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快缺氧了才放开。
程昱终于完全从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片段里走出来。
许子清的伤口崩开了。
可是她一声不吭,只是娇吟着喊他的名字和他做爱与亲吻。
*
“你别内疚了。”
他们从医院的门诊大厅里走出,许子清用手肘碰碰程昱:“是我自己同意的。”
到医院的时候快八点了,普通门诊已经下班了,挂了个急诊,值班的护士小姐姐重新把伤口缝合后包扎。
程昱全程都站在她旁边,把她另一只手放在掌心,敛着眉,眸色深谙地看着护士的操作,好像比她还疼。
程昱没说话,只是牵起她的手,和她走出医院大楼。
医院外是一个小广场,周围是花坛,住院部的病人们经常会在这种时候自己下来,或者被亲人推下来,活动活动筋骨,坐在花坛旁吹风,透气。
许子清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央停下了脚步,拽着程昱,也让他停了下来。
“抱我。”许子清把手从他掌心抽出,然后伸出双手。
他顿了顿,轻轻抱住了许子清。
许子清看过一句至理名言,在别人面前做尴尬的事情,只要你脸皮够厚,尴尬的人就不是你。
所以她忽略掉了旁边叔叔阿姨们的眼光,又说:“亲亲。”
他无奈地轻轻的贴了一下许子清的唇。
张爱玲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这句话不一定适用于任何人,但她和他之间的那层隔阂好像突然不见了,这些撒娇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
她重新牵上程昱的手:“你今晚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想散步?”
“想看电影。”
“好。”他说:“附近有电影院吗?”
医院附近许子清也不熟悉,她用手机搜索了一下,就在马路对面的建筑里就有一个小影院,据评价说还不错。
仅仅只是想看电影,没有特定想看的影片,随意选了一部,坐在了最后一排。
没有事先看评价,选了一部的海报不错爱情片,全程都很平淡,男女主角之间一点火花也没有,互相说着我爱你,看对方和看陌生人一样。
程昱看着许子清的头缓缓地垂下去,她又抬起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继续看。
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头再次垂下去,反复很多次,最终滑到了他肩上,呼吸声均匀。
他在黑暗里借着大屏幕的光,侧头看着许子清的轮廓。
25.假期
这个假期在程昱的意识里,叫做沉溺。
沉浸在浅蓝,灰蒙蒙的深水里,耳边因为水压嗡嗡作响,眼睛也不大能看得清事物。
周围是比参天大树还高的水草群,随着涌动的暗流在层叠不穷地舞动。
他们身上也映着光斑和波纹,在水里纠缠,亲吻,做爱,唯一能触碰的就是彼此的肌肤。
心甘情愿地溺水。
整洁空荡的单身宿舍里多了很多小物件。
半人高地的棕色玩具熊,粉色带着猪耳朵的杯子,女生的鞋,程昱的衣柜也被侵占,冷色调的衣服中间插放着很多暖色衣裙。
晚上程昱忙完了工作,睡觉的时候,床边也多了一个呼吸清浅的人。
她动了一下,把手臂搭在了他的腰上,半截儿露在了外面。
程昱把被子拉抻到重新盖上,低头吻她的头发。
她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搂着他的脖子亲他,两个人又粘腻了好久。
他的工作大部分也可以在家里进行,大部分人都是以发现场照片,调查档案与尸检报告的方式来寻求他的帮助。
“我需要完整的犯罪现场,如果做不到就去找再现分析师来复原,被破坏过后的现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罩在尸体上的布条是谁放的,凶手还是家属?”他看着电脑加密邮件里的资料,同那边说着里面的不合理之处:“现场的每一个错误痕迹都可能导致误判。”
许子清站在旁边等着他挂了电话才走过去,看到了他电脑里的图片后迅速把视线移开,程昱合上电脑,亲她的眼睛。
她被带着坐到了茶几上,腿被分开,内裤褪去,而他的唇舌覆了上去。
“啊....”她的手指抠着他的背,他的湿润柔软的舌先是逗弄着阴蒂,让她大腿颤抖着无法闭拢,又拨开毛发,钻进了小穴内,把里面浸出来的液体勾进嘴里尽数吞下。
羞耻和舒适让许子清的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传到程昱耳里,侵蚀着他平日的克制。
那些液体被他吞下,既有少女的清甜,也略带着海水的腥咸。
他又沉在了海底,耳边是水流动的声音,光线也边暗了,像是水里太阳被折射了一大半的场景。
他把阳具插进了许子清的身体里,把她抱起来,亲吻,耸动腰肢在她身体里进出,舔舐着她刚愈合不久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