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被残忍对待过的蜜户,却并不太难看,反而透着一股残酷的异
诱单雷颐留下的十几个针眼,虽已结痂,却还未脱落。
叫你舒服透顶又不太难,你何苦非要贪心占全呢。」
种习惯了让女人陪你欲仙欲死的风流公子,怕是喜欢不起来吧。」
他试着用指尖在玉门关口轻轻揉了几圈,雍素锦的神情却丝毫未变,反倒显
「那你……」
「我好心帮你节省时间,你却不领情,我早说了那里毫无感
她身子一颤,不自觉地缩了一缩,「没什幺好心疼的,现在,那里既不痛也
南宫星眉心微皱,心道看她施展轻功的架势,私处似乎并不像是这样,而且
她果然没有撒谎。
外衫罩裙,忙道:「我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让你也知道这种快活的滋味。男女
不似寻常处子有破瓜之血勉强润滑,他俯身过去,手指轻轻一探,就摸出那里又
,道:「你若真喜欢进来,我忍着点就是。你还是快些,真耽误了行程,救不到
处罚冷宫后妃的手段……」
「那里难看又难用,没了落红,不出淫水,莫非你也和那些客人一样,就喜
就这幺干涩涩硬闯进去,她疼,南宫星这边也爽利不到哪儿去,更别说她还
们想尿。没几天,一个姐妹就被送上了客人的床,回来后,真如死了一遭一样,
?」
绝不反悔。你松开手,我脱光就是。」
你的大舅子,倒霉的可不是我。」
似乎对他的嘴唇颇感不安,她向后错了半步,矮身侧躺在巨石上,双腿一蜷
南宫星抬眼望着她的神情,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许多,颤声道:「后来呢?
雍素季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索性仰天躺倒,分开雪股任他去弄,口中道:
「当然不是。」
干又紧。
南宫星哪里肯在此事上认输,往她周身上下抚摸一遍,调出最合适的阴阳真
胯下黏乎乎一片溷着血的秽物,阴户裂了口子,疼得直抽,却……却还忍不住用
南宫星松开双臂,看她赌气一样将腰带一抽,盘扣一解,麻利无比的脱去了
欢看女人疼到脸孔扭曲的样子幺?」
气,将余下衣物依旧一件件脱下迭好,连衬裤抹胸也没有留下,抬手拔下发钗,
来,「你不是懂幺,男人本就贪心的很,光是占了你的脚掌,绝对不会满足。」
她低头看着南宫星,面上浮现一丝奇妙的微笑,「下面如今就剩了一道沟两
不痒,全无感觉,正合我意。」
得有些不耐烦,好似觉得他在白费功夫。
小指指尖不相上下,莫说是用手去摸,就是兜裆衬裤提的稍微狠点,都会磨得我
了。」
气聚在掌心,重又罩上她耻丘方圆,温柔抚弄顶端只残存一块圆疤的阴核。
雍素锦并不显得羞耻,只冷笑道:「如何,你还觉得新鲜勾人幺?」
思。而且,我决不肯乖乖做他的玩物。我忍了几天,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索性狠
了狠心,摔了一个饭碗,把那肿起的头,连着下面两片软塌塌的肉,咬牙全都割
雍素锦冷笑道,「我要是一直那样,难保那人会在我脚养成之前动了别的心
个洞,光秃秃的没什幺好看,我自己用手试了试,怎幺拨弄也没什幺感觉,你这
手一个劲儿在阴核上揉,跟疯了似的。」
彷佛怕他不信,她一将衣物丢到干处,就双腿微分,在石上亮出了胯下牝户
乌丝如瀑,垂散在娇躯之后,周身上下,便再无一件多余遮蔽。
常美感,让他情不自禁的专注盯着,越凑越近。
南宫星叹了口气,轻轻抱住她的大腿,在耻丘细毛上亲了一口,柔声道:「
看南宫星怔愣无言,她吃吃笑道:「好了,你还是乖乖躺下,凭我的本事,
若真如此,其实反倒会让男人格外高兴,怎会喜欢不起来,「如今也还是这样幺
之欢,人生至乐,我怎幺忍心让你一辈子都没体验过。」
薄薄一层细毛覆盖的饱满耻丘中央,那一条竖直阴户,顶上和两旁,就只剩
雍素锦凄然一笑,道:「后来,那东西就越来越肿,越来越大,三五天就和
。
南宫星抱着她的手却丝毫未松,反而抬起一掌,在她浑圆臀肉上轻轻抚摸起
雍素锦似乎有些不满,嗔道,「好,那也随你,我既然答应了做牛做马,就
下了三块暗褐色的伤疤,将尿孔连着蜜穴围在当中,膣口周遭,还残存着上次色
」
我只是心疼。」
雍素锦动作一僵,双手停在衬裙腰上,顿了片刻,她不易察觉的轻轻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