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沒用,心跳快得像在擂鼓,在耳边砰砰砰的。
回到房间,诡异的日记本被她丢在书桌上,承受她拷问般炽热的眼神。
心跳声夹杂着那个声音迴盪。
莫佳青忘不了那个女鬼说的,这是她的日记本。
也就是说,这本日记本是灵异事件开端。
她搞不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日记本又究竟是诡,还是鬼。
能做的,只有盯着它整整一个晚上,饭都沒有胃口,它却静静的,是一名沉默又固执的犯人。
天知道莫佳青对它心存恐惧,且它越是安静,她越是毛骨悚然。
直到深夜,她四处张望,像个变态偷窥狂似的,窗帘拉了关,关了拉,睡前更是确保门窗上锁之后才躺上床。
不到几分钟,又立马坐起。
马的,鬼哪需要开门爬窗才能进来啊。她想进就进好吗!
脑海莫名浮现出画面,根本沒安下的心随着目光移向书桌上锁的抽屉。
莫佳青把它锁在了里面。她暂时沒想好要不要再继续看,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它。
把它还回去?
她下意识地摇头,这个选项还是不了,在还沒完全确认究竟是不是鬼之前,阿嬷家她目前不打算进去。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绝对不是阿嬷的日记本,信也肯定不是。
那么照片...
突然间灵光一闪。
是了!照片上的女人和那个女鬼似乎是长得一模一样。虽然她呈现半透明,在情急之下,莫佳青也只看出她长得好看,但她们的眉眼她绝不会认错,因为她们实在和阿嬷太过相似。
这下可好,她是谁,信又是谁的疑问还沒解决,现在又多了一个。
她和阿嬷,是什么关系?
el
—个个谜题像大雨一样,往莫佳青头上大倒特倒,一时间晕忽忽的。
尽管如此,好奇心杀死了猫,晕忽却杀不死她的好奇。
晕忽劲还沒过,她顶着一颗脑迴路被卡住的脑袋,暂时假装忘记恐惧,去把日记本从抽屉解放时,声音再次出现了。
这一次,她连翻都还沒有翻动。
「妳拿的是我的日记本」女鬼说,且清脆的嗓音中,带点愠怒的语气。
一股寒意瞬间从啃梁蔓延到四肢,皮肤爬满了惊悚的证据。
整个人都是凉的,手脚已经不听使唤,更说不出一个字,彷彿那股寒意直接冻住了喉咙。
恐惧之下,抛幵不信邪的思想,所知的神全被莫佳青默默求了一遍。
观音、耶稣、上帝、阿拉' 圣母玛利亚、关公、土地公。是谁都好,拜託不要让她遇见不该遇见的,而且还是在送完阿嬷的第一天。
这简直巧到她不能纯粹当作是巧合了。
如果女鬼是阿嬷,莫佳青也许不怕,问题是,她不是!
莫佳青忍住想冲出房门的恐惧,用最后一点绷紧的神智和勇气,目光盡可能四面八方地瞧,一点点馀光都不肯放过。
比起闭上眼睛,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害怕一睁眼就被吓,倒不如瞧个真切。
是幻觉,还是鬼,莫佳青总要知道。
可她什么都沒看见,除了背后。
冻住的身体与想冲出去的想法互相冲突,与她想一探究竟,免得提心吊胆的心更是纠结成一团。
莫佳青转不过去,僵在那。
声音沒了,背却还是凉的,明明是炎炎夏日,开着的冷气彷彿降了好几度似的,遍佈了整间房间。
她感觉的到,她的背后正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心理建设立起崩塌,崩塌再崩塌。无数次之后,莫佳青想着这不是办法,僵硬的身体索性直接一转。
无非两种结果,女鬼消失了,又或是曜地一下,突然冒出在她眼前,把她吓倒。
结果两种都不是。
女鬼静静地站着,一双酷似阿嬷的眉眼直直地与莫佳青对视。
莫佳青紧张到握拳的手,指甲掐进肉里,痛的她欲哭无泪。
好在女鬼不吓人,看着更不是一名恶女鬼,悬着的一颗心降了一点点。
秉持敌不动,我不动的计策,莫佳青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她也似乎在打量莫佳青。
女鬼一身半透明的形体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衣衫领的设计,看起来有些古板冷硬,到了腰身又有条修身的腰带,裙摆到膝下,脚下再一双黑色搭扣中跟鞋,看起来復古又很是优雅。
差就差在一头散在肩头,倘若她再烫一
烫,都能上年代主题的杂志封面。
最后,莫佳青把目光停在她最疑惑的那双眉眼。
她的眼珠子大又圆,微微上挑的眼尾,上面是一道眉型漂亮的眉毛。
仔细一看,实在太像。
在莫佳青打量时,女鬼又说话了「妳是
谁,为何拿着我的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