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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也是这样认为的,女子的身体无一处不美,能将美丽的东西大胆展露出来,才是女中豪杰!”宁王赞叹道。
叶兰伊知道他们两兄弟表面与宰相争论,实则是在调侃自己,听宁王赞自己是女中豪杰,内心有些动容,一股透明的蜜液便这样洒了出来。
宋墨感受到有东西淋在他的龟头上,赶忙将龙根拔了出来,让宁王看见皇后又长又多的喷射,最前面几滴甚至落到了宁王的脚下。
“皇上,您怎么也跟宁王殿下一起胡闹呢,皇后娘娘您快劝劝皇上。”张衡之痛心疾首地说道。
叶兰伊直接从宋墨身上起来,撩开珠帘走下了台阶——
“宰相大人此言差矣。本宫认为,皇上和宁王并没有说错。女子的身体本该由自己做主,其他人爱看就看,不爱看就不看,岂能强迫她们全都包裹起来?”
文武百官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皇后娘娘,披着一件透明的丝质长袍,曲线毕露地从珠帘后走出来,胸前的布料被奶尖儿顶起,下身白净的阴户也能轻易看见。
那女神般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让见惯了世面的大臣们都看得舍不得移开眼,有的甚至流出了鼻血。
宁王眼见心上人越走越近,激动地道:“美……皇嫂,您怎么下来了?”说完便想伸手过去扶她。
叶兰伊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动作,用袖子的一角轻轻撩过他的手背,道:“本宫见宰相大人迂腐,特来帮皇上和宁王殿下说服他。”
听到皇后点自己的名,张衡之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皇,皇后娘娘,不知娘娘……说臣迂腐,此话何意……”刚才还能言善辩的宰相,现在竟然说话结巴了起来。
叶兰伊娇笑着走到张衡之面前:“张大人,我记得您以前是本宫父亲的门生,本宫年幼时还曾向大人讨教诗文,不知大人可否记得此事?”
张衡之当然记得!那个天真浪漫,美丽无双的女孩儿,当她拿着一本诗册问他“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什么意思时,他就已经爱上她了。
可惜当时,他只是宰相府一个小小的幕僚,宰相叶廉是铁了心要把唯一的女儿送进宫的,故此他只能在一旁悄悄地爱慕着她,不敢有分毫越距。
直到前三年他被先皇委派去当地方官,才离开了她。等他再回来时,他终于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而她却已经成为了更高一级的皇后娘娘。
心上人近乎赤裸地跟自己说话,张衡之怎能不激动:“臣,臣当然记得,恩师对臣的恩德,臣永生难忘。”
叶兰伊笑得更灿烂,贴近张衡之的身体,纤纤玉手从他的胸一直抚到小腹,然后一把抓住了那欲望之源——
“啊,娘娘……”
张衡之不知所措地看着叶兰伊,虽然隔着衣服,他依然能感受到那只小手的温度,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大。
“张大人想说什么,难道是要怪本宫轻浮吗,嗯?”她在张衡之耳边吹了一股气,飞快地解开了张衡之的腰带,让他与自己赤裸相对。
“不不不,臣绝对没有要怪娘娘的意思,臣永远尊敬娘娘。”张衡之连忙否认,叶兰伊是他心中的女神,他怎么可能会怪她。不但他永远不会怪叶兰伊,要是有人敢怪她,那他张衡之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收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叶兰伊打算奖赏一下这个听话的男人——缓缓跪下身,解开自己的衣襟,她捧起自己的一对儿沉甸甸的奶球,将宰相张衡之的阳物夹在中间,挤压着上下撸动了起来。
张衡之难以置信地盯着身下为自己乳交的女人,尊贵的皇后娘娘,他一直放在心底的女神,竟然在朝堂之上,跪下身子替自己纾解欲望!
感受到四面八方向自己投来的艳羡的目光,骄傲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开始主动出击,让肉棒在那雪白丰满的乳沟里快速进出,长长的肉棒甚至顶到了叶兰伊红润的嘴唇。
叶兰伊不但不嫌弃,反倒张嘴吻起了上面的龟头。张衡之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很快便潮红着脸,仰头销魂一叫,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啊哈……”下身剧烈的喷射,大部分都喷到了皇后的脸上和胸上。
“啊,对……对不起娘娘。”张衡之连忙将叶兰伊扶起来,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脸上的秽物。
这时,叶兰伊听到牡丹花精的话:“主人,这文武百官都是人中之龙,他们的精液对于咱们大有裨益。”
叶兰伊懂了她的意思,转身走回帘内,派人叫可儿将七星瓶送来,又叫宋墨撤去了龙椅前的一排珠帘,“皇上,今日不如就来玩儿次大的,好叫宰相和其他大人们开开眼界,不至于为了一件女人的衣服而大吵大闹。”
宋墨揽过叶兰伊的腰,高兴道:“朕的好皇后,你可真是朕的宝贝,总是能为朕分忧解劳。朕今后什么都依你还不行吗。”连最食古不化的宰相大人张衡之都能收服,他能不钦佩她吗。
得到皇帝的首肯,叶兰伊不再有所顾忌,索性将外袍彻底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