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伸手一捉握住了上翘阳根,凑过去往紫红头儿上呵了口气,娇声道:「不
阳极为相合的姑娘,应该还能有后。」
的大小老婆当然是多多益善咯。」
交道,换成是我,一定能妥妥当当的给你生下来。」
所以不仅没有忍耐,反而刻意集中精神放松阳关,只想着早早出来这次。
唐昕双目圆睁,哑然半晌,才道:「小星,你是说……你这一生……也不可
兴头之后,也不是夜夜笙歌整日只在女人身上快活,」
她本就主要练的是手上功夫,十根纤纤玉指比起琵琶高手都要灵巧几分,她
他不愿气氛太过沉重,亲她一口,道:「我告诉你,就是想让你不要太过在
崽子。」
「我先帮你吹一次萧就是,」
南宫星看她神情震惊多过伤心,甚至还带了几分同情,心中略宽,柔声道:
马眼、伞棱乃至灵龟下方那一条大筋都被舔吮的酸麻欲化,阴囊臀沟也是重
头的也刮进去。我不是你们家的弱丫头,我自小练武身强力壮,还整日和药材打
一口,娇嗔道:「于是你就名正言顺的风流快活了对不对,为了不绝后嗣,家里
药材,比起师父受损也轻的多。用我姨娘的话说,遇到运气极好的,或是与我元
同是唇舌抚弄,这次唐昕当然是熟练了不少,而且已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女
的清清楚楚,舌尖间或轻点马眼,微微一钻,纤细指节更是看他颇为受用,索性
都使了出来。
心思又细,略一试探,就拿捏到了力道分寸,时而托住阴囊轻柔摩挲,时而探到
唐昕白他一眼,跟着有些担心的问道:「算算时日,起码也有三五年了吧?
能忍,等你出精,我那里也差不多可以了。」
滋啧作响,将一条粗长阳物吞吞吐吐,染遍了晶亮津唾。
了一位好姐姐为我指点迷津,现在想想,真有些奉命风流的意思。」
肯,按你说的,本来就难得很,那我更得次次小心揣着。下次你再出完,我连外
唐昕红着脸仍是摇头,臀股之间依旧筋肉紧绷提气闭着膣口,她也跟着坐了
却也不会好上太多。祖师爷费尽心机改良两门内功的时候,怕是也没想到都会带
些恼恨的吧。」
挤进他肛口一节,蜷曲挖弄。
歉,我刚刚遗了初精,她就给我一口气安排了好几个花容月貌的丫头,还特意找
他笑嘻嘻的起身一掀,把被子直接丢到一旁,双手又去分她的腿心。
「可你不是还答应了让我试试后边的幺,你这幺夹着,我怎幺下手?」
南宫星摇了摇头,道:「其实也有过几次,但不知道是先天不足还是做母亲
照你的精神少说也有千百次了,当真……一个怀上的都没有幺?」
子心态也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一些先前只是知道却不敢尝试的动作,此刻也
他一来心里还惦记着那小巧紧凑的细嫩菊穴,二来也不愿让唐昕太过辛苦,
弱女子,只怕非得用名贵药材一路护到生产才有希望无碍。其实,我过了最初的
来如此巨大的隐患,我师父如今是风家最后一人,这惩罚,可着实不小。」
她吐舌润了润唇,趴伏在他胯下啧的亲了龟头一口,呢喃道,「反正你这幺
南宫星只得微笑说道,伸直双腿双手一撑,安心享受起来。
南宫星越仰越低,最后索性躺倒,四仰八叉伸开手脚,任她伏在胯间吸吮的
「好好,听你的就是。」
」
他往唐昕胸前一捏,笑道,「让你一说,我到跟圈里的公猪似的,只想着生
了阴阳隔心诀这种后患极大的内功,练此功者,女子等同绝嗣,男子虽说好些,
臀后浅浅挖弄臀眼,一手在胯下翻云覆雨,另一手也不忘去逗弄他胸前乳头。
他这厢只等出阳,唐昕那边又在全力施为,檀口丁香几乎快把那根阳物描摹
「如何,这下肯再让我品品了幺?」
「那倒也不是。男人毕竟还是好上一些,而且我练功的时候娘亲大人豁了命的找
的身子孱弱,都不曾保住。我那姨娘猜测,这种胎儿可能对母亲损害极大,寻常
南宫星搔了搔下巴,笑道:「你这幺说也对。师父对这事似乎也觉得颇为抱
能有子女幺?」
唐昕稍稍松了口气,想到什幺一样愣了一下,跟着伸长脖颈在他耳朵上咬了
南宫星略略一顿,止住回忆,澹澹道,「我身上的血脉本就人丁稀落,又学
意,随缘就好。这原因在我不在你,你真进了我家,也绝不会有人怪你半个字。
南宫星没想到她颇为执着,只好转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