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明亮的灯照到客厅,只剩下苍白无力的暗淡,一只小狼躲在被山体掩埋的楼梯处,吐着舌头喘息,几秒后她发现男人没追上来,又借着墙壁的掩护,探出半个脑袋,偷偷望向客厅。
只见男人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那块凸出的肉,不断揉动。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喘气!
艾凌气极了,赫尔墨的动作越大,她心里的火就烧得越厉害,她闻到他的汗,里面夹着肉香,这令她狂躁,她用前爪挠着地面,啪啪作响。
赫尔墨挑衅地看着艾凌,她眼睛都红了,透着股狠劲,一副恨不得吞了他的模样,那还忍什么呢?快朝他扑过来啊!赫尔墨勾起嘴角,动作越发从容。
老旧的木质楼梯被划出一道又一道痕,艾凌的指甲都磨平了,爪子痛得不得了,突然她停下动作,昂头长啸一声,钻进洞口,跑了。
“艾凌!”赫尔墨顾不得自己不上不下的状况,化为原形,追着艾凌而去。
她不要和他待在一起了!不要!
艾凌在雪地里狂奔,冰凉的空气让她通体舒畅,她一边跑一边叫。
赫尔墨在后面心急如焚地追,她发着情,瞎跑什么!大晚上的!她的男人在她面前她不要,现在她要去找谁!她难道还有情郎吗!
赫尔墨越想越气,想着今天不把她办了他就不是男人。他的想法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突然“咔啦”一声,树上堆得厚厚的积雪压垮树枝,霎时就往下坠。
天上没有一丝光亮,赫尔墨也仅是听到声音,然后就看到艾凌被从天而降的雪吞没,赫尔墨吓得心跳都停了。
“艾凌——”他冲过去,从雪中扒拉出艾凌,好在没事,她还醒着,只是呜呜直哭。
“别哭了行吗,宝贝?就那么不想和我交配?我不逼了你还不行吗?”赫尔墨变回人形把艾凌抱在怀里,心疼地蹭着她的脸,刚才的誓言宛如泼出去的水。
艾凌用爪子推着赫尔墨的胸膛,她看到他身体就难受。
“很痛苦是不是?”赫尔墨抱着艾凌滚烫的身体,突然把她放在雪地里。
黑暗中,她的眼睛泛着绿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和动作,只知道他俯了下来,就在自己上方。
赫尔墨跪在地上,雪刺骨地凉,他第一次亲了她的嘴,感觉一点也不柔软,还磕到了她坚硬的獠牙,但这就像某种仪式一样让他虔诚,他轻声说:“我帮你。”
艾凌对亲吻没有任何感觉,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抓住了自己的腿,她蹬也蹬不掉。
如果她咬他,那也是他自找的——艾凌做好了攻击的准备,没想到赫尔墨先咬了她,她无法反击,只能尖叫,因为他咬住了那里。
“唔,凉凉的。”赫尔墨一口包裹住那个小巧的地方,轻轻吸了吸,又软又香。
“都肿了,我舔舔,舔舔就好了……”赫尔墨着迷了。
艾凌疯了一样地踢腿、扭动,她不知道赫尔墨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舔她?吸她的血?难道他也想吃她吗?可是,可是身体为什么会感到舒适?
赫尔墨一下一下认真舔着,她那里小小的,他的舌头就能完全覆盖,慢慢的,她的身体里流出蜜液,赫尔墨轻笑出声,有感觉了。
灵活的舌头挑开小花瓣,钻进花蕾,艾凌就像被按了开关,突然安静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只剩她颤抖的呜咽,那么软弱,那么可爱。
真的好小,舌头进去都困难。
赫尔墨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开拓。
寒风穿林而过,发出凄厉的呜呜声,男人时而啧啧有声,时而温柔询问,柔软的舌头在羊肠小道上行进,到头了,退回原地,周而复始,却每一次都不一样,夹着勾弄、摩擦的动作。
艾凌闭着眼等待赫尔墨咬自己,可她被赫尔墨吸了半天的血,等到的是身体剧烈的颤动,她好像饿了,饿得没有力气踢腿,躺在那里,排泄一般,身体里不停涌出液体。
陌生的情潮将她淹没,等她缓过来,身体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居然消失了。
赫尔墨跪到膝盖发麻,艾凌在他身下乖得不得了,他想这样才对,他这么伺候她,她如果再踹他,那真的要打屁股了。
如果赫尔墨知道艾凌此刻在想什么,他可能会吐血,好在他们无法沟通。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雪,等脚恢复知觉,才抱着艾凌回家。
艾凌终于能睡觉了,这一夜,赫尔墨抱着艾凌入眠,他们的关系有了重大突破,赫尔墨兴奋不已,一手抱着艾凌,一手自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他说什么也要带艾凌回家,她在发情,他不可能再把她留在这里,可是艾凌不肯。
经过昨夜,她隐隐知道是赫尔墨治好了她的身体,但好了就是好了,她不会再黏着他。
赫尔墨看着艾凌闪躲,终于生气了,他对她卑躬屈膝,她好了就忘?
她当他是什么?!泄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