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畅快些了吗?
一只手抚过怀中这人细腻的裸背,指尖擦过柔滑的发丝最后停在了简潆白玉似的腰际。
简潆大开着腿,绵软的花穴瑟缩着吃下花径内盈满的黏稠。一张红唇伏在身下这人颈侧娇娇地喘息颤缩,浅红的鼻尖轻轻哼了声,嗯。
卫箴扯过一旁的薄毯裹住娇柔的小女人,膝盖微微撑起,托着简潆的腰缓缓律动几下,湿淋淋的性器便被滑腻的花穴中滑了出来,随即带出一股黏滑的热液。简潆身子一颤,嘤咛着往卫箴怀里缩了下。
被人伺候着清理干净的小女人这会儿躺在卫箴怀里,眉眼间都蕴着欢爱过后的餍足。卫箴听着耳侧这人泄身后娇媚的细吟,忍不住倾身要去吻她,却被人伸手抵在心口拦住了。只见怀中的小女人一手揉捏着卫箴心口的丰盈,一面慵懒地挑眉睨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这事你究竟策划了多久?
卫箴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指尖勾过简潆精致的耳廓,目光落在这人凉滑小巧的耳垂上,轻笑道,何事?
简潆直接侧头,不由分说张嘴咬住了眼前的嫩肉。卫箴疼得肩膀一缩,眼眸微垂便能看到在自己颈间磨牙的那颗脑袋。
再咬可是要留疤了简潆闻言下意识松了牙关。
卫箴顺势将人往上一捞,好看的唇线吻在简潆侧脸。水色横溢的眸子对视,卫箴柔声问她,卫继铭用福利院和茶厂的营生逼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简潆被她深邃的眸色一望,心口一阵微悸,卷翘的长睫浅浅扇了下,轻声道,那是你父亲。
卫箴抿了下唇,屈起的指尖展开细细摩挲这人泛红的眼尾,轻叹中带着柔软的怜惜,让你一人面对所有,是我的错,对不起。
简潆眼圈一酸,赌气拂开卫箴的手,抬起下巴语气强硬控诉道,那你今天叫他去餐厅又为了什么,是想亲眼看我怎么被吓退的吗?
卫箴启唇吻住面前这张倔强的红唇,轻轻吮了吮饱满的唇珠,继而望着那双水润委屈的眸子认真道,当然不是。何况今日那情形,她可是连半分退缩都没从这人身上看出来。想到面前这人在餐厅故意当着她父亲的面挑起自己下巴时的那股子高贵冷傲,卫箴眼底不由生出几分明媚的笑意来。
简潆望着近在咫尺眉目舒展的姣好容颜,忍不住浇冷水刺她,你哪里来的自信,万一我真走了呢。
卫箴闻言捉着简潆的手指同自己十指交叉扣在一处,唇角漾着笑意道,自然是你走到哪我就随你跟到哪,等抓到你,像这样,当作抵偿扣起来。
简潆瞪她,胡说,抵什么偿,我何时欠你债了?
卫箴漂亮的眸子里像是夹了暖色调的琥珀光,柔柔笼在简潆脸上,清越的声音淡淡道,我从不认为赵恒带领的君恒有收购价值。
简潆心尖砰砰跳了起来,颊上漫开热意,她小声嗫嚅道,那你还
卫箴扬唇,他手上有我要的无价之宝。
简潆心口一瑟想抽回手,却被人先一步紧紧扣住。卫箴盯着眼前面色赧然的女人,柔声轻笑道,所以,接下来十年,还请简小姐多多关照。
简潆心中暗骂赵恒无耻,可被对面这人直勾勾盯着,不由得连呼吸都软了,浑身酥软却偏生不甘落了下风含糊反驳道,你那上面都是霸王条款。
卫箴笑道,明知是霸王条款,你还落笔签字?既然签了字,即日起盖章生效。若非现下是在车内,简潆怕是要气得跺脚。
简潆只觉车内空气稀薄,闷得她快要喘不上气,于是顾不得外面雨声沥沥,伸手降下了半扇车窗。湿气夹着山顶寒气袭来,半个肩膀裸在外面的人一个激灵,打了个不轻不重的喷嚏。
卫箴将毯子裹住她,顺手关闭车窗,似不经意道,若是着凉,那见我母亲的日子怕是要往后再推一推了。
揉着鼻尖的小女人心头一凛,尖着嗓子惊道,你说什么?去见谁?
卫箴探了探她的额头,凉滑的发丝随她抬手的动作在锁骨处微微荡开。简潆就这么晕乎乎被人哄着躺下,头顶的车灯也被人一并关掉。
漆黑的车内只隐约可见仪表盘上的光亮,只听得后座上一道柔润的嗓音诱哄道,你头一回见我母亲,若是带些见面礼,她定然十分欢喜。
简潆攥着薄毯,紧绷着身子连脚趾都不由得蜷在一处,当下犹如无数只爪挠动心肺,眼巴巴问撑着手肘侧躺在自己身边的人,你母亲她还缺什么吗?
卫箴回答得果断,想来是不缺什么的。
简潆心里又急又气,这会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去见母亲了?
卫箴笑道,聘书你既然签下了,自然不能反悔。
简潆气得掀了毯子,招聘的聘和聘书的聘那是一个聘吗?
卫箴莞尔,不是吗?
这下子也不觉冷了,简潆扬起下巴深吸一口气,端坐起身子势必要跟这人掰扯清楚。就算是同一个聘,那还有聘礼呢,古人还讲三书六礼呢,你连纳礼都省了,我正义愤填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