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异地恋难免难坚持,她身边就我一个较熟的异性,于是她来问我,该怎么办呢?她的未婚夫又是怎样的想法,我就对她说,我一个沒谈过恋爱的,实在不懂,可她又实在无人,每每一有问题就来找我,我无可奈何,做得至多听她说说话」
说罢,他带笑地问道「妳可还有疑问?」
一番解释,让林怀瑾一扫尘霾,亮了眼睛,点点头「你说你从未恋爱过?」
「沒有」温如生一顿,搂着她转了一个圈,回答也跟着转身「我错了,是有的」
林怀瑾正欢喜,听他忽地翻转的答案,沉了脸。
「我这不是在谈恋爱吗?同妳」
仅仅一瞬,林怀瑾又乐得弯起眉眼。温如生个呆子,说起情话又是浪漫的很。
「怀瑾,妳真是个醋罈子」
林怀瑾心情好,耳后悄悄一红,亦不否认,轻声地道「我是」
「好,甚好」温如生也笑着,她为他吃醋,何尝不好,他却还是要道「但妳若有不开心的,想说想问的,妳愿意和我说,便是更好了」
林怀瑾思付了几秒,翻了翻心底残存的疙瘩「我不喜欢她跟你走得近,不喜欢她有感情的问题就去找你」
「不会了,以后除了怀瑾这罈醋罈子,不会有其他人了」
「我为你吃醋,你却从沒为我吃过,不公平」
温如生笑而不语,握着的手紧了下,只觉得想立马把她藏了来,再吻住她的唇,把她唇上的胭脂化在嘴里,剩下他给她的娇红。
一舞结束,音乐在耳边慢慢淡去时,温如生忽然低下头,双唇如空气那般,擦过她的耳垂。
丝丝的热气似在搔她的耳朵,林怀瑾听见他声音在道「我吃过的,妳和那个姓韩的男孩」
那一幕,莫佳青说道,一场舞会,林怀瑾同温如生光天化日下,偷情的正大光明。
苏婉之道,他们二人得谢谢她,沒有她这个红娘,他们哪来的今日。
朱静又道,他们该感谢韩雪才是,人人一口一个恭喜,结果都把眼睛黏在她的身上了。
说到底,沒有人看出端倪已经是侥倖。
唯一的遗憾是,温如生沒有吻到那双他特別心动的女孩。
因此再见,他亲口喂了她一口糖,一下渡去他那,一下渡去她那,灵活的在游戏一般,甜腻的要命。
而后来的事,又像顺其自然一样,爱人们做着爱的事,情意慾望融为一体,好不欢喜。
醋罈子打賞h章
林怀瑾窝在他宽大温暖的怀里,双脚早已发软,全靠他搂着她的身子,才不致跌倒。
「怀瑾」温如生喃喃地唤她,转眼之间,他们倒在了床上,一只手落在了她的锁骨下。
林怀瑾素爱洋装,轻便又好看,温如生也已经是熟门熟路,偏偏林怀瑾不爱胸罩束缚,洋装内能是肚兜就是肚兜。
温如生一探,便探到那一颗小巧挺立的乳尖。
林怀瑾发岀一声不自禁的轻吟,短促得让人听不够,直到温如生探到那湿润之地,拨开薄薄的内裤,缓缓地入了一指,婉转悠扬的呻吟终是从那吻得红亮的小口中出来。
剎那,温如生身心都似一跳一颤,拉起她的手,隔着那层凸出的青色长袍一放「怀瑾,妳揉揉它,好吗?」
手里的物什又大又硬,林怀瑾水汪汪的大眼流转着,颊边的红更是热了好几度。
她听见楼下王嫂对阿康的吆喝声,小孩跑来跑去的嬉鬧,她张着嫣红小嘴,轻喘又难耐地道「会被发现的」
可她口不对心,手先揉了起来,甚至熠了进去,毫无保留的,贴着他,握紧他。
小手的温热比不过温如生的炽热,对他来说,反而是火上浇油,全身的血液都往那块冲去,想要破口而出。
待那股劲过去,温如生哑着嗓道「我知
道,我知道」
说罢,他竟起了身退开,连带在林怀瑾体内的手指也是一样。指上沾染了晶亮的爱液,在温如生眼前明晃晃的,他不仅失了理智,还失了神。
晃神间,那根手指一热,腿上多了一个面色红润的俏佳人。
林怀瑾轻吮他的手指,又去舔他的唇角,被水湿润的眸色中有隐隐的不安,她像只惹人怜爱的动物,低声地道「如生,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不会的,永远不会的,他想。
爱意正浓,在这秋日里紧紧相拥是最好不过的事,即使隔着层衣衫,也止不住两俱火热的身体交缠。
磨着,蹭着,擦枪走终于走了火。
林怀瑾环着着他的肩,纤腰被温如生提着,他用最坚硬的地方,来回地画在尚未撑开的缝隙,隔靴搔痒林怀瑾下腹的燥热在他耻毛上流下一片湿意。
偶尔失了力道,他就会小小进了半个头,光是如此,一阵密密麻麻的蚀魂快感就要把温如生吞噬。
林怀瑾一声声地唤他,眼神逐渐散涣,彷彿她神智四肢,五脏六腑都快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