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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童话故事都不敢写得一路顺遂,何况是现实。
好在,弯弯绕绕地,终是走到一块。
今天二更,其中一章肉章打賞,字數不多
互訴情打賞h章
温如生的舌捲着她的,件件衣衫散落在地,林怀瑾平日的羞涩在他的吻下放大了数倍,从耳根蔓延至脸颊' 脖颈、锁骨、她的胸乳、顶端的红与白嫩染上的红争奇斗艷。
无数的痒意在林怀瑾体内深处作祟,温如生的坚硬难耐地蹭在已被褪去,一点遮掩都沒有的地。
那里已足够动情湿热,润着勃发的前端,像在浅浅地亲吻。
一张被渲染成天然姿色的粉唇带着水光,微张喘着气息,林怀瑾眼眸里不再是欲哭的泪,而是勾出情动的春水。
她眨眨眼,清纯又好不诱人,惹得温如生忍不住一动,往里进入。
林怀瑾低喲了一声,娇极了,这回温如生却是硬忍着,也不敢再动。
他覆在她赤裸的娇躯上,一丝的清明理智忽然回笼。
她是这么的小,这么的娇弱,又这么的好看,该值得更适合她的人好好珍视才是,而不该像此时一样,被一个年长她许多的人玷污。
他若要了她,他必定是要负一辈子的责。他不怕,因他爱她。可若是有天她悔了,恨了他,他该如何。
一丝挣扎与痛苦闪过温如生同她对望的眼睛,林怀瑾却看穿似的,她轻声地道「我不悔,永远不悔,因为我好爱好爱你,如生」
话音落下的剎那,换来林怀瑾绵长的娇吟。
曾经,她的嗓子是清脆的鸟儿。
如今,她的嗓子是世上最能勾动温如生的—昧情药。
听人说,第一次只有疼,林怀瑾却觉得那个疼,是温如生的心疼。
他的动作好慢,忍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在额上。林怀瑾抬手轻抚,迷朦的眉眼中都在说情。
她不捨他的忍耐,双腿缠上了他的腰间,互相的鼻息又热又燥,她头微微一撇,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不疼的」
温如生一顿,方才一室的静谧打破的彻底,简单的木床开始嘎吱嘎吱摇晃,轻的,重的。
硕大埋入温热潮湿的地方,头皮发麻的快乐,包覆着,吸吮着,抽插着,每一下都带出湿亮的液体,裹在憋出一条条的纹路上,上头还有混在水里的红,斑斑点点,甚是妖艶。
最是亲密的拥抱,面对面地拥吻。心脏似乎找回了真正该待的位置,在彼此心中跳动,他们听着声音,一拍一拍,逐渐融合。
而那些无法言喻的情,全用他们的身体诉说,缠得越紧,入得越深,彷彿唯有如此,才能把所有的话,藏起的满腔爱意都传给对方。
最后,温如生在她的身体里颤抖,像她的睫毛一样,飞快的,颤慄的。
那一刻,林怀瑾不禁去想,她的春天终于来临,温如生化成冬日的融雪,灌溉她这颗在雪下冒出的枝榜。
他们的身与心,在一个出其不意的日子里,交会了。
事后,林怀瑾闭着眼睛,蜷缩在温如生怀里,单薄的衣衫罩在二人身上,鼻尖还残留满室萦绕不去的旖旎,和他们汗湿的气味。
温如生细细看了林怀瑾手上的伤,方才的激情着实顾不上,好在沒什么大碍,想着等等再上一次药,又伸手去拨开她黏在额间的髮丝。
看着她累极的模样,他有些心疼,又有些悔。
他是该悔,半途回笼的理智都沒把他拉回来,却又不悔,他只想在今后都好好爱她疼她,无论她是否依然如此时般的爱他。
若是林怀瑾有一日真悔了,且爱上了其他人,那人也是同样的爱他。
那么他会放手,尽管他会万般的不愿。
温如生想着,吻了吻林怀瑾的额间,低柔地问道「很疼的话,要不要上点药?」
慾望过后的嗓子暗哑,听得林怀瑾想起温如生在她耳边的喘息犹在,耳后及下腹又是一阵燥热,细细麻麻的痛意。
她睁开双眼,眼角的媚意也仍是未去,还带点过后的慵懒娇羞,偏生问话又是小女孩那般天真「这个有药可擦?」
温如生一愣「我也不知」
甚至伤在哪,他也无处寻着,只是见着了血,就想着给她擦药。此时那点血被他用他最爱的藏青长衫擦去,扔在地上。
说来丢脸,温如生年长林怀瑾许多,却是白长。林怀瑾生涩。他更是生涩,做这事全凭本能和曾同李铭去过的一些烟花酒楼看来的。
而究竟做的好不好,他也是不知,只能又问她「那妳喜欢不喜欢?」
「喜欢」
「我怕妳疼」
「不疼」林怀瑾脸又是一红,只要能跟他待在一起,那处细细麻麻的疼根本不算什么,末了又补上一句「都喜欢」
温如生笑了起来,眼里的笑,好唇边的笑,很深很深,俊朗如夏。
林怀瑾不爱夏天,除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