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眉睨甘霖一样,都能让对方身上的肌肉开始有序地的虬结喷张。
世界上应该只有甘霖能忍得住不按住她的脑袋放肆抽插吧。
驺虞胸膛在他两条大腿上来回起伏,乳波荡漾拍打,舌尖也随着口腔的力道来回游弋。
搞到甘霖已经将身下的床单捏出了大片褶皱,驺虞才肯不折磨他,只含着冠顶,用舌尖来回的绕着冠沟带打圈。
沾着湿意的唇角勾着,还在含糊不清地吃着说:“要我说……你可真是爱惨我了,说不喜欢还跟着我回家。”
“此地无银三百两,也就糊弄糊弄纯洁少女。”
兴许他的喜欢比她还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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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丝巾
驺虞后半夜硬逼着甘霖在自己嘴里口爆一次,像只狐狸似的摇着九尾,坐在他胸膛上,按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一点点将唇角的浆液全都搜刮进舌尖,随后再一口咽下吞进肚子。
吃得可谓一脸满足。
这种场景是个男人都是忍不住的,甘霖忍到手指握紧了也没能免俗。
第二次她跪在床榻上,甘霖则用两指箍着她的耻骨,一下下深顶将她撞得向前磨蹭。
这次为了避免纵情大叫,她自己主动咬了一团柔软的丝巾,口腔里的津水尽数被丝巾吸干,口舌裹在薄如蝉翼的蚕丝里头封闭了触感,每随着他从后面重插进来,喉咙里就哼出柔软模糊的声线,又细又弱,好像一缕丝线那般没有重量。
整晚避孕套用掉五只,一开始驺虞还能有力气扭腰翘臀,配合甘霖做深入浅出的动作。
后两次驺虞干脆是一条懒猫似的任凭对方摆弄,他靠在床头抱她在怀里,胸膛贴着一条精致深陷的脊椎,像把婴儿尿尿那样,双手将她两条白皙的大腿打开。
驺虞是完全靠在他的怀抱里挨插,口里的丝巾都重新湿漉起来,唇角下巴洇着亮晶晶的涎水,头慵懒地斜搭在他的肩膀上,垂眸有些失神地望着那根殷红粗长的物件,一点点顶进她身体里。
真的好不可置信,做了又做还是这么酥麻,她好像对他上瘾。
甘霖又何尝不是,视线里她肩上全是湿汗,甘霖所触之处哪里都是滑腻一片,幼滑的肌肤像是上好的丝绸,手指顺着两人交合处摩挲到小腹,一掌都拢不住两只鼓胀的奶桃。
爱不释手也不过如此,最后一次驺虞像滩春水似的铺展自己趴在床上。
完全是一条死猫。
甘霖握住她右侧的膝盖上推,手指顺着媚红的腿窝挑拨出几股汁液,便并起两指从滑腻的穴口塞进去。
内里还是裹得很紧,才插进去,荔枝似的多汁腔肉就热情地吮吸夹弄着这两根进犯自己的手指,让人难以相信才喂过她吃下更大的东西。
驺虞今天真的很敏感,才被指奸了几下,又委委屈屈地侧着脸嚷着要吃那个。
甘霖道一句:“最后一次。再做我怕伤到你。”
达成共识,才抽出手指,将唇凑过去柔柔地吮开了下头幼嫩的唇瓣,然后俯身将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
最后一次做完驺虞几乎要昏厥了,整个人泡在暖洋洋的温水里似的,蜷缩在他的怀里不想动作。
甘霖的精力比她这个没出息的强上千倍万倍,湿了条热热的毛巾将她从头到家的热汗和汁液都擦净了,才处理好自己重新躺进被褥。
真的彻夜折腾了太久,窗外都有泛白的趋势。
老宅院中的雏鸟开始鸣叫,还有不死的蝉虫发出细小振翅,一定是有微风拂过庭院,她竟然还能听到檐铃响动。
驺虞合着眉眼,面色慵懒,枕着他的胸膛,听着对方有力心跳。这一刻觉得大概世界上最好的地方就在这里,一张窄窄的床,一个知心的人。
极度困倦中还是不舍得睡,这心与身都满足的感觉像做梦一样吧,生怕再一醒来这些极好的东西就全都泯灭于无,她又变作那个周渔,伸着双手大声哭泣,可偏偏一样都握不住。
手指被抱在对方的掌心,驺虞用指尖蹭一下那片温温的肌肤,呓语般地问:“她有……说过什么吗?”
不过一个“她”字,没指名道姓,可甘霖就是明白她在关心什么。
又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冷血无情,哪个人不是由母亲带到这世界上,他怎么会不懂她的纠结心伤。总是有情的,即便是怨恨。
“这些年只见过一面,解释过当年看相时他们对夫妻本不合的事情有所保留。可……”驺曼文是不信的,甚至近乎偏执地嗑着指甲甩掉通话用的座机,隔着厚厚的玻璃,甘霖听不到她在吼什么,但读懂了她干裂的嘴型。
她在预警怀里拼命大叫挣扎,说她没错,不是她的错,她是被害的,她都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