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隔壁的客人再次敲响了步飞尘的房门的时候。
“那个……你们可以小一点声音吗?”客人实在忍无可忍了,这一对说着一套,做着一套。都干到深夜了!他还打不打坐休息啊!
叶天禄吃饱了,餍足地倚在门框处眯着眼。客人眼神左右飘忽无法直视面前的漂亮男人。
“禄禄,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回来睡觉了。”房间里面传出来了一股沙哑带着疲倦的声音。
客人知道,就是这嗓子,叫了大半天的,叫得他都自己抒发了一次。
叶天禄回声:“好!”然后转头对客人说:“抱歉呐,打扰到你了。”声音稍大,该是让屋内的男人都能听见了。
当客人还想说些什么,比如问问面前这个漂亮男人与屋内那名男子的关系时,漂亮男人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俩人的才能听到的音量说:“若我再发现你是一边听着我爱人的呻吟一边撸管的话,我会剁了你。”
明明叶天禄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只是面无表情地压低声音说话而已,可是客人感到从脚底处透出来的寒冷,他忍不住想要跪下。
“对……”客人浑身抖得就跟筛糠一样,神情恐惧地要道歉。
叶天禄掐住了客人的脖子,将道歉的语言扼制在喉咙里面,说:“闭嘴,现在回去,把耳朵塞上。”说完还隔了一会时间,叶天禄才松开了客人。
客人下体处浮现出一股骚味,他脸色苍白连滚带爬地跑下了楼梯。他竟是连房间都不想要了。
叶天禄关上了房门,随手唤了一个水球清洁自己的手臂。
“唉……怎么就睡得这么快了?”走到床边的时候,他看到了床上男子已经呼呼大睡了。
床上的男人四肢舒展着,长手长脚地将一整张床都给占满了。床上的薄薄毛毯本来是盖住全身的现在被男子弄得只能盖住腹部而已。
随着男人呼吸的时候,胸膛会起伏,两粒大樱桃被空气一刺激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以往没有被吸光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地溢奶,现在被叶天禄吸光了就只能立着来勾人。
“唔……”男人睡觉不老实,睡梦中他大概是觉得大腿处瘙痒了,他大手往下一掏,将肥大的肉棒露在了外面。
粗大的性器本来是一根可以驰骋众多男人女人,现在却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要么被叶天禄刺激得无人碰触就激射,要么被叶天禄堵住反过来刺激后穴夹人,当然未来情况还可以被藤蔓玩弄。
在往下看,便是看到两条粗壮的长腿。叶天禄见过步飞尘使用踢技时,一脚就拦腰折断了一棵树。
但是叶天禄也知道,这两条腿是多么容易留下他揉捏的指痕,特别是大腿内侧;叶天禄也知道步飞尘高潮时,这两条腿夹住他腰部的时候有多勾人,整条腿就抽搐着夹紧他的腰部,令他的性器无法离开小穴还只能越插越深,而进的深了又顶到步飞尘的敏感点,他就又夹得更紧了,叶天禄的性器又必须再进去些许。就这样形成了一个色情的循环,会弄得步飞尘咿咿呀呀地发大水。
叶天禄想着想着,胯下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用力地摇晃一下脑袋,将脑海中那些淫秽思想给全扔了。
他只能想着明天怎么帮蟒蛇,想着之后去到龙族该怎么办,想着一切事业的情况来压制还想再来一次的欲望。
第二天一早上的时候,步飞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一些响动,他睁开一条缝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叶天禄,他含糊地问:“你要走了?”
“吵醒你了?你可以再休息一下吧。”叶天禄将步飞尘嘴边的头发撩开,轻柔地落下一吻在步飞尘的嘴角上。
“唔,你今天会什么时候回来?”步飞尘很主动地伸出了舌头舔叶天禄的下唇,惹得叶天禄瞳孔一缩。
终究是理智战胜了情感,叶天禄轻轻咬了一口步飞尘的丰满下唇以后,站直了身体,哑声说:“不确定,可能很晚,今天要帮蟒蛇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然后还帮他制定计划。”
叶天禄也不知道床上这男人听到了多少,毕竟他话音还没落下这人就已经卷着被子翻个身体用屁股对着他了,竟是一点留恋都没有。
能怎么滴,自家媳妇做什么都宠着呗。
叶天禄拿了另一张毛毯盖住了步飞尘全身以后便离开了。
当他走到了蟒蛇所处的客栈时,他大概知道昨晚的客人是什么感觉了。
里面传出来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比自己玩得厉害的是,蟒蛇特别会说骚话。
“呀啊!狗东西,快,快cao你的小母狗啊。”
“用力点,小母狗的骚穴好痒啊……你的狗鸡巴好大好舒服啊……”
“噢!顶到了,骚心顶到了……”
叶天禄撇了撇嘴,坐在了客栈的大厅处。该死的,他一点都不羡慕说骚话这种技能……他一点都不想尘尘在床上说这些骚话……行吧!他光想想尘尘扭着腰,不,不用扭腰,只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说骚话,他都已经要性趣盎然,性致勃勃了。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