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车子停了下来,她试着睁开眼睛,没有成功,就索性再眯了一会儿。
终于补足了精神,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的座椅被人放倒,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胸前肆掠。
她迅速往车窗外扫视了一眼,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私人车库里,而江楚望正专心致志地吸着她的奶头。她早上穿的祖母绿衬衫扣子被他解开了几颗,内衣被推到胸上,白白的胸乳被那祖母绿的颜色衬得特别诱人,一颗奶头被他含进嘴里吸吮,另外一边的胸被他的手揉搓到变形,奶尖被他的手指夹揉,变得硬硬的,又麻又痒。
察觉到她醒来的动静,他抬起眼来看她,嘴上动作却没停,甚至张开牙齿轻轻地啃咬。
她嘤咛出声,泄露出一丝愉悦,拱起身子贴近他的唇,他吃得更卖力,直到两颗奶尖都被他吸得立起来才罢休。
“早上看你挺不舒服的……”他一本正经地解释。
周畅畅将衣服整理好,客气地回他:“谢谢。”
他的脸也红红的,腿间鼓鼓包包的一团,撑得很大,她觉得还是要投桃报李一下,于是伸手摸了上去:“我来帮你吧。”
江楚望顺势躺倒:“谢谢。”
周畅畅嘿嘿一笑,将他的裤子往下一拉,就看见了他粉嫩的大肉棒。是的,粉嫩,他皮肤很白,连同下面这根也是淡淡的肉色,跟她在欧美A片里见过的青少年一样,虽然茎身上青筋暴起,可是并不恶心。
她握住轻轻它套弄起来,渐渐地马眼处渗出一滴液体,她俯身过去舔了一口,舌头将那滴液体舔进了嘴里,江楚望叫她弄得颤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周畅畅弄着弄着手就酸了,速度慢了下来,但瞧见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明显欲求不满的样子,她心念一动,低头含住了他的顶端。她那张被他说过“小”的嘴被他的龟头撑得变形,牙齿发酸,头顶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重。她受到鼓励,努力张大嘴吞咽,舌尖绕着他的龟头打转,还坏心地去戳他的马眼,同时手上动作没停,轻轻地去玩弄他的卵蛋。
就这样也不知道含了多久,突然他大掌罩住她的脑袋往后一扯,一阵急促地汁液从他的马眼处射出,弄脏了方向盘。
车里面有消毒湿巾,周畅畅一边帮着他处理污迹一边想,还不如射她嘴里,现在弄得车里脏死了。
两人整理了一番之后才走出车库,主楼映入眼帘的时候,周畅畅才明白他吃饭的时候所说的“一栋房子”是有多轻描淡写。
确实只是一栋房子,只不过是一栋直接建在山头上,掩映在参天古树之中的灰绿色三层别墅,带私家停机坪,屋后还有无边游泳池,外头便是嶙峋的崖壁与绵长的海岸线。
这明明就是无敌海景豪宅嘛!
她对这片别墅区有印象,不过也是听周妈妈八卦的,说这是G市唯一一片要用直升机看房的别墅区,看房还要交七位数的押金。
周畅畅一脸的羡慕:“早知道你们家这么有钱,我就应该早点抱紧你的大腿。”
“多早?”
“就小学吧!”
她随口胡诹了一句,走进了大门。
江楚望跟在她身后,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小学时就认识她,还没思索出结果,就接到了钱觐的电话——她到了。
周畅畅跟着管家经过一道敞亮的玄关来到了客厅。楼下有两个客厅,一间小的是娱乐室,另外一间面积较大的客厅里最瞩目的摆件大概就是位于西角的三角钢琴,侧面的logo乍一看像只菠萝。
是斯坦威没错了。
之所以认识这等世界顶级名琴,说起来还要感谢她在UAL(伦敦艺术大学)交过的一个男朋友,表演专业,从小学习钢琴。
由于专业需要,周畅畅陪他去看过一次钢琴,当时他望着钢琴厂里的几台镇厂名琴对着她侃侃而谈,眼里流露出的光芒现在想来应该叫做“虚荣”,可当时她被他所感染,居然会认为那是一种对艺术的追求,一种纯粹的狂热。
那些琴的价格对于他们这些穷学生来讲简直就是天价,虽然周畅畅的爸爸是大学教授,还是油水丰厚的美术专业,但他给周畅畅的生活费却只是当时他们这些留学生的平均水平,周畅畅时常会觉得日子过得紧巴巴,但也不好意思老是开口找周教授要钱。
最后周畅畅借给了她当时的男朋友2000英镑,二人凑了凑,买了一台二手的德国琴。
那2000英镑直到两人分手,他都没有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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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折号:今天先来点肉肉解下馋,明天上修罗场啦!
他很可口(1V1)一把椅子
一把椅子
管家是个细致讲究的中年男人,虽然房子的整体风格偏冷硬,很少能找出能称得上“温馨”的元素,然而每间房间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床单铺得找不到一丝褶皱,考虑到有女士来过夜,还在浴室摆放了卸妆霜、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