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凌的成长过程中,她只因为赫尔墨的父母不喜欢她哭过一次,本生她就不是软弱的性格,再者,赫尔墨也没有让她多受委屈。
那一时忍不住的哭是因为突然有了家,她急着想融入,正逢化人不适应,心情低落了几天。其实她一个人“野”了十多年,生存技巧都是自己学的,学习能力很强。
练习使用筷子她只花了两天,她坐在赫尔墨的办公室里,拿着两支笔不声不响夹盆栽里的白色小碎石,那可比菜难夹多了,小碎石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但问题并不是出在她使用筷子上,她用得再好也没用,她的身份不讨喜。
狐、犬、狼、豺四族各自为政,才刚刚开始有发展的苗头,在合作的同时免不了相互提防。异族成婚的情况实在是太少太少了,艾凌又来路不明,无父无母,连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赫尔墨的父母怀疑她有间谍的嫌疑,就算她不是,也有可能在未知的情况下已经被人利用,或者,她本身就是个试验品。
赫尔墨听到父亲这么怀疑,脸上只有冷笑,他遇见艾凌时她是个女孩还好说,可她是一只狼,会有人拿狼来引诱他吗?他都不知道自己好这口,艾凌住的山洞还是他失足掉下去的。
但赫尔墨知道扯他们的初遇没有用,要堵住别人的嘴,只有拿出更直接的证明。
赫尔墨带艾凌去了一趟狐族研究院,她赤裸地躺在床上做全身扫描,然后他把检测报告丢在他爸面前,宣布道:“我打算搬出去住。”
原本赫尔墨想试一试,看看多相处几天他父母会不会接受艾凌,可是几天下来艾凌吃得越来越少,话也没说几句,赫尔墨等不下去了,他不想看到艾凌因为他受这种委屈。
那天晚上,在这个家里艾凌最放松的地方,她和赫尔墨并排躺在床上,赫尔墨忽然开口:“艾艾,我们搬出去住,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艾凌听懂了却又不懂,愣愣地看着赫尔墨,问:“那爸妈和默默呢?”在她的意识里,赫尔墨跟她不一样,她什么都没有,无需顾虑,但他有一个大家庭。
赫尔墨搂住艾凌,额头贴额头,轻声道:“那是我们两个的家。”
这是艾凌听过最浪漫的情话,赫尔墨要给她一个家。
近在咫尺的眼睛是那么温柔深邃,艾凌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她一手勾住赫尔墨的脖子,直接咬上去,边亲边咬,用狼族最原始的语言。
赫尔墨翻身压住艾凌,疯狂吻她。
亲也好,咬也好,都是表达爱意的途径,艾凌彻底沦陷在赫尔墨对她的宠爱里,她想要回应他,想要和他亲密。
赫尔墨感受到艾凌前所未有的主动,双手在艾凌腰上急促地摸着。这几天他都没敢碰艾凌,她才刚化人,看上去还那么小,但这一刻他忍不住了。
欲火燎原,一经点燃就放肆蔓延,赫尔墨的手顺着睡衣的下摆探进去,在纯棉小背心上摸了几下,飞速解开,往上掀。
青涩的小果子露出来,粉粉硬硬的,赫尔墨一口含住,艾凌娇弱地叫起来:“赫尔墨!”
“宝贝别怕,交给我……”赫尔墨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安抚艾凌,小果子被他含在唇间,轻轻地碾,重重地吸。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艾凌迷蒙中只感到湿热、沉重,赫尔墨像一座山一样压着她,又舔又抹,她浑身充满他的味道,而后恍然,其实并不是只有尿液才能宣誓主权。
她抱住赫尔墨的腰,躬身舔他的脖子,她也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告诉别人,他是她的。
他们在交缠中脱去彼此的衣物,艾凌颤抖又迷恋地看着赫尔墨,他是那么高大、健壮,每一块肌肉都充满雄性力量,让她矛盾地感到害怕和安心。
赫尔墨跪在艾凌腿间,把她纤细的腿架到自己大腿上,打开她身体的入口。
艾凌单手握拳放在胸口,她不是在遮,她不懂羞,只是她的心跳太快了,她想压一压。
赫尔墨跪着往前进了一步,艾凌的腿被迫抬高,连小屁股都离开床面。赫尔墨握住腿间高高耸立的性器,单手抚弄,发现艾凌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又骄傲地挑逗:“艾艾宝贝最喜欢吃肉了是不是?老公喂你,够不够大?”
他用低沉的声音说着,然后握着性器去蹭艾凌的腿心。十分粗大的一条红肉,干干净净的,它在女孩腿间的裂缝上蹭。
艾凌的颜色很浅,她太青涩了,赫尔墨对她又吻又揉,她没怎么出水,直到蹭开小花瓣,才在穴口蹭到一丁点湿意。
身体被坚硬火热的东西蹭着,艾凌只觉得痒,赫尔墨的毛发质地偏硬,扎在她腿根,她忍不住伸手去挠。
“做什么,嗯?”赫尔墨眼疾手快扣住艾凌的手,以为她要干坏事。
“痒啊……”艾凌实话实说。
赫尔墨误解了艾凌的意思,“这里痒?”他拿龟头去顶穴口,跃跃欲试,又因为穴口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