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臣僭越了。”萧青芷不顾身体的疲乏和酸痛,强撑着起身跪在皇帝面前,她在想什么啊?怎么还会对皇帝存有一点幻想,以为自己都处在这个境地了,还能保护那无用又可笑的尊严。
抖得也真够厉害的。颜亦初站着接受萧青芷的跪拜,看着她湿漉漉的长发散在赤裸的肩头,随着身子的抖动垂落。她又心动了,面对柔弱无助却一身傲气的萧青芷,她根本不可能稳住心神。她明明不是昏君,甚至可以说自大齐建国以来,没有比她更勤政的皇帝了,不说奏折总会在第二天早朝前发回各部这些皇帝应尽的职责,光说这无论刮风下雨她身体状况如何,总是天天上朝不辍这一点就已经毅力非凡了。如果是之前的折子她再熬次夜,也许勉强能批完,再耽误一会,莫说她今日熬夜了,明日熬夜都不一定能批完。
颜亦初蹲下身子,在萧青芷颤抖不止的蝴蝶骨上摸了两把,在她的身子颤得更厉害了之后,划到她的腰窝用力点了一下,萧青芷本就是强弩之末,差点就被摁趴在了地上,在脸即将和地砖接触的一瞬间,萧青芷的胁下被一只纤瘦有力的手臂穿过,捞了起来,上半身被搁在了榻上,膝盖依旧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而颜亦初似乎也没有让她起来的心思,直接唤了宫人进来,把宫人端来的盘子放在榻上,有心让萧青芷看清盘子里装的是什么。
如果说面对未知的恐惧已经够令人难受了,那么面对已知的无法逃避的厄运似乎更让人痛苦。盘子里的东西不多,一个玉盒,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还有一个翠玉雕成的胡瓜(就是黄瓜)。即使她不通宫中秘辛,看到这翠玉胡瓜也懂这东西大概的用途,更何况她因为受武帝喜爱,年少时时常出入宫闱,也曾在其他妃子梳妆台上看过此物,并被妃子调笑着告诉了这东西的用途。这胡瓜的大小比她在当年那妃子梳妆台上看到的还大些,根本不是她身子所能容纳的大小。
能伺候颜亦初穿衣的都是她最亲近的宫人,自然都是些她一个眼神就能领会到意图的聪明人。两个宫女不约而同放慢了给颜亦初穿衣服的动作,其中一位甚至因为系错了颜亦初中衣的带子,跪地告罪以后帮颜亦初重穿。她们能聪明到领会颜亦初意图,自然也不会蠢到去问皇帝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
颜亦初原本不确定自己花的心思,耗的的时间值不值,但听到萧青芷看到盘子停滞的呼吸,听着自己穿衣服的动作呼吸声逐渐急促,衣服穿错长舒一口气,再开始穿的时候继续停滞,她感觉那折子不批也是值的,今日不如放松一下,试试昏君是什么滋味。
两位宫女在为颜亦初着完衣后安静退出,殿中再次只剩两个人。
一步,两步,三步。
这浴殿说大也没多大,不过三步距离,颜亦初就已经走到她身边,坐在软榻上,拿着那翠玉胡瓜挑起萧青芷的下巴。
“是朕的疏忽,把你弄伤了,自然会给你补偿,这盒子里是药,在里头抹开了才算有效,你选是这胡瓜帮你上药呢,还是......”说到胡瓜两字的时候,颜亦初在胡瓜上加了些力,逼萧青芷头抬得更高,然后晃了晃自己的手指,意思相当明显。
萧青芷可以看到颜亦初的指甲已经修剪的整整齐齐,并且打磨得光滑圆润,再看看那甚至把逼真到表面凹凸不平都雕上去的粗大的翠玉胡瓜,说是给了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选择而已,她知道皇帝这明显的心思,却不甘心就这么顺了她的意。萧青芷神色游移不定,颜亦初却无名火起,就这么厌恶和她的身体接触吗?这东西和她的手指居然需要纠结这么久。
“你的手指。”脑中闪过无数斡旋的方法,却因为自己身为一个阶下囚毫无筹码不得不放弃。她不想拿她和皇帝旧日的国子监情谊赌,这得放在更重要的事情。别无选择之下,萧青芷只能开口。
“我的手指做什么?”
“帮我上药。”
“帮你在哪上药?”
萧青芷沉默不答。
“你选我的手指进去,对吗?”
“嗯。”非常艰难的应答。
颜亦初笑了一下,她知道萧青芷不可能直接说甬道的,逼太紧了兔子也会咬人的,能让她主动开口说要自己的手指,已经很不错了。
“这么干,进去会弄伤你的吧。”颜亦初站起身,手指在后头拨了两下萧青芷的花瓣,“腿打开些。”
跪了那么久,萧青芷的腿早已酸麻无力,只是动一下就差点从榻上滑落。
“这就腿软了。”颜亦初拿那翠玉胡瓜拍了拍萧青芷的臀,“上药岂不是化成水了。”
“硌硌”颜亦初听到了萧青芷咬牙切齿的声音,这行为可以说是相当失礼了,这么生气吗?得忍住不能去安抚,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舔湿些,反正疼的是你。”颜亦初放了胡瓜,两指并拢伸到萧青芷嘴边。她其实是有些怕的,如果萧青芷真的不管不顾用力咬她手指,虽然不至于断,但十指连心,疼起来也够她受的。
非常青涩的舔舐,只是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