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善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去。他本来的计划是让何沣喝了那杯下了料的水,然后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当众发情。
可是何沣唤他。
他听见熟悉的灵力破开识海,带着点委委屈屈的沙哑,“善恩……”
在执行那个恶劣的计划之前,他就把何沣抱在了怀里——高洁的、无助的,拼命忍耐着情欲的何沣,这个隐忍的模样太过勾人了。
莫善恩一点也不想忍,直接把何沣的裤子扯开,掀起衣摆就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何沣被放大数倍的感官激动地颤栗着,兴奋得碰都不能碰的身体胡乱弹动,只是被插进来就爽得又去了一次。莫善恩用的药是放大快感、增强欲望的玩意儿,射精的过程舒服得何沣尖叫着流泪,浑身坏掉似的震颤着。
“你好激动啊,小神仙。”莫善恩怎么也亲不够那张不住哭叫的嘴唇,叼着唇瓣磨磨蹭蹭,“这么射你受得了吗?”
“要……要……”何沣头上的玉簪在挣扎中咚地一声掉在地上,柔滑的丝发散在床上,比纯黑的被单还要乌黑,“善恩……我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爽……”
莫善恩知道这药性的烈度,强烈的快感会持续数个时辰,若是凡人,早就翻着眼睛射到精尽人亡了。何沣这时候被操,岂止是爽,简直是快活得要死过去了。
“阿沣今天帮我舔的时候也爽吗?”莫善恩享受地把阴茎抽出来一点,让热情的穴肉一遍一遍夹他,“吃了我的东西,能敏感这种程度吗?小神仙,你是自己也想要吧。”
他不等何沣的回答,就对准了前列腺处的软肉,煽情地挤弄上去。
“唔!呃!呃啊啊!太、太多了……啊啊啊!”何沣好像被剥光了皮肉的阻碍,只剩下裸露在外的神经,稍稍一磨就爽得头皮发麻,双手不受控制地去抓莫善恩的后背,却不舍得挠,只是握着拳发抖,“善恩!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受不了!我又要……啊啊啊!”
莫善恩知道何沣爽得快疯了,故意舔舐着他的喉结,轻笑着加快了戳刺腺体的频率。何沣被逼得满脸泪水,窒息似的急喘着,发丝湿漉漉地粘在侧脸,“饶、饶了我……善恩!”
莫善恩抽出大半,然后猛地用力捣弄进去。
何沣发出一声脆弱至极的哭叫,快感仿佛一管强酸,从阳心注入小腹,阴茎剧烈地一抽,硬得生疼。
“唔,你吸得太紧了,阿沣,宝贝儿,你可饶了我吧。”莫善恩隔着两层衣物拨弄了一下何沣的乳尖,然后慢慢开始动作。何沣被药性催逼得敏感不堪,如何受得了这么细致的玩弄,全身都酥了,仰面倒在乌黑的床单上,喘得没了调。
莫善恩心头发沉,被情欲折磨得失了神智的长辈还是好好地穿着上身的白衣,躺在黑色的床单上就好像一朵开败了的睡莲,被狂风肆意蹂躏。
“阿沣……”莫善恩放纵着自己恶劣的想法,用手指用力摩挲了一下何沣红润的唇,站着唾液的拇指抹在仙君潮红的脸颊上,“说两句好听的哄哄我……”
“唔!善、善恩!”何沣只知道唤他的名字,腺体被轻柔地顶弄刺激,腹中酥麻难耐,恨不得那根肉杵狠狠地捣上去才好,“射……想射……”
“想射啊。”莫善恩笑声性感磁性,近乎残忍地把包皮完全褪下,用手掌握住脆弱的龟头,“那阿沣等会儿要说点好听的情话呀。”
何沣浑身一震,尖叫着抱紧了莫善恩的脖子。快速而凶狠的顶撞来来回回刮过后穴每一寸媚肉,把饥渴柔软的甬道撑开了、碾顺了,然后用力地捣在阳心上。何沣哭着把阴茎往莫善恩手里送,“啊啊啊啊!我、善恩!我……呃啊啊!”
这淫药对快感的增强效果很是厉害,何沣几乎瞬间就被前后夹击的玩法刺激到了极处,痉挛着射了出来。
莫善恩松了松手,避免他在高潮的时候被碰到龟头的黏膜,转而去刺激茎身和囊袋。这次高潮的余韵极为绵长,何沣瘫软着身体在床上磨蹭,哽咽着用后穴去套弄体内那根阳物。
魔族的身体钟爱情事,莫善恩舒服地让自己傲人的阳物被热情吮吸,然后温和地在何沣的腺体上小幅度地戳刺。
“唔……”何沣涣散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呜咽着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仍旧硬挺——然后莫善恩忽然加大幅度,用力地顶弄进去。
“啊啊啊!太、呃啊啊!”何沣浑身猛地绷紧了,容易快乐的身体不知死活地迎合上去,雪白的袖子顺着滑腻的手臂溜到肩膀,浑身都在极乐中颤栗起来。
“不是说想射吗?”莫善恩压抑不住胸口燃烧着的凶暴情欲,没轻没重地握住何沣的肉棒撸动起来,秀挺的阴茎立刻硬得发疼,何沣哭着开始摇头。
可是莫善恩要的不是这个。他毫不怜惜地刺激着何沣敏感的软肉,催着他不可逆转地攀上了又一次高潮。何沣的喘息又浅又促,窒息似的攀着他,昏昏沉沉地侧着脸流泪。
泪水打在漆黑的床单上,布料又暗了几分。
“说句好听的哄哄我。”莫善恩固执地抽送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