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中,江岸单跪在床沿,握住她那细伶伶的小腿摩挲片刻,低头在她膝盖上落下一吻,扬起眼虔诚地发问:“让我给你舒服好不好?”
姜瑶空咽一口,低喏一声好。
只开了一边壁灯,少年上了床,半张脸藏在晦暗中,抿着唇,分不清是紧张还是过于认真。
睡裤从脚踝褪下,露出少女长直光裸的细腿,在灯下透着蜜润的光泽。纯棉白裤包裹着软蓬蓬的肉穴,江岸没忍住伸手去摸,沾了满手的滑腻温香。
“湿透了……”他低低地笑,难得脸上浮起一丝羞赧。
都怪他平时对自己太过跋扈,如今乖顺下来,倒无端惹得姜瑶想疼他,心里想得厉害,脑子就不受控制,做出那等更痴乱的举动。
她竟自发脱了那小裤,花穴一旦没了包裹,被窗缝拂进来的凉风一吹,羞得发颤,紧紧并拢膝盖。
江岸一怔,瞧着那小裤吊在膝骨上,欲落不落,从缝隙里窥见那私处软白的嫩肉牢牢挤在一起。脑袋发嗡,急迫地将那一小块遮羞布扯了下来。
顾不上直充脑后的喷涌情潮,握着她的腿将其分开。这一下可瞧得够真切,嫩生生的肉穴乖乖闭合着,她那里毛发生得还很淡,像是覆着一层轻绒,悬在那春日桃枝上,随风轻荡,诱人去摘,撩着人去幻想里头是否甜蜜多汁。然而其余风光都隐在那一道细微的密缝中。
他伸去手,指尖嵌进湿嫩热穴,弓起指节搔弄着里头的软肉,寻到那一颗饱胀淫核,轻拨挑玩,露珠簌簌滴落,显出里头的嫩粉桃肉,分开时银丝沾粘在他指间,痴缠着诉说不舍。
江岸俯下身,脸就对着她腿心,呼吸喷洒在微张的蜜穴间。她想往后退,却抵上床板,这一撞,后脊骨攀起一阵燥热,四处流窜。
下一刻,更湿热的唇舌覆上来,生涩地舔上水淋淋的裸穴,含住两片香甜桃瓣,舌尖轻轻往前探,擦过肉珠,似有若无地品咂。
被撩拨得太过动情,姜瑶颤起腰腹,竟将贝肉往他嘴里送了些。
“唔——”少年被堵了个痛快,得知她此刻应是寻到了快慰,用力含住小桃核,狠狠吸一口,厮磨吮吸。听小猫发春似的叫着,一声一声,叫得人心头发热。
心肝都要融在她身上。
圆润水滑的蜜穴被他反复上下舔弄,这个年纪的少年,有着浑身使不尽的血热潮涌,巴不得下一刻就将性器cao进这汁水泛滥的肉蕾花穴,激起万丈欲火。
终于,在他毫无章法地吸舔下,花心涌出一波清液,被他全数吞尽。
一直强忍着的呻吟终于溢出来,急促地喘着:“抱抱我……江岸……江岸……”
“嗯。我在这。”
胸膛由她靠着,眯眼瞧着她此时这副淫靡痴态,挺着硬物,两厢厮磨起来。密汗蒸腾,筋骨酥软。最后抵住嫩穴,射满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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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感冒,昨晚没睡好,慢的时候一小时就能码一两百字。
2000珠加更写好发,喜欢的话就偷个猪,没有猪也要来找我说话呀,不想玩单机游戏。
最近实在没力气投喂仔仔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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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雨停了,国庆假期过半。
江岸今天难得起了一个早,八点半准时踏进姜瑶家堂屋,和她奶奶打了个招呼。
“仔仔侬来啦。”奶奶年纪大了,分不清许傲和江岸的名字,就叫他们囡囡仔仔。
“昂……奶奶早上吃啥?”江岸往厨房一站,本就狭窄的屋子显得更逼仄,他这几天换季鼻炎犯了,前夜又着了凉,说话拖着长长的尾音。16
“仔仔侬感冒啦?家里有药吾去找找看……”
奶奶关掉灶台上的火,锅里的泡饭还在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勿要紧勿要紧。我在楼下买了小笼包和粢饭团。”江岸把手里的早点放在堂屋正中的八仙桌上,抽过一张纸巾揉了下鼻子。
奶奶没听见,翻了会儿抽屉,找来一包感冒冲剂,又去拿了瓷杯,用热水冲泡好,他坐在椅子上乖乖喝完。
“奶奶我上去喊阿瑶起床。”
“哎去吧,她个小懒猪,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不晓得醒的。”
江岸听见这话,上楼梯时脚步一滞。
推开她的房门,天蓝色的柔纱百叶卷帘不大遮阳,屋内被晨光罩得朦胧一片,桌角那细颈斜口瓶里插着两株金桂,淡黄细小的花蕊簇印在枝头,帘角被风吹起,满室生香。
瓷瓶是他送的,花枝是他被逼着在小区桂树上偷摘下来的,那个指使他的顽劣女孩绽出一个极可爱的笑,语气轻巧地冲他说:“把你家南郊别墅那颗罗汉松换成桂树吧。”
他将两株桂枝递给她,轻轻拂去手上的树灰,“你做梦。”
初秋已过,三伏日里用来防蚊挂上的床幔纱帐还没褪下,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