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猴子轮番来安慰她,带着她散心,逗她笑,是除了程昱之外她的半个心灵支柱。
“允哥,我明天有事。”她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池骏。
“宝贝儿声音怎么了,生病了?”允哥听见她嗓子干哑,有些担忧。
“没事,小感冒,过几天就好了。”她解释。
“行,那你有空了就告诉我或者猴子。”
“好,谢谢你们呀。”
“嗨,咱哥俩谁跟谁。拜拜。”
电话挂断,屋内陷入了沉默。
许子清浑身赤裸地面对他锋利的眼神,羞耻感涌上心头:“我能去穿上衣服吗。”
他没有理会她,半倚着沙发上,手里拿着茶几上锋利,白刃在灯光下反光的水果刀摆弄。
“那你饿了吗。”许子清手指蜷缩在一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程昱从中午开始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他抬眼看着许子清:“过来。”
在许子清靠近的时候,他把她压制在沙发上,掐着她的喉咙,想用这把刀划开了她的脖子,刀碰到皮肤,就渗出了颗颗血珠,再连在一起往地上淌着。
他满眼通红,再次兴奋了起来,可目光触及到她肩上的一块疤痕,他手一松,刀从他手上落在地上。
还是杀不了。
他松开她的喉咙,她喉咙上也多了一块青紫,半跪在沙发上剧烈咳嗽和干呕。
他冷漠的等她回过气来,脖子上的小伤口也不再渗血:“去拿吃的。”
许子清起身,眼前黑了一下,手扶着沙发过了半晌才能重新看清前面的事物。
她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盒前几天买的日式鳗鱼饭,放到微波炉里热了一下,从柜子里拿出筷子递给他。
她抱着试探的心理,因为程昱从来不吃这个。
可是池骏像是并不介意,夹起鳗鱼片放进嘴里,缓慢地咀嚼,偶尔瞥她一眼。
不知道许子清的男朋友究竟是做什么的,池骏在屋子里找出了手铐。
他把许子清铐在客厅里,让她几乎没有什么活动范围,准备出去一趟,想看一眼那栋被烧的楼。
因为他造成的火,被他关在楼里烧死的人——光想象就让他躁动不已。
回去再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会让他有很强烈的满足感。
“你要去哪儿。”许子清见他有想出门的意思,挣扎着想挣脱手铐的束缚拦住他。
他现在有很强的暴力倾向,不能让他这么出去,一定会出事。
她手铐撞击发出的清脆响声让池骏觉得很悦耳,他回头看着她。
“你出门后我就马上报案。”
“你现在能动吗?”他满是嗤嘲地看着许子清。
“这是我家,我肯定有办法。”他身上不稳定因素太多了,哪怕他会伤害她,她也必须让他留在这里,然后想办法通知安教授:“我刚刚是骗你的,我男朋友也会很快回来。”
“行啊。”他缓缓地说,声音像是来自于地狱里的魔鬼:“那我们一起等着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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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总是跟自己过不去
自己绿自己
自己查自己
自己等自己
31.与池骏的第二天
黎明将至。
天空从伸手不见五指的浓墨色,褪成深海一样的暗蓝,又渐渐化作浅蓝,最后最边缘的云层被太阳渡上金辉,沉寂的城市也开始复苏。
强奸个女人,下不了杀手,只能在这里陪她耗着。
他解开许子清的手铐和她做爱,让她跪坐在他的身上,用下面的小嘴含着他的肉茎。
她在他身上起伏的时候,两颗挺立的嫩乳在颠簸里震颤,跳动着。
池骏压着她靠近,低头贪婪地啃咬她的胸脯,在上面留下他的齿印,把乳头吸到红肿。
许子清已经很虚弱,只是艰难地撑着他的肩,借着这点儿力气吞吐他粗大的肉棒。
身下的感觉依然清晰而强烈,电流一般的感觉在脑海里窜着,她在他放开她的乳后,凑上前吻住了池骏。
她湿润温热的小穴依然紧紧地含着他,却靠近他,与他的唇贴在一起。
池骏的呼吸停了一瞬。
察觉到他并不反感,许子清的舌尖钻进了他的唇瓣,描摹着他的齿,而后又往里伸,碰到了他的舌。
她试图与他唇舌交缠,主动权却迅速被他夺走。
如果说许子清还有些技巧的话,他就是毫无章法,野烈地夺走她嘴里的空气。
他侵略地吻着许子清,不放过她口中的每一寸,同时反身把许子清压在身下,肉棒狠戾地在她身下搅弄,撞击,挤压。
天已经大亮了,沙发在他的攻势中下陷。
许子清的手指紧绷,小穴抽搐着,一股股热流涌上,润滑着他们交合之处。
她的眼泪沿着眼角滑落。
池骏停顿了一下,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