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叫得大声一点,不然妾身还以为你不痛。”魔女的声音甜腻如剧毒的蜜糖,在幽深的黑暗里响起,“你要是肯如实招来的话就好啦。”
凄厉的哭叫听得人毛骨悚然,被束缚在刑架上的人被禁锢得根本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俊雅的面容在非人的剧痛中扭曲。
“说是什么关门弟子,原来只是个修为低微的人类罢了。”恶魔挑起桃苇惨白的脸,陶醉地吸了一口气,“真是美味的痛苦,阿妹,你继续用刑吧。”
丁珉瘦小的手指抓着牢狱的栏杆,眼睁睁看着殷红的丝线割入桃苇的骨缝,魔头则畅快地吸取着痛苦带来的力量。
“他对疼痛很敏感,真是有用的身体。”
不……定竹公子……
“师尊……”丁珉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他抬起手,青年有力的十指跟梦中弱小的自己并不相同。
丁珉怔了片刻,起身打坐。
“嗯……费、费恒!”唐双不受控制地倚在费恒臂弯里,雪白的长腿一蹬,被子滑落在地上,“只是晨勃罢了,不用这么……啊!”
费恒左手揽着唐双的后脑,右手握住他的阴茎,从底端一下一下地捋到顶端,温和地疏导他的情欲。
唐双动情的时候很乖,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处理体内积蓄的热度,只是用侧脸靠着费恒坚实的手臂轻轻喘息。
“你以前忍得太过了,多消解一下不会伤身的。”费恒看出唐双开始忍不住抖腰,知道他快要到了,于是用指尖挑开包皮,在内侧娇嫩的黏膜上搓弄过去。
“啊!不要!”唐双一下子就带出了哭腔,手指陷进床褥里,尖锐的快感直往小腹里钻,“啊啊啊啊!别挠!呜呜……不要啊!”
费恒两指陷进冠状沟下敏感的组织滑动,拇指一次次揉过嫩红的龟头,来回拨弄小孔,唐双的反应看起来就很爽,阴茎很快鼓胀得更厉害,脸上也烧得发红。
“不行……啊啊啊!费恒你放……“唐双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早上醒过来就这么爽,刚刚苏醒的神经敏锐得可怜,只是这么简单地被撸着,就比什么技师的花头都刺激,“太多了……啊!太刺激,我受不了……”
费恒心里有点难过,身体敏感成这样,不知道有多容易渴欲,他之前是怎么忍的?这根阳物也是很怕折磨的类型,以前那些所谓的技师怎么下得了手刺激他的?
费恒放开他吐着水的龟头,把手指移下来,安抚地摸了摸他的阳筋,然后隔着包皮轻柔地往上推。唐双的声音立马变了,细细地喘着,舒服得受不住似的在床单上乱抓。
“你可以抓我。”费恒亲了亲他的额头,心疼地说,“这么弄还好吗?”
唐双已经被温水一般的快感浸透了,桃花眼盛着水光,迷迷糊糊地看着抚弄自己的男人。然后他放开床单,猫挠似的在费恒胸膛上抓了两下,“好棒……”他喃喃道,“嗯……舒服……”
岂止是舒服,这种绵绵不绝的刺激简直如同不断积聚的沙,在他体内一层一层累积起来,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加快乐。唐双仰起脖颈,腰腹在极乐中本能地震颤。费恒看在眼里,加快了速度。
唐双浑身大震,扭头咬住了费恒的胳膊,射精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费恒放轻了速度安抚着他,帮助他延长快乐的余韵。
“唔……”唐双缓了缓,感觉身下被费恒仔细擦干净了。他其实没出太多汗,整个过程就好像一场晨间的迷梦,温存又舒服。
费恒轻咳了一声,转身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二人同时坐在桌前吃着早餐,唐双拈着一片面包,若有所思地看了费恒一会儿,才笑道,“费恒,你怎么想的?”
这问题不难,费恒心想,大约是怕我不愿意,强迫了我吧。他吞下口中的煎蛋,喝了一口水,诚恳地看向唐双,“只要是唐总的安排,我都可以。”
“都可以?那你想要什么资源?”唐双觉得有趣,这人素质真是不错,学东西快,还懂事,美中不足是不太想红的样子,“我想让你留在家里陪我,你也肯?”
啊,大意了。刚刚确定关系,他大概不太想我往外跑。费恒了然地看着唐双颊边精巧的红痣,觉得这种隐蔽的撒娇可爱极了,自然什么都愿意答应,“那我就陪着您,唐总如果——”
“别叫什么唐总了,装什么装。”唐双用叉子敲了敲桌沿,“你昨天不知道叫了多少回的小双了,平日里还是叫唐双吧。”他放下餐具,身体里的熨帖和满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取悦他,“费恒,你先休息两天,学个车,补一点表演课。有合适的机会我让小朱替你安排。”
“那,唐双?”费恒其实不太在乎什么娱乐圈的工作,他只是觉得唐双好像很有兴致,于是试探着问,“今天你有安排吗?”
唐双眼梢一挑,含情眼好笑似的看过来,“怎么,要带我去约会。”
费恒心里一跳,俊朗的眉眼柔和地舒展开,“我有点小事要去个地方,那边据说风景还好,能请你一起吗?”
唐双于是又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