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零】
顾寒舟大口大口吸着凉气,连哭喊都反应不及。
靴尖残虐地加力,在穴中肆无忌惮地点挑摇转。若不是怕将花径彻底撑坏,那长靴动荡半晌终于还是撤了出去,花心处的“罪”字必难逃一劫。
先前被迫吞下的药丸可怕得紧,顾寒舟被黑犬舔吮了多时,浑身脱力,那虚浮的情潮依旧未退。长靴踏在冰冷的砖石上,皇帝低头一看,那靴尖竟染了些湿痕,云纹上甚至挂了一线银丝。
顾寒舟周身发颤得厉害,咬紧牙关,两条纤白的长腿抖得如风中的苇杆,摇摇晃晃地拢起来,欲将饱经摧残的密处藏住。
皇帝一脚插入他腿间,将靴底那点水痕抹在他大腿内侧肌肤上,讽道:“任你如何自命清高、狡辩抗拒,在那黑犬舔舐时,你这淫贱穴儿还不是婉转承欢蜜液汩汩。如今竟连朕的靴子都不放过,朕一踢下去,这穴儿便淌着汁水逢迎,好不知羞!依朕看,今后还是要日日鞭挞管束为上。”
说着说着,他足下动作不止,长靴一下一下地踹在柔嫩红肿的穴口,将顾寒舟踢得泪雨如珠,口中发出含混的音节。
足足踢打了二三十下,皇帝才停了停,将碾压之处上移。这次遭罪的却是玉茎,无端受苦的小东西被摁在靴底来回滚动,贴着粗粝的纹路擦出无数细小伤口,迅速红肿充血。
顾寒舟手肘撑地,本是拼尽全力向后挪移,避开皇帝暴虐的手段。但男子最敏感之处被狠狠碾在靴下,激痛冲得他脑中空白,他目中尽是血丝,身子被定在原地,如烈日中被灼伤的雪雕,浑身汗如雨下。
待回过神时,他才发觉皇帝一手捉住自己足踝,一手捧着一壶在火上融开的蜜膏,微微斜倒,再度将琥珀色的汁液尽数倾入被迫撑大的花径之中!
察觉皇帝意图,本已筋疲力尽的顾寒舟惊骇至极,强提一口气意欲抗争,却被皇帝一个耳光摔在地上,半晌喘不过气。
“封……肃……泽……”他哽咽着,艰难吐出一个个破碎的音节,诅咒道,“你……不得好死……”
皇帝不怒反笑,道:“朕等着。”言罢,将撑开他花径的器具“咔”地收拢,一把抽离出来。
穴口被拓得太久,早已酸软乏力,颤颤地收缩几下,留出一指余宽的孔洞。新灌入的蜜汁从中溢出几点,将红肿的软肉润得诱人至极。
“啪”的一声脆响,原是皇帝抬手在他穴口狠狠掴了一巴掌,斥道:“如此迫不及待邀欢,当真淫贱至极!”
说着起身将他摔在地上,只听得“噼啪噼啪”的狠辣刑责声不绝于耳,厚韧的长靴照准那靡红穴口,足下生风,残忍地踢打了二三十下。
足上力道比手掌大得多,顾寒舟腿间尽是靴印,疼得死去活来,半句话都说不出。本应被人呵护备至的娇嫩处,如今伤痕历历,实在惨不忍睹。
他眼前模糊一片,艰难地欲将双腿拢起,却在半路脱了力。他十指扣在砖缝中,几乎抓出血来。
皇帝停下之后半晌没有动静,一道目光灼灼地落在那狼藉的腿心。
遭了蹂躏的穴口无助翕张着,红嘟嘟地肿起,像一张软腻的樱桃小口。未能收紧的孔洞如今被挤得只余半指宽,蜜液如剔透的珠玉般点点渗出,那蕊心含着一滴露,霎是可怜可爱。
“啪!”
静了许久,当顾寒舟以为酷刑暂歇之时,皇帝抬足又是一记猛踹,坚硬的靴底狠狠吻上密穴,将那红嘟嘟的樱桃一下踩扁,毫不留情地蹂躏践踏!
“呃!!”
顾寒舟被踹得一个后仰,上身微微弹起,磕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皇帝扬了扬眉,立时有伶俐的内侍围上来,将他扶起,双腿掰得大开,略抬了抬后臀,方便皇帝下脚责罚。
啪!啪!啪!啪!啪!……
苦刑如疾风骤雨一般,无情砸向瑟瑟发抖的娇嫩处。皇帝照着红肿的密穴连踹了三十余下,微喘着气,警告道:“管好你下面止不住流水的淫穴!”话虽如此,那靴尖却强行戳刺着前压,将红肿得近乎闭合的穴口再度撑开。
顾寒舟痛苦至极的呜咽似乎鼓舞了皇帝的暴戾。歇了片刻,借口管教靴尖洞开的那点水光,皇帝再度抬足,一下又一下踹击着可怜的密穴。
啪!啪!啪!啪!啪!……
一轮又一轮,皇帝来回责罚了上百下,红嫩的密穴已从樱桃胀成了饱含汁水的蜜桃,红彤彤地夹在顾寒舟腿心,穴口细腻的褶皱早已消失,中央的小孔闭合得紧紧,香甜的蜜液被锁在内里。
啪!
皇帝一脚踹下,那蜜桃顿时被拍击得凹了下去,可怜兮兮地颤了颤,受痛处泛起一丝惨白,薄薄的皮肉似乎随时可能破裂。顾寒舟发出一声细微的抽噎,被内侍扼住的双腿徒劳地摇晃几下,白皙圆润的足趾受痛蜷起。
啪!啪!啪!啪!啪!……
狠毒地踹穴,再用靴尖洞开穴口放出蜜液,以流水为借口一次次责罚,皇帝将这一套玩得熟稔。顾寒舟昏迷数次,又被碾着玉茎的剧痛迫醒,如此反复,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