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将她箍得更紧,轻声说:“急什么,帮你擦身体。”
他推开浴室的门,将她放在浴缸里,试了试水温,问她:“烫不烫。”
“冷。”她打了个寒颤。
陆韧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像是宽慰她。她身下的水渐渐暖了,水汽也冒上来了,将浴室的小空间弄得潮湿难当。
陆韧将一双手放在她肩上,要为她脱去上衣,她打开了他的手。看她的身体看了多少遍了从没厌过,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刻。女人浑身湿漉漉,像莱顿画里的水宁芙,脸上笼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娇媚羞怯。
他为什么抛下她,为什么要订婚,这些事情一句解释也没有。曼殊想起来还是生气,只说:”你转过身去。”
他只得照做。
她在他背后脱下衣物,将小腿上脏的地方冲洗干净,才塞上浴缸塞,整个人舒舒服服地躺下。温热的水从身下渐渐漫上来,惬意非常。
水才刚刚没过腰间,陆韧便要转身,她急忙护住。
“不是。怕你弄到伤口了。”
“嗯。”她随口答道。
水声潺潺,像是长了脚在他心上撩拨。他终于转过身来,只见她睡在浴缸里,头枕在浴缸沿上,闭眼休息,只有受伤了的膝盖露出水面。她的身体泛着红润的光,在水下若隐若现。
他取下架上毛巾,伸进水里帮她擦拭手臂。她有些抗拒,他慌慌张张,撒了谎:“水里的部分我又看不见。”
曼殊此时又像个极其好骗的小孩一样,安心地任他摆弄了。
他擦拭完她的手臂,又在她腰间轻揉摩擦,水下的曲线泛着波光,散发着暧昧气息。
陆韧下身一热,不争气地撑起了帐篷。
那条毛巾又渐渐磨上她的肋间,一步步往上,在那双雪白乳房上摩挲。她轻声叫了一下,但因为累极了,又想到他并看不见,没睁开眼。温热的水流在双腿间微波款款,他的动作又是如此轻柔,她想,幸好是在浴缸里,不然又要叫他看湿了。
正想着,陆韧一只手却探向她两腿之间,早已滑腻不堪。她的身体在他这一触碰之下往前一探,要夹紧腿间的那只手,乳尖却探出了水面,透着诱人的红晕。
她红了脸,虽然被他看过那么多遍,这几个月来还是第一次,竟比第一次更加害羞。
“不是说好,只是擦身体的吗?”她两手护着水面上的身体,像只警觉的小鹿。
“我没忍住。”
“忍不住去找你的未婚妻好了。”她有些生气。
“不行。”
“嗯?”
“除了你,都不行。”他吻了上来,是急不可耐的吻。唇齿馨香交织,情意绵绵。那件挺阔衬衫已经湿了大半,透出他好看的胸肌,她轻巧地为他解开扣子,抚摸他精瘦的身材。顺势向他腰下摸去,竟然已经硬得像块石头。
他在她的动作下粗气连连:“我忘不了你。”
像只饥渴野兽,他脱了裤子跨进单人浴缸,溢出的水溅了一地。曼殊要背过身去躲开,却被他从后面进入,一阵热辣的疼痛伴随着充胀感填满了她的内里。他扶着她的腰,也不管她受伤的膝盖有没有弄湿了,像是要吃掉她一般将她的臀往自己的小腹上按。
柔软的臀碰上他结实硬朗的小腹,溅起水花,一层一层散开,又席卷回去。他的巨物往她身体深处探,她放肆地叫了起来。拥挤的浴缸里,四壁湿滑,着不住力,曼殊只能拉着浴缸边缘,下身任他处置。久违的快感从敏感的内里一阵阵袭来,海浪翻滚般包围了她。
他的大掌不满足于在她肉团上揉捏,从她身前一路往下探到了阴蒂部位,尽情地按捏,像是要挤出她的汁水来,玩弄她于股掌之间。他的大东西越来越兴奋,近乎是撞上去,贪得无厌,要将她彻底地吃干抹净。
在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之中,在水流的拍打和抚慰之中,她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疼痛,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他的每一次进攻都像是懂得她的堡垒,每一次的揉捏都像是熟知她的花蕊。
在他一声低吟里,两个人又一次陷入爱欲无穷尽的包围中。
哪怕每一次都是越陷越深,没有退路。
这天深夜,她已经熟睡,陆韧起床喝水。他盯着窗外看了很久。城市在拥挤楼房之中看不见星光,不远处的街区却灯火明亮。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摆在显眼的地方。
关键的地方他都抹去了,昆月,唐盛明,姓陆的所有人,贿赂,伪造,查处,只留给她一些断断续续的线索,聊表歉意。
她爸爸当年没有理清楚便做的生意,她可以理清楚。但她失去的,自己却无法弥补。
明天早晨,他会像往常一样送她回去,再悄无声息地往她账上打些钱。这些钱是父亲留给他成立自己的公司的。陆韧不要了。他只希望她能带着这些钱开始新的生活。
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她,陆韧就又往卧室里望去。她裹在被子里,呼吸均匀地睡着。相识的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