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映得带上了额外的光彩。
河面辽阔,人身处其间,愈发觉得天地广袤。远处的日头仿佛要沉入水中,半遮半露,小小蓬船随着水波轻轻地摇,远远望去,那黄澄澄的日头像浮在水中似的,一起一伏。
河风打在脸上还不刺人的肌肤,温温和和的凉爽,身心都沉静下来,让人忍不住想要倾诉。
“小念,你真要跟我走?”温冬问身旁的人,却并不看向他,依然注视着夕阳。
“嗯。”
这回答语气清浅却毫不犹豫。
“你不想问我一些事情吗?”
“你想讲的我会想听,你不想讲的我也不在意。”
温冬愣了愣,也没有再说话。半晌,她又问道:“你为什么跑出来?”
“因为一个人。”他说得很慢,带着说不清的情绪,温冬终于侧过头看向他,正好对上他的目光,恍惚中,她透过这双眼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因为从前有很多事做错了,错过了她,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我想再遇见她,和她说,我心悦她。”
那双眸子越来越深,仿佛要把温冬吸进去一样,她撇开了头,重新看向远方,“会遇见的。”
“姐姐,送你一根簪子。”
那根金簪子被温冬换成了银锭子,现在她头上空落落的。
裴思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根木簪子,未等温冬反应过来,便俯过身来,替她插上了。
“好看吗?”温冬问道。
“好看。”
“真的吗?我瞧瞧。”温冬伸手去拿包里的镜子,摸到镜柄反手就掏出来举着照,下一刻就像投进滚滚河水。
此时她手里拿着的,正是昨晚她用完没包好的玉势!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只有水声回荡在天地间。
看着目光渐渐深沉的裴思,温冬着急地解释,“小念!你听我说,这个事情……”脑海里编好的说辞突然说不出嘴,她叹息一声,“我是采花贼。”温冬怕小念这样的良家女子过于害怕,故意放柔了语气,轻声说道。
“那又如何,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这倒让她讶异,温冬疑心小念不知道这话的含义,又补充道:“采花的意思是与人交媾。”她又扬了扬手中的物什,“这是玉势,作假阳物之用。”
“姐姐很想被人插吗?”裴思拿过那根玉棒,仔细端详着。
“……是。”
“小念也可以帮姐姐。”
风雨
日头终于彻底沉入水底,天色迅速地夜了。
小小蓬船摇摇晃晃,漂在柔柔的碧波上,随着船中人的动作,在水中一沉一浮。
温冬浑身都湿了,分不清是汗水,是爱液,还是氤氲的水汽附在了她赤裸的胴体上。
“唔嗯~~啊……”她发丝凌乱,扯住裴思的手骨节分明,身下被猛地一吸,穴肉痉挛紧缩,激得身子狠狠拱起,温冬发出一声尖叫,双腿挂缠得更紧。
丰满的躯体拱成迷人的弧度,供口渴的旅人品尝。
“姐姐,它们好美。”
这声音带着催情的魔力,让她的心都酥麻了,温冬微微阖眸,睨着在她腿间舔舐的人,花穴一涌,裴思抬起头,两眼迷离地望着她,嘴角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那是她刚刚流出来的,没来得及被吞下的淫液。
“好痒……”温冬不耐地扭动着臀,往裴思身上贴去。
“姐姐……”裴思按住她纤细的腰,“这就给你。”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分开花唇,沿着紧致的甬道浅浅抽插,待花壁上的穴肉习惯,一下就贯穿花穴,直直抵住花心的凸起,引得温冬发出一连阵的娇喘。
月亮升上来,如霜的夜色泄进船内,给温冬的肌肤镀上一层光辉,裴思满眼都是她动情的娇媚模样,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到了那乳尖的红艳,浇灌得它愈发媚,俏生生挺立在雪峰之上。
裴思俯身,舌尖扫过乳尖,带起阵阵激栗,一手握住娇乳,肆意揉搓,身下忍不住作挺胯的动作,与他此时的穿着打扮截然不同,女儿家的腰带松散,宽松的衣袍垂下,笼罩着两人。
水浪似乎变得湍急了,不停地拍打着船身,一声比一声来得及。“慢些…啊……呜啊…水要漫进来了……”
裴思充耳不闻,手下的动作更快地捣弄翻搅,勾出涟涟蜜液,两人气息相缠,船内都是滚烫的温度。
嘀嗒,嘀嗒,下雨了,似乎是要浇灭这两股毁天灭地的火焰,是场急雨,来势汹汹,劈里啪啦打在船顶上。
温冬被轻易地翻过身背对着裴思,她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一根硕大分开,带着滚烫的温度,紧着这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小小船只在河面飘摇,只能任由风雨将她任意吹打,毫无喘息思考的机会,水浪声,雨点声,风声,仿佛下一秒,暴雨和大河就将吞噬这只蓬船。
每当她被顶得失了支撑,浪又推动着船将她送回原处,小穴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