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充满暧昧的搅动声,艾凌趴在赫尔墨身上,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热度源源不断从赫尔墨身上传递过来,她后背发汗,连头发都是潮的。
被子不知何时从身上滑落,交缠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艾凌背上一凉,舒服地喘息。
赫尔墨屈起双腿,踢掉被子,就那么一两秒没动,艾凌不满地哼哼,他立刻提腰收臀,“来了,宝贝……”
他只用龟头戳肉洞,狭窄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随着阴囊晃动的节奏开合,水液顺着柱身流下去,一直流进赫尔墨的股沟里。
“宝贝好多水……很有感觉是不是?”
艾凌呜呜叫着,赫尔墨动得很快,但是她不够,深处好痒,甬道不停收缩,她想要赫尔墨捅进来,狠狠磨她。
“呜……深一点,赫尔墨,要深一点……”
“听宝贝的!”结实的腰腹离开床面,阴茎一下子顶到最深,艾凌的手猛地抓在凉席上,指甲划过,发出刺啦声。
“呃……”
好深。
好舒服。
水液兜头而下,肉穴紧紧吸附着阴茎,艾凌情不自禁扭动身体,她还要。
“呵……”赫尔墨注意到艾凌的动作,胸腔震动起来,嘴上鼓励道:“宝贝用力骑,把我当做那些烦恼,用力坐下来,把烦恼压扁!”
赫尔墨根本就是在欺骗艾凌,醒来她会发现烦恼还在,可是暂时的快感淹没了她,她像傀儡一样,突然坐了起来,腰上用力,真的就那么往下坐。
“对,就是这样!压扁它们!”
赫尔墨还在不停往上顶,两个人的力量叠加,轻轻松松把阴茎送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艾凌尖叫着要逃,赫尔墨掐着她的腰,又把她拽回来。
“呜……要坏了……”肚子要被捅坏了!
“宝贝别怕,不会坏的,听老公的,用力坐下来,把烦恼发泄出来……”
“别害羞,放浪一点!”
“一整根都是你的……”
赫尔墨的鼓动一句接一句,激情澎湃,艾凌感觉自己要疯了,明明被撞得生疼,却又控制不住身体,跟着赫尔墨嘴里的节拍往下坐,烦恼逐渐飘散,她什么也不记得。
“墨……墨……”
“噢!”赫尔墨头一次尽根没入,激动中阴茎暴涨,他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涌,轻和重他完全不记得,只想一直和艾凌套在一起。
“宝贝好棒,全部吃进去了……”他疯狂抖臀。
“呜呜……”艾凌呆呆地坐在赫尔墨身上,轰轰烈烈的高潮让她无法动弹。
“不哭不哭,老公揉揉小肚子……”
赫尔墨把手按上去,明显摸到一个包,那是他在她身体里。
艾凌小腹酸胀,被赫尔墨一揉,那种感觉更是难以言喻,她身下又是一阵湿,身体哆哆嗦嗦。
“又喷了,宝贝,爽吗?”
“还有更爽的……”
艾凌眼冒金星,在黑暗中看到了幻影,赫尔墨的声音是她在黑暗中指引,她做到意识全无,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深度睡眠,第二天艾凌腰酸背痛地去上课,依旧昏昏欲睡,可是她真的觉得解压,至少在那个时段里,她很快乐。
师傅一直嫌她的瓶壁不够薄,要她一遍又一遍地练,但那个度很难把握,尤其是瓶子中间相当于一个球,手上一不小心,整个瓶身就塌了。
“重新做,别以为瓶子里面看不到厚度就可以随意。”
“喷了好多,现在起来,坐到老公脸上,喂老公喝水……”
艾凌白天有多烦躁,晚上就有多放浪,她像鸦片上瘾似的,后面几天都在黑暗中和赫尔墨缠绵,一会儿抓着床头骑在赫尔墨脸上扭,一会儿骑在那根硬棍子上套。
她晚上不知疲倦,精力无限,白天战战兢兢,精神不济,全靠脑中绷紧的一根弦。
第一个成品其实是最难的,她在反复崩溃中锻炼了手法,手工艺活更依靠感觉,所谓手感是在日复一日中练就而成。
“这个可以了。”
当她终于得到师傅的肯定,刚刚松了一口气,师傅又到柜子里给她拿了第二个模型,比第一个还复杂,是还没巴掌大的水壶。
“这个先不要求你别的,你想想怎么把形状做出来。”这是师傅的最低要求。
可艾凌真是烦了,她需要休息,几天下来她已经身心俱疲,再也不想碰泥巴。
“我不想做!”她站起身,勇敢地表达。
赫尔墨对待她一向平等,她可以向赫尔墨提任何要求,这是她表达的权力,赫尔墨这样教她。
但赫尔墨的宠爱让艾凌错误地以为她可以对任何人表达自己的态度。
她桀骜不驯的模样引来其他人的围观,他们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她,像等待好戏的观众。
只见她昂着脑袋,站得笔直,眼中满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