她后眸色深沉地进洗手间了。
他什么时候克制欲望过?她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留下她和她湿漉漉的内裤吗?
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甚至还夹杂一两声某人的低吼,可想而知他在里面做什么……
高盼躺在床上,双腿摩擦着,唔,好想要。
不上她又撩她。
高盼深呼吸了几下,从床上翻下来,替傅羽收拾东西。
他这里之前被勘验过,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她把弄脏的物品拆解下来准备洗掉,还有……自己的内裤。
高盼没准备避讳他,从他的衣柜里翻出他的睡衣就穿上了,有点长,长就长吧。
所以傅某人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这一幕。
东西被整理得很干净,她手里的带血的床单看得他眉头一蹙,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几步走上前,果然,是她破皮的手。
“别做了。”
他不耐烦地把东西扔到地上,头伏下来,竟然在舔她的手。
一种酥麻的感觉透过手心传遍全身,傅羽抱着她,她能感到——
糟糕,什么玩意在下面顶着她。
傅羽深深嗅了两口她的味道,还是把她推了出去。
“我自己洗就行。”
他把那些衣物从地上捡起,里面夹杂着一条淡紫色的内裤。
……
高盼的脸快要红成苹果了:
“傅羽,我来吧……”
他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
洗手间内,傅羽盯着那块淡紫色的小布,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拿过皂角,他的手抚遍那个内裤。
就好像抚遍某人的全身。
可是门还是被某个不听话的小姑娘打了开,小姑娘脸上还带着红晕,看起来可口诱人。
小姑娘的手还轻轻摸了摸他受伤的头。
妈的。
想干她,想和她做爱,想在每个能想到的地方和她做这些事。
可是他只能强压着欲意,故作镇静问:
“你还有什么事?”
高盼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恨不得羞愤欲死。
可是她开口的时候语气却很认真:
“你很疼吧,傅羽?”
“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洗干净了手,关上水龙头,面无表情道。
“我想……我……”她的声音越来越细,手却轻柔地抓着他的胳膊。
他的胳膊也带着触目惊心的伤痕,她心疼地无可复加,他从来多疼都不会说的。
他知道她心疼他,高盼这样好,傅羽不知道自己修了几辈子才能遇见一个好姑娘。
可是他又想到她整理衣物时熟练的动作。
这样漂亮妩媚的女人,往往应该是个小公主,被宠坏。
但是她什么都去做。
她好像什么都会做。
她对她的丈夫也这样吧,傅羽突然想道,可是那又怎么样。
那个人不会珍惜的,他配不上。
*
男人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带着微微皂角的清香,这一次,羊入虎口,在劫难逃。
——
爱是克制,也是放肆。
傅羽现在已经学会去爱了。
咳咳,下章上肉!红烧肉大盘鸡在列车上吃,旅客们请系好安!全!带!
投!珠!珠!
他的手轻抚她的乳根
她被他抵在洗手间的门外。
他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个吻,然后脱下她穿着的他的衣服,那是一具美好曼妙的酮体。
他的手轻抚她的乳根,然后向下褪掉了她的裤子。
她没穿内裤,他先是愣了一秒,然后轻笑出来。
傅羽裸着上身,吻着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一个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