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海滩上的海浪。
“力气挺大啊。”曼殊小声嘟囔。
陆韧笑了,“那天我就是这样把你一路抱回家的。”
曼殊把脸埋在他的肩头:“谢谢你。”
陆韧手上却打开了卧室的门:“别这么早说谢谢,没说今天晚上也那么好心。”
话音未落,他便护着她的头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的眼睛在半明半暗的房间里闪着光,又恢复了野兽一样的神态。曼殊毫不示弱,半撑起上身,自己褪去浴袍。她摆出挺起胸膛的姿势,双肩舒展,随着他的逼近又一点点地往后挪动,那浴袍便褪到腰间、再露出浑圆的屁股,春情四溢。
“那你今晚再好心一点。”曼殊翻身,将屁股微微翘起,脸上却慵懒随意,好像只是伸了个懒腰:“我累了。”
陆韧往她屁股上一拍,曼殊装模作样地叫疼,在床上滚一圈,又将浑圆的屁股对着他。他要与她再玩闹,下体的巨物却早已按耐不住,这样的游戏只会让他更无力自制。
“曼殊……”他说道:“让我进去。”
她对他抿嘴一笑:“别弄疼我。”
话没说完,他便扶着她的臀将那肉棒送了进去。一瞬间,她湿滑的内里遍被暖意充胀,带着些许疼痛。陆韧第一次享受到这样欲罢不能的床事,她的挑逗她的勾引她的欲擒故纵,都在此时加倍用心还给她。她淫荡地在床上叫着他的名字,又时时地发出舒服满意的呻吟声。
她正享受着,他的手却又摸到她的阴蒂上,有力地揉捻。曼殊哪里受得了这样精准的刺激,下身一阵紧缩。他感觉到了她的反应,俯身问她:“喜欢?”
他的声音像一剂春药,从她耳边注入。伴随着一阵颤抖,她像是从云朵上跌落,跌入无可救药的高潮快感中。他的暖流在她体内终于找到了出口,一并倾泄。
万丈深渊下,他轻柔地托着她的头,像是看着一只刚睡醒的猫那样看着她,全无了刚刚的野兽形迹。她的唇瓣鲜红,脸庞比任何时候都要娇艳。陆韧心满意足,将她抱在怀里,决心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这幅样子。
第二天,陆韧没有先去办公室,而是开车先去了父亲的公司。路上父亲却先打电话来要见他面。陆韧想好了,如果是昨天晚上的画,他大可以承认,家人间虽没有情谊,总不至于撕破脸。不过,如果真是被父亲看到了自己在俱乐部抱着曼殊的照片,必须得有一套说辞来应对。贸然地将她带到父亲面前不是好事,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妹妹的老师。如果还没认出曼殊的脸,他可以先告诉父亲自己有看上了的人,等事情安定下来再和他摊牌。若是认出了她,那就不得不摊牌。她的身份的确不是会讨父亲喜欢的那一类,但他的事情他做父亲的又在乎多少呢?他这样想着,走进了昆月大楼。乘电梯上顶楼,他走进父亲拐角处的办公室。没想到早有人坐在那里了。
是唐宛。
8.半杯羹
她转过头来,大方得体地一笑:“你来了。”
父亲坐在办公桌后,手里玩着车钥匙,见他来了,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厉声呵斥他,而是让他坐到唐宛旁边。陆韧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坐下了。
“我和你唐叔叔至少也是十几年的友谊了,你和小宛谈恋爱,不告诉我?”
陆韧愣了,看了看唐宛,又看了看父亲,开口辩解:“我没有。”
父亲语气严厉:“昨天你说要晚来的,可不就是小宛吗?”
陆韧一时语塞。唐宛说:“昨天我的提琴表演延后了,没来得及去,陆叔叔不要生气。”
“没有没有。正经事耽误了,怎么会生气呢?是在人民演奏厅吧?我上次我问你爸爸,他还说你在参加国际比赛,成绩怎么样?”
“只拿了第八名,说出来我都不好意思。”唐宛笑了一笑,“昨天晚上就是重新整理了比赛的曲目。因为舞台管理的问题延后了,才没来得及去。”
“哦,明白明白。”陆爸爸看起来十分高兴。儿媳妇若是唐宛,他有什么不高兴的呢?陆家只能勉强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但唐宛的父亲却当过市长。他们一家本来不是本地人,因为唐爸爸的工作才迁过来。陆家的房产和投资再多,到头来也不过是在市长这样的人物鼻子下扒些剩饭吃罢了。
这样的家世配上这样的模样,唐宛可算是秀外慧中的第一人了。她比陆韧小上个两三岁,一张脂粉似的鹅蛋脸,本该是清冷那一卦的气质美人,却偏生得眉目娇俏。唐家是书香门第,唐宛从小学琴,十几岁被送到国外读音乐学位,这几年因为母亲身体不好,几番权衡下还是回本市继续修硕士。去参加父亲生日聚会的那天,陆韧是找过唐宛。他问她能不能冒充自己的女朋友陪他去一趟家庭聚会。他这样说全不是因为不知好歹,因为唐宛亲口跟他说过,她不在乎。
她和陆韧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陆爸爸投资的一个公司的上市晚宴上。唐宛穿着件深色礼服,头发高高梳起,像只黑天鹅。陆韧和她搭话,两个人却意外地谈得来,聊了一夜。几杯酒喝下肚,唐宛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