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男女行房,天经地义,轮不到他们联合起来危害他额个人权利。
驺虞一行人来到蓟城大学路分局的时候,这家伙正在审讯室里大呼小叫,一会儿嘶吼着警察打人,一会儿又说自己要联系监护人和律师。警察没有切断他联系外界的资格。
办案人员从业这么多年,见过耍无赖的,也见过耍横的,但是说实话最怕的还是流氓有文化,年长一点的警员还沉得住气,联系不到他的家人,又将电话打到了他班主任那里打探消息,另一只手用手里的卷宗敲着桌面让他安静。
可旁边的协警肩上没星,吃的不是铁饭碗,也就没有那么好的肚量。年纪轻性子也急,真是受够了这块没脸没皮的滚刀肉,指着不远处的摄像机道:“你小子看清楚了,审讯室视频监控,现在都用执法记录仪三位一体了,谁打你了?谁啊?别胡说八道,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他妈的中国话听不懂是不是?”
“就你这还高材生呢?对得起你父母供你上学?真的白上。”
门口轻轻叩门两声,打电话的那位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李湛,起身一边同电话里的人交谈一边走出去。
是另一个审讯室里的警员,告诉他驺虞同甘霖已经单独做好了笔录。
笔录记录清楚,驺虞同李湛从来没有以男女朋友相称,两个人系男公关与女顾客的身份见面,至于李湛所说的吸毒,驺虞主动配合警方做了尿检血检,结果当然也是阴性。
至于那天视频日期标注的晚上,驺虞同甘霖在深宵对面的希尔顿度过长达数个小时的时间,所有开房记录和监控视频,包括车载录像都能作证驺虞的证词。
她没和李湛见过面,更不可能拍下什么性爱视频,至于最后一次联络记录,律师也早就打印成电话清单,也就是李湛向驺虞勒索钱财的那条消息。
报复的动机明了,事实清楚,有了这些不难撬开李湛的嘴。
电话里李湛的班主任是个声音和蔼的中年女性,警员挂了电话,才挑了挑一侧眉头,将笔录合上,有些不太高兴地搓一搓脖颈道:“现在找不到李湛的父母,班主任说他也在学校里也缺勤近一个月了,至于宿舍早就不住了,你的意思是他现在一直在这个什么会所里做男公关?”
“这可是灰色地带,你也别想脱责,等我们到访这里是不是有非法经营的问题,还会随时找到你。案子没结之前,你们两个注意都不要外出。否则后果自负。”
驺虞才不在乎公职人员怎么想她,但她偏偏在乎旁边的甘霖怎么想她,谁不想把最好的一面给心上人看,可就他妈这么操蛋,她每件事都做的似乎这么不堪。
男人谈生意点陪酒公主就叫敞亮气派,女人花钱找男人玩乐就是灰色地带。
恨不得让对面男警官就差把“有罪”俩字挂在她身上。
驺虞闻言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炸起毛似的绷直身体道:“我脱什么责,拜托,搞搞清楚,受害人是我!这件事情我有什么责任?我是能堵住他胡说的那张嘴,还是能绑住他乱打字的那双手,说了一万遍,李湛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就是陪我逛街喝酒而已,我哪里没有付他兼职费?有这种闲工夫你们不去查查那天晚上有多少人缴费入群啊。”
“还有我男朋友是来做参考人证,你限制我就算了,凭什么限制他外出?”驺虞这边还在机关枪似的蹦子弹,像只护仔的老母鸡。
对面警员似乎是没想到,一个喜好点男公关的三级片影星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底气和他叫板,简直是世风日下。愣一下,刚要再度开口教育说服她,里面的小协警突然压着反拷的李湛打开门。
“懒驴上磨屎尿多,嘿,也没给你喝水啊?你怎么又要尿!下三路坏了?”
小协警正不耐烦地扭着李湛的胳膊,驺虞一眼就看到他俩那个不痛快地肢体动作。
几日不见李湛是彻底变了个模样。
当初驺虞看上他不过是因为他皮相好,骨头硬,但现在这人骨头明明还是那么个骨头,但是脸上的皮相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奸懒馋滑,一脸萎靡,脸再怎么年轻也盖不住眼中的邪气。
他人也先是看到驺虞,颇为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那句“怎么样?还不是要来求我啊!”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到驺虞被甘霖侧身挡在了后面。
那是个太自然不过的保护姿态,男人对心属女人的那种。
不仅甘霖用身体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还转头很温和地理了理她的额发道:“渴不渴,要不要先出去喝杯水。”
驺虞显然还在气头,摇着头手来还拨开他,一副皮球要被吹炸的样子,满面通红连额头的碎发都快立起来了,可甘霖笑笑表示无碍,只觉得她这小野猫的样子可爱,又俯首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今天一天忍着不难受?藏在床垫缝里的那包烟我帮你收了,在车后座的背包里。出去放松放松,这里放心交给我。”
明显是温柔一刀
李湛还没看到驺虞表情,当事人已经像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