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久吗?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
她还沒说完,林怀瑾果断打断她「莫佳
青,妳太招人烦了」
莫佳青哼了声,也不高兴了,乾脆一吐为快「每天闷在这里,我能不烦吗?不是在房间就是去吃饭,连个好玩好看的都沒有,我也真不知道妳对着隔三差五就吵架的家里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吵就算了,气氛还又僵又冷,我都感受的到」
她越说越起劲,也不顾林怀瑾越来越差的脸色「我就想出去透透气罢了,妳不是,妳就闷着,什么也不说,不仅是对妳爸妈,对所有人都是,包括温如生,喜欢都说不出口,像头又闷又倔的牛一样,到最后肯定得把自己憋死!」
林怀瑾等她说完,脸色已是最沉,一腔火气在胸口里烧着,气得发颤,吐出时却连莫佳青的一半战斗力不及。
「妳才是牛,又吵又臭,一天到晩无所事事,爱论我家事,又爱妄定我喜欢与否的长舌牛!」她怒道「要出去尽管去,谁关着妳拘着妳了?」
显然,一吐为快是不快,莫佳青更气了。她怎么无所事事了,怎么她谈论林怀瑾家事,妄定她喜欢与否就是长舌牛了?那楼底下一群天天把老爷夫人争吵时骂的话拿出来配饭的下人又是什么!
莫佳青恨恨地想,林怀瑾分明是个胆小鬼,连个喜欢不敢承认的胆小鬼。
眼见又要吵起,房门响了两声,是下人来喊林怀瑾下楼吃饭。
林怀瑾抬脚就要走,莫佳青在后头踉着
「林怀瑾,还沒吵完妳就要跑!」
林怀瑾望了眼先下楼的下人,又睨莫佳青一眼,冷声回道「谁同妳吵了?」
说罢,她姿态优雅地走下楼,回到耳朵长茧的状态,对身后一连串的怒骂一概不理。
能耐,真有能耐。战斗力不足却把莫佳青气得够呛。
林宅今日难得,午饭时间林父也回来了。照理说,林母林父昨晚又大吵一架,今日本是不会出现,那么这份难得,就明显地是有所图谋。
在座的三人皆知这一点,于是谁都保持着沉默,等林父开口,而三人也都明白,待林父开口,又定会招林母的一番骂。
林父先是清了嗓子,又似轻嘆一口气。他虽同林母吵惯了,却每吵一次,都如同耗费所有体力一样,累的慌。
可压不下她的脾气,也逃不过一吵,他就想着,早吵晚吵都是相同,逃不过的,不如早些来,晚上好出去买醉。
林父对林怀瑾道「韩小公子近日就要归沪,到时有个接风宴,妳与我一道去,这几日可练首曲子,再学学时新的舞,许派得上场,別到时丢了脸面」
不出意料,林母一声讥笑,不顾及林怀瑾在场「大中午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拜得还是自己女儿,打算要去给人送礼呢!」
说林母脾气不好归不好,林父自也是轻易动怒的「满口煳言,也不看看怀瑾还在这!」
俩人争吵几句,林怀瑾静静地听着,像往常那般,等到他们稍稍停下,她说道「知道了」
不待他们开口,林怀瑾搁下吃沒几口的饭,起身回房。
莫佳青看在眼里,知她其实是难受的,一时间,莫佳青很是懊悔方才那些激烈的话,想道歉,此时又有些拉不下面子,只好问道「那分明是个相亲宴,难道妳真要去?」
她沒想林怀瑾会回她,可林怀瑾出其不意,淡淡地回了句「去了他也不一定看上我,比我好的人多了去」
莫佳青想了想「说得不错,但有备无患,要不妳到时候琴弹得差些,妆化的丑些好了」
林怀瑾闻言,嘆气道「莫佳青,妳不仅招人烦,还有些蠢」
她绝不是想再同莫佳青吵起来,她说的全是无奈心情,可在莫佳青耳里,听得又是一把火,冷哼了好几次,亏得把方才那份歉意放在心上,勉勉强强的,才把难听话通通憋了回肚子里。
楼上战火暂时是灭了,楼下依然炮声响亮,隔了层楼,再隔一扇门,仍是挡都挡不住那模煳声响。
林怀瑾躺在床上,闭眸假寐,什么韩小公子,什么接风宴,什么争吵,其实压根都不在她的烦忧范围。
林怀瑾的心思啊,全放在那个五日不曾见过的人身上了。
莫佳青问,她想不想温如生。
她想道,想的,很想,想得都要痴狂,她想他放假都在做些什么,是在教阿康,还是在下棋,亦或是是去那条安静的街淘书了。
想得恨不得天天去王家,也好过天天待在这闷死人又僵冷的林宅。
瞧,莫佳青说得,又何尝不是她所想呢?她却也只能心道一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真所言不假。
待楼下的战火不知何时熄了,林怀瑾听见房门又被敲了两下,下人进来报,苏婉之打电话来,让她接电话去。
原来是苏婉之又得了票子,找她去看戏。
莫佳青贴着话筒偷听,一下就乐得欢唿,两眼都在祈求林怀瑾答应。
林怀瑾不是什么无情无趣之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