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声称呼,几乎想都没想,就十二分地微笑着朝甘景平和礼仪之大声讲话,把她打断:“伯父伯母别担心,我们肯定是计划将来的。只是因为都尊重您二位的讲究,商量着都想回来跟您选个良道吉日,孩子当然也是要的,您可别觉得演员都是搞那套丁克的。”
“我很喜欢小孩子的,再说,以后有了宝宝,也可以演母亲类的角色嘛。现在结婚生子的女演员可越来越多了。”
“戏路也得广,主要在精湛,不能总是吃青春饭呀。您说我说的有理吗?”
驺虞这些话是正中老两口的心坎,李忆之回头颇为诧异地瞧瞧驺虞,确实没在她面上看出被冒犯的情绪,心想这姑娘虽然是演员,可懂老理,还真不错。
这才缓一口气,笑着做到驺虞对面的座位上,用公筷给她布菜。
“他爸爸平常都不太吃荤,家里也没预备什么好肉,尝尝这兔丝和鸡汤合不合口味。”
驺虞今天是把平易近人那套绝活玩儿到极致了,免不了一顿夸赞,奉承地李忆之都合不拢嘴。
气氛总归是热络的,尤其是驺虞戏精上身,恨不得照着上门儿媳妇那套演出个连续剧来,所以就更显出桌边这另外两个人的冷清来。
甘霖一直是食不语的典范,规规矩矩地坐在旁边,斯斯文文地吃饭。
还行云流水地照顾着驺虞碗里的汤汤水水,一个余光都没分给对面的女孩儿。
驺虞余光扫过斜对面的甘麓,果然,女孩子望见他们的互动,头低得更深了,筷子数着米粒一点点往嘴里送,估计是拿她当米咬呢。
饭吃到差不多,甘麓也没动筷夹过几次菜,待到甘景平和李忆之先行离开,倒是主动起身像是家中女主人家那般,泡了一壶花茶走过来给甘霖倒水。
虽然甘霖有说过不必麻烦,水我自己会倒,拉清好大一段距离和界限。
可驺虞眼下看着那杯水就明白这姑娘在划地盘,既然饭厅没人,她还哪里装的上正襟危坐,手指点点甘霖的胳膊,跳指尖芭蕾似地蹦跳着揽上他的脖颈,拉过来,悄悄用唇瓣凑过去,贴着她的耳廓用口型道:“我渴了诶。”
甘霖受了她这种亲昵,再或者说,从进门起他都一直在默许配合她的套路。
手指一转,将刚才那杯水端过来,喂到她嘴跟前垂眸讲:“脚还疼吗?你坐着,我收拾完带你回房间休息。”
这低眉缱绻的模样在对面甘麓眼里,完全是一副被妖精缠住的模样。
驺虞受用得很,脚腕还好,当时就被甘霖从行李箱里掏出了药油蹲下去反复按摩几遍,当着甘景平的面都不避讳,伤的本来也不重,所以并不怎么痛。
媚眼如丝,几乎快飘到对面仍然不肯离开的甘麓身上。
女人当然更懂女人,驺虞还在想这小姑娘准备把受气包的模样演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事儿。
果然,她喝了水又去贴着准备起身收拾碗筷的甘霖讲话,没营养的黄色笑话还没说完,小姑娘就气愤地站起来,一边抢过甘霖手里的碗筷一边哽咽道:“甘霖哥,这些怎么能让你干?要我说,爸妈好久没见你了,肯定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书房还留着你以前得过的那些奖杯看过的书,每天这个时间,他们都会过去待一阵子。虽然没说,但肯定也是想你的。”
“你,做人不能这么狠心。”
说的好像是孝道大义,可是透露出的无一不是埋怨的儿女私情。
甘霖皱眉没搭腔,倒是驺虞耸肩,整理好对方被自己弄乱的领口,才笑着捏起水杯晃晃,学着甘麓的样子拉长腔说:“甘霖哥,去吧,正好我也帮你妹妹收拾收拾。”
“你老洗碗我也过意不去的,这也不是在咱们的小窝。别让人看笑话。”
甘霖被驺虞连推带搡地赶出去,驺虞这才冷着一张好脸过来和甘麓一起收拾碗筷。
今天为了证明李忆之手艺有多堪比蓟城大厨,驺虞真是身体力行吃了不少。
但富贵了大半辈子的甘夫人真的不太会用佐料,那一道凉拌兔丝里头花椒青椒都不少,还冒着顶天的芝麻油,这会儿她胃口还真有不适,微微地刺痛着,所以才要那杯水来喝。
甘霖不在了,这餐厅里的气氛是彻底将至冰点。
驺虞正端着两只盘子跟着甘麓走出饭厅,甘麓就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倒是吃得挺有胃口,家里确实没鲜肉,这兔子怎么样?新鲜吗?这可是我在后院养了整整两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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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
怎么可以吃兔兔?
驺虞承认自己肯定是戏拍多了,恶趣味也多,下意识就笑出声来了,忍了半天才没学着她较弱矫情的模样把台词念出来。
面对前面甘麓回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