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死哪个人,算还有点人性,所以他选择与次要敌人同盟。
官以靖毕竟太年轻,身边没有心腹,而官以寒资质平庸,还暗藏私心。
依照情势看来,官以靖这总裁的位置岌岌可危,只要他一个小小失误,都会被无限放大审视,随时有人乐意将他从顶端拉下来。
今天车祸事件无疑是老天在帮官以竹成就大业。
官以靖的魂魄悠悠地荡到官氏企业总部。
刚刚结束一场会议,诺大的会议室里,留下两个尚厮杀不休的男人。
「你没经过表决就擅自做决定,当我这个股东死了吗?」官以寒怒气未平地质问官以竹。
「总裁的位置总不能一直悬着,公司也不能一刻空转。你问问所有的股东,谁会反对我代理总裁的位置?」老谋深算的官以竹等这天已经很久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盘算,你是想直接上位。」
「如果老三一直没醒来的话,这是必然的。」
「我呸!不要脸的狐狸。」
「狐狸总好过你这只狗,你也不过是老三卡位的一颗棋子,别以为摇摇尾巴就能得到好处,聪明的话最好赶快选边站,免得到时候失了江山,哭诉无门。」
「我要在股东会议重新提出表决,质询你的正当性。」官以寒气怒地道。
「你最好别轻举妄动,你以为你干过的那些坏事会比我少?」官以竹眼底迸射出寒光,朝官以寒冷笑。
「你什么意思?」官以寒被看得一阵哆嗦,彷彿他所有的秘密全都摊在他的眼皮底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三年前,你对老三做过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官以竹从鼻孔里喷出一声冷哼,转身离开。
这句耐人寻味的话,虽未点破却已威胁性十足,官以寒下意识地怔愣了几秒,拿起手机打出电话。
「喂,当初对官以靖下药的事,还有谁知道?」官以寒铁着脸问道。
「少爷交代的事,小的怎么敢泄漏。」电话那头回覆。
对方的回答让官以寒感到疑惑。既然神不知鬼不觉,官以竹为什么会知道?还是,只是在虚张声势?
当初官以靖即将登上总裁的位置,给他下药纯粹只是为了安插个女人在他身边,谁知道官以靖没碰那女人,就直接开车走人。结果中途药性发作,车子失控撞入山坡,这并非他预想的结果啊,幸好受了点小伤,否则就弄巧成拙了。
隔天听说官以靖的车子撞烂了,但官以靖回到家时对此事绝口不提,官以寒以为他因为药性发作而撞车,并不知道有人在车子上动了手脚。
听到官以寒电话中的问话,官以靖的魂魄一震,三年前那件事竟然是老二做的,他一直以为是老大搞的鬼。
但是,这之间牺牲了一个无辜女孩子的清白,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当想起那一夜,官以靖的心脏总会莫名地跳乱了节奏。
或许是药性的关系,虽然当时浑浑噩噩,醒来时早已记不清她的脸,但是那女孩子在他身下的感觉太过震撼,他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第四章:沦为祭品
为庆祝官以靖拿下年度大案,不日即将上位,公司高层在台北郊区包下整个私人会所,接待宾客。
那天政商云集,少说也有百来人。他一时失察喝下掺了迷药的饮料,接着有个女子挨到他身边胡搅蛮缠。
逢场作戏的剧目他向来游刃有余,但是卡在他上任前时间敏感,有人正千方百计设局想抓他的小辫子,也许那是个碰不得的女人,如果顺势而为把那女人吃了,必定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为免节外生枝,他果断地推开那女子,趁神智清醒时立即离开。
轿车子在山中飞快开出,没多久他便发现大事不妙,煞车系统早已被人动了手脚,双管齐下的陷害,显然是要致他于死地。
为了保命挡掉过快的车速,他看准一块较平坦的坡地,当机立断地直径冲下山坡。
车子轰隆隆地撞入竹林,他的挡风玻璃碎了,安全气囊也爆了,直到车子停住的那一刻,他才确认自己还活着。
由于药性发作,他全身燥热难耐,尤其下身更涨痛得厉害,急需宣泄。
脱了上衣减去热度,身体自有意识地拉开裤头,此时却听见车外有女人的叫声。
那道声音彷彿是天籁,他意识不清,艰困地转头,看见了那宛若天使般的女孩正朝他靠近,他的血液顿时沸腾了起来。
甫上大二的吕盈盈租屋在学校附近。
那天,同学招了出租车准备去参加一个晚宴,半途礼服撑破了,而晚宴地点离吕盈盈家不远。于是,便至她家临时缝针补救,顺道请她以骑机车送她至晚宴的地点。
就在吕盈盈回程时,突然看见一部轿车冲下山坡。
她心一惊,第一时间立刻拨打电话报警,但山区收讯不良,于是她丢下机车,迅速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