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夏觉得自己很悲催。
军霖明明给自己表白说喜欢自个儿了,可还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说支使就支使的,这这这……真的像是正常的情侣关系吗?
就像此刻,他趴在军霖腿上,虽然衣服没有被扒了,不过还是觉得好尴尬的说,脸蛋儿臊得通红。
因为臀峰上搁了一个高脚杯,里面儿还盛了三分之一的香槟酒,在灯光的照耀下……(啊呸呸呸,这不是在考场不用写作文),想到刚刚递充电器那一瞬间军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手里的充电器酒杯都抢过来又放倒他,在他扑腾的时候把酒杯放在他屁股上只轻飘飘一句“酒洒了的话你就只能把衣服褪了。”就完完全全压制住了他的所有抵抗与动作。
努力保持着姿势不变,添夏的语气都放的极轻,“军哥军哥……你这是干嘛呀?”
“考你呢啊!”
啊呸!考人问题不是应该一站一坐的问答式么?
有你这种用教训小孩儿的姿势的吗?
“考啥……”
军霖把充电盒子扔在一边,独留下一根细细长长的数据线,往他身上一甩,虽然穿着加绒的衣服,不过还是有一种钝钝的刺痛,打在衣服上,声音很大。
“唔……”
添夏勉强维持住自己身体不乱动,这才明白他要自己拿充电器的原因,呜呜呜添夏你真蠢,亲手把打你的工具递给他……
其实不是他蠢,都怪军霖套路太深!!!
“我刚刚跟你说的,你就忘了?”
军霖凉凉发问,这般清凉的语气,如醍醐灌顶般,添夏想起来了。
“你上次不是说研究香槟酒的成份么?研究的怎么样了?现在知道香槟酒的成份了么?”
哦香槟酒成份是吧?
添夏嘴巴微微嘟着,很是不满,“我不知道。”
少爷我就是不知道,你能把我怎么滴?
不就是一根儿破数据线,一剪子就剪断的玩意儿,不怵它~
军霖:“……”
这“我不知道”四个字儿听着怎么那么像“我很欠抽”呢?
“啪!”
又是一个数据线打在衣服上的闷声,添夏早有心理准备,稳住身体,没有乱动。
哎呦喂军哥哥力道变弱了啊~肯定是纵欲过度的原因。
想到这近十天来他俩夜夜笙歌,脸上红润更是多了几分,军霖见状,冷不丁发问,“你咋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儿?天天做都喂不饱你?”
“咳咳咳!”
一个猝不及防的,被噎得半死,屁股上的酒杯直接歪了,好在军霖手疾眼快的接住,“啪”的一声放在床头,促狭一笑 调侃道,“在家里穿这么严实干嘛?都跟你说了脱得快慢不影响我的性致。”
“咳咳咳……”
添夏的脸越来越红,也不知道是臊的气的还是咳的。
军霖笑得愉悦,语气懒懒散散的,“你刚刚说……你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添夏摆摆脑袋,回头看向他,“咳咳……知道知道……不过军哥哥我可能说的不对,说错了……你不会打我吧?”
“说错了没事儿。”
“行,那我就说了啊~”
“说呗我在听。”
“香槟酒,顾名思义,它的成份就是……香字儿、槟字儿、酒字儿。”
添夏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眉眼弯弯,眼睛都透着神采,军霖眼中光芒一闪,这样的添夏,笑语嫣然,眉宇间都带着笑意与活泼,着实让他心动。
像只堕落人间的精灵,不谙世事,却无时无刻随时随地都在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蓦地,想到了什么,军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自然,充满威严,“我刚刚说,酒洒了的话你就只能把衣服褪了,那么,现在,你是自己脱,还是……”
话没说完,添夏唇角的笑一僵,嘿嘿干笑了几声,“军哥我哪儿敢劳烦您啊,我自己来……”
说着就从他腿上爬了起来,略垂着脑袋,修长的手慢慢滑到衣摆处,紧紧攥着,再无动作。
啊啊啊自己脱衣服好羞涩啊==
怎么有种自荐枕席的错觉?
正踌躇间,视线突然间阴了下来,自己被一道阴影包围着。
咦?抬头往左瞥了一眼,军霖也站了起来,身高也就是差了不足十公分,可光源所在的原因,添夏直觉自己被团团笼在军霖的阴影之中,不过好在,他,甘之如饴。不,怎么能用甘之如饴呢?甘之如饴是甘愿承受苦难,可军霖给他带来的哪有苦难呢,军霖,明明是将他从苦难中解救出来啊。
不得不说,咱们这位夏少爷的脑回路,真的挺不正常的,在这“军临城下”的情况下,他竟然还在想用什么成语比较好。
突然的,毛衣衣摆从后面被掀开,与之相随的是卫裤也被往下拽着,添夏心里一慌,口中呐呐,“军……”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