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苦了被他折腾的赵易安,还得遭这二茬罪,不过此时的洛星河倒也不像那时那样浑身是刺,他无法像平时一样穿起逞强的伪装,真实心绪暴露无遗:“你为什么要有别人?!到底是谁?我到底有哪里不好?你说啊……”
他说着说着,声音里又透出了哭腔,竟是又自己委屈上了,赵易安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各种稀奇古怪的状况了,只希望他尽快消停。
他感觉到温热的水珠滴在他的脸颊上,然后慢慢滑落,忍不住伸出手捧住他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他的眼泪。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虽看不真切,也能隐约看到他完美的轮廓和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与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模样截然不同,那么的惹人恋爱,又楚楚可怜。
他的动作确实安抚了洛星河,他扶住他的手掌,偏头将脸颊都埋在他的掌心里,伸出舌尖,慢慢的舔舐他的掌心,就像一只寻求主人抚摸的猫咪一样。
“不管那个男人是谁,都不许你再见他,你是我的!”他掐住了赵易安的下颚,执着的复述道,“你是我的,对不对?”
赵易安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若他能未卜先知,必然不会在这样的洛星河面前做出这么模棱两可的反应。
可惜他并不能,于是他便听到洛星河若有所思的说:“你就是我的,我要给你做个记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我要……”他想了想才道,“标记你。”
赵易安听得莫名其妙,根本不懂他说的“标记”为何,但他很快就会被迫明白了。
这次洛星河释放后,性器并没有很快退出,而是继续埋在他的体内,赵易安沉浸在高潮中也并未多心,直到体内又被打入了另一股热烫的液体,他才察觉到异样。
那股液体比精液要多得多,有力的冲刷着雌穴的内壁,甚至浇灌在穴心上,令雌穴本能的再次潮吹。
但无论身体上多么的愉悦刺激,他的心理上仍旧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行为!
洛星河简直是个禽兽!
他竟然、竟然……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赵易安对这一切难以置信,又气又急的用力推他的下腹,脚背也绷紧了踩在床上,使劲儿的想要摆脱体内的任意妄为的性器,却被洛星河蛮横又残忍的掐紧了腰肢,固定在了原处,任由那一股股的……尿液冲刷进雌穴内。
赵易安又气又急,脸上热得发烫,羞耻得几乎都快要落泪,却因为内壁被水柱重重冲刷的刺激感和强烈的羞耻心引得潮吹出来,肚子里都湿热成了一片,小腹都微微涨起,性器也断断续续的泄出了有点稀的精液。
他怎么也没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尚未让自己看着显怀,洛星河的“标记”竟先让他大了肚子……
洛星河应该是潜意识里还顾忌着赵易安的身体,并没有cao入得太深,但却执拗的怎么也不愿松开对身下雌兽的禁锢,直到这一切结束,他才退了出来。
失去了堵塞,逼穴里大量的液体立刻涌了出来,就像是失禁一般将床上全弄脏了,逼口也被cao得合不上,露出微微翕张的小洞,大股的吐着淫液。
赵易安气急败坏的想踢开他,洛星河却又用力的抱紧了他,他吻咬着赵易安的双唇,将鼻尖埋在他的身上。
这间屋子里早已都是爱欲的气息,赵易安的奶子上湿漉漉的,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下身却被射了一肚子腥臊的液体,即香甜又淫靡,洛星河一想到这都是自己留下来的“标记”就亢奋得不行,抱着他又吻又啃的,好像巴不得把他完全吃掉。
赵易安浑身粘腻难受,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从身上撕开,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喝醉了酒的洛星河能这么粘人,还……
他刚一站起身,腿间又流出一大股的液体,身上也脏得很,左右现在夜黑风高的,他索性什么都不穿就打算去院子里清理自己。
洛星河身上的衣衫本就只是半褪,便衣衫不整的跟了出去,训斥道:“谁让你这么出门的?!”
他从背后伸手环住赵易安,遮住他胸前的两团乳肉,赵易安懒得与他计较,正准备自己打水清洗,手上的水桶便被洛星河接了过去。
这事平日里确实是洛星河干得多,自从他怀孕后就更是如此了,赵易安真不知他现在到底有多醉,看着行动似乎并不受影响的样子。
洛星河打完两桶水,一回头便看见赵易安正半跪在另一边的地上,他以双膝支撑身体,后腰下陷,屁股微微撅起,背脊直挺着,腹部线条流畅,还并没有孕育了生命的臃肿,胸前的那对奶子也因为挺胸前倾的缘故显得又大又圆,丰盈诱人,月光下还能微微看到上面奶水痕迹的反光,以及挺立肿大的乳头。
他将手探到自己的胯下,用手指撑开被射得满满的雌穴,里面的液体断断续续的滴在地上,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令人难堪的声音。
有的被射入得很深,赵易安只好不得章法的用手指试探着抠挖,但他终归羞于这样的行为,无法入得太深,只能岔开着双腿干着急。
洛星河完全被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