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啊,要不我还是回家吧!”
“没什么不方便我平常也不怎么在那住!你先放心住吧!”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俩说的最多的一次话!
贺景儒把尹以沫带到了他家,把她一路抱到客房放下。环顾了四周说:“你先住在这间吧,这都有阿姨固定时间来打扫,很干净。”
他去拿了医药箱还有冰袋递给她:“自己来还是我来!”尹以沫红着脸说:我自己来吧!”接过冰袋敷在崴伤的脚腕处。“
“我还有事你先自己待着吧,等晚上我回来给你带饭!”然后他去书房拿了几份文件就走了。
尹以沫敷好脚腕颠着脚去了客厅,看了客厅摇了摇头,真的是一套两套都是这样的装修风格一点没变。
去卫生间看到衣篓里还有没洗的衣服,估计是他早上换下来的。西装什么的她摸着应该都是高级定制的,就放在一旁了,把他其他的衣服都给洗了。
搓他内裤的时候尹以沫简直羞死了,以前也帮他洗过几次。就因为太害羞了所以不怎么愿意,但他给她洗内衣内裤就是常事了。
她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走出房间看到贺景儒正在把饭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就坐在餐桌上乖巧的等他。
两人坐在桌前都沉默,贺景儒看了一眼阳台又看向了她的发顶:“阳台的衣服都是你洗的?以后别洗了!”
尹以沫心里一咯噔,原来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她能给他洗衣服的关系了,闷闷的回了一声“嗯!”
突然眼睛有点酸,“啪”眼泪最后还是滴到了碗里。贺景儒知道她哭了,但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突然起身说:“我所里还有一些事没处理,今晚就不回来了!”
等他走了,尹以沫把剩下的饭封好放在冰箱里也回房了,不一会房间里传出了压抑的哭泣声。
自从那天他走了以后就没回来过,但是还是有人定时定点的给她送饭,想着明天她还是回家去吧!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还能回家和爸妈过两天。
贺景儒已经在办公室里睡了两天,他的同事大多都是中年或者老年人,看到他没回家住都调侃他。
“小贺同志啊,年轻人怎么生活那么枯燥呢?虽然我们这行本身就很枯燥,但是也要适当的给自己放松一下嘛!别把日子过成我们这个年纪的了!”
说着还笑笑:“是不是还是国外好玩呀,咱这也不差呀,外面好玩的也多!”
当晚贺景儒就拉着刚出院的骨折男来到了一家新开的酒吧,何卓杰打着石膏拄着拐杖也算是酒吧的一道风景线了。
他不能喝酒就看着贺景儒在那把酒当白开水一样往肚子里灌。
“我说景爷你咋啦,你以前多好一青年,你看看你现在又抽烟又喝酒的,啧啧啧…堕落啊!堕落!”
“再多说一句我就拍张你现在的样子发给你爸!”
何卓杰全身抖了抖觉得石膏都要裂开了,要是被他爸知道他飙车把腿飙骨折了,那他这个腿不直接废了?
接下来也不敢多说话了就看着男人继续自甘堕落!
晚上尹以沫口渴,没有穿鞋脚就慢慢的颠着走到厨房。回去的时候看沙发那边有猩红的点,空气中还有烟味。打开灯看到贺景儒手里夹着烟正看向她这个方向。
放下杯子走过去,走到他身旁不但有烟味还有酒味“怎么了?”手自然的摸上他的额头。
“喝酒啦?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正要转身倒水就被身后的男人推到了沙发上,他还没有完全醉还记得要避开她的脚。
他趴在她的脖颈里,尹以沫的呼吸间全都是他的味道,虽然烟味混杂着酒味但仍使她鬼使神差的把手搂上了他的脖子。
贺景儒在她脖子里呼吸沉重,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手掌顺着她的腰间扶上了她的胸口。
尹以沫习惯晚上不穿内衣,她的柔软被他无障碍的握在手里,动作算不上轻柔。他粗喘着,感觉肚子上有东西顶着她,她脸一红知道他硬了。
紧紧夹着腿承受着,乳尖也被他隔着衣服磨蹭着,让她娇嫩的乳头发疼,难耐的哼出了声。
贺景儒本来借着酒劲碰了她的身体,突然听到了她的呻吟彻底清醒了,手上的动作一顿起身躺在沙发上摁着眉骨说:“对不起!”
尹以沫被他突然停下来的动作弄的不知所措,迷离着眼看着他,起身理好自己的衣服回房间了,听到身后打火机“啪嗒”一声就知道他又要抽烟了。
低头看了眼自己没穿鞋的脚,想他也不会因为这批评她了。
“少抽点烟吧,对休息不好!”没有回头说完就进客房关上了门。
贺景儒自嘲的笑了,她还会关心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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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吃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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