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迷惑的了”。
“哦对了”徐逸之拍了拍脑袋“我这次回来就不回太医院了,再回去我怕出事”。
陆程尧一脸的嫌弃“你被发现了?这么废?”。
“关我屁事”徐逸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还不是你家那小美人捅的篓子,她前日不知怎么想得把周恒放了这事你知道吧?然后周恒和程依依当众偷情被云禄逮着这事你也知道吧?”。
“知道”。
徐逸之叹了口气“那程依依几日前被云禄玩的小产了,也不晓得是谁的种,如今被云禄灌了药,成了奶奴,满宫稍微高阶点的太监都愿意闲得没事来虐几下,再加上云禄还一个劲给她灌春药,眼瞧着神智也不是很清醒了,我若是再继续留在宫里,怕是会出事”。
说到这陆程尧好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斟酌了下问道“你那病,有法子治么?”。
“不晓得”徐逸之长叹“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呢,怎么了?”。
“没什么”陆程尧摇了摇头,心下有了另一个推测。
扶迦前后反应反差有些太大了,那她,会不会是和徐逸之一个情况?
“对了,我方才瞧着翟庄了,你当真不要这皇位了?”徐逸之又问,眼里有几分不可思议。
“不要了”陆程尧回头看着他“怎么?你想要?”。
“我哪是这个料子啊”徐逸之连连摆手“就是觉得你,你哥哥费这么大劲,最后皇位给了个完全不想当皇帝的人,怪吃力不讨好的”。
“谁跟你说他不想要皇位了?”陆程尧有些惊诧与徐逸之的傻白甜成度“你不会真以为他之前与我大哥闹僵只是因为青琅的事吧?翟庄其实才是兄弟里最有心机的那个,不过是因为先天太弱争不过我哥哥又识时务才会是你今日见到的这样”。
徐逸之默“你家兄弟还真是没一个简单的啊”。
……
云禄又新的了个美人。
美人生的婉媚,床上一副妖妖调调的作态,云禄一鞭子下去都能颤抖着高潮。
这无疑让云禄大为满足。
为了嘉奖美人,他自前院调了个侍卫,指给了美人当男宠。
云禄院子里一直有这种不成文的规矩,大凡熬得过最开始的手段得宠的美人,都是有养男宠的特权的。
只不过这男宠是谁,一个月多少回能招进来伺候,怎么个伺候法都是要报备给云禄的。
这日又到了美人召幸男宠的日子,美人穿的清凉薄透,胸口打开露着青红的鞭痕。
这美人是大小调教出来的,最好的就是这一口,寻常性爱在她眼里远没有云禄一顿凌虐来的舒爽。
云禄捏了捏拴在一旁赤身露体的程依依丰满的胸乳,心里有了点念头。
对着那美人道“去吧你那宠儿带过来,今日好好听我的,表现得好再赏你顿鞭子”。
美人垂首笑的温婉,连连道是。
程依依听到了云禄的话,眼里露除了一点点羡艳。
早知云禄这规矩,她最开始是端端不会跟周恒走的。
周恒早在那夜就被云禄剁了为了狗,自觉当着一众下属面被绿了的云禄怒不可遏,给程依依和分食了周恒的那几条狗一并灌了春药,扔到了一起。
那夜她被几条狗轮奸了。
而且是自己主动扒开穴肉去套弄,主动伸着舌头去舔弄。
云禄的所以美人都到场围观了这一幕,饶是程依依一向没心没肺也不由得有几分崩溃的羞耻。
更糟糕的在后头。
那夜被狗轮奸后,她落胎了。
云禄好像忽然有了新兴致,给她喂了特殊的迷药催出了奶,然后就把她拴在了院里供一众下人取奶凌辱。
最开始的屈辱过去,渐渐的她适应了被这群下人虐打灌尿,甚至产生了一丝扭曲卑贱的快感时又一次被云禄发现了。
云禄随后给她带了贞洁锁,完全隔绝了她再获得哪怕一丝快感的机会然后就是每日都给她灌大量的春药。
程依依的欲望本就大于寻常女子,这样一来更是难熬。
她只觉得每日身下的穴肉都在疯狂蠕动,渴望着有那么些许东西能够插入,以至于她的意识都有些恍惚。
云禄扒开了她的嘴,又灌进了一碗春药。
“吧嗒”一声,她听见锁链开了。
神智被烧的荡然无存,舔她感觉被人摁着头凑近了一人的下体。
几乎是下意识的,程依依伸出了舌头,舔弄了几下。
然而却不是男人的肉棒或者太监那没了搞完软踏踏的海绵体,四周男女嘲弄的笑声让她些许回神。
她抬头看见是云禄新德的那美人,眉目含笑问到她“姐姐,妾的小骚逼好吃么?”。
程依依只觉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久违的羞耻有一次涌上心间,她挣扎着想跑,却被死死的摁住,然后她的胸脯被对准了那美人的穴间,被人重重一挤,白润的奶汁喷的她穴上腿上臀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