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二】
夜幕初生,弦月如钩。庭中静寂如死,皇帝指尖在穴口来回揉弄,那淫靡水声分外清晰。
高总管领着几个内侍陆续入内,抬了好几个厚重漆箱回来,径直摆在一旁空余的地面上。
等器物齐备,皇帝站于顾寒舟身侧,扬声道:“戏台子摆好了,怀明,你将人领进来罢。”
方才离场的怀明悄然入庭,身后跟着一串陌生面孔,黑压压地站了一片。看他们身上衣物,大约是些打理杂务、品阶不上不下的宫监,平日散在行宫各处默默无闻,面圣的机会何其渺茫,今日却被皇帝一声令下召集而来,因而面上不免都带着兴奋与惶恐。
怀明向皇帝行了个礼,一五一十地道:“回禀陛下,奴寻了三十人,都循了陛下的旨意聚在庭中了。”他按着皇帝心思,领的皆是宫监中贪婪乖戾之徒。
没有皇帝发话,无人敢抬头,更无人敢往中央的桌案上仔细打量。然顾寒舟还是屏住了呼吸,眼中蕴满了泪雾,极力收拢被强行掰开的双腿。
“白费力气。”皇帝审视地扫了一眼,轻嗤道,“从前朕只将你锁在屋中责罚,是想给你留些脸面。但你屡屡不识抬举,冒犯于朕,朕又何必顾惜于你?”说着扭头望向怀明领入的诸人,朗声道,“都给朕抬起头来,好好瞧瞧这罪奴。”
皇帝说着,缓缓起身,亲自取了几盏灯放置于顾寒舟两侧,在渐暗的天色中将那赤裸雪白的身体照得格外分明。两盏灯刻意压在膝弯,那腿间被蹂躏得红肿凄惨的密穴,在灯光映照下无所遁形。
那宫苑中的三十宫监战战兢兢抬头望过去,目光撞入一片活色生香,皆是目瞪口呆。
灯下观美人,从来别有风情意蕴,何况这少年被捆缚仰卧于案几上,虽墨发散乱,泪痕宛然,却掩不住隽朗秀雅之色。一身肌肤如雪暖酥凝,点点伤痕深红浅绯,瑰冶无匹,一双玉白长腿被迫大敞,两瓣柔嫩臀肉夹着蜜桃般鼓胀诱人的穴,被捅弄得合不拢的孔隙周遭水光漉漉。若非少年眉目清正气度高华,此情此状,活脱脱便如话本中的狐妖一般。
只是那狐妖惯会勾人,这浑身赤裸的少年却摇摇欲坠,羞愤欲死。那双泪雾迷离的双眼已尽是血丝,双唇翕张,破裂的嘴角犹挂着凝结的血线,全是被摧折到心念成灰之态。
那三十宫监去势多年,不能人道已久,却绝非心如止水之辈。仓促之下,已有人乱了气息。
皇帝的面色一霎阴沉得可怕,嘴角泛出狰狞的弧度,片刻后却将风雷之势尽数敛去,将手插入顾寒舟腿间,羞辱般在红肿的穴口揉弄着,一字一句地道:“都到近前来,看好了!这罪奴的淫穴犯了戒,让几条黑犬舔了个透,朕赐了责罚后不知悔改,如今还合不拢,一直淌着水——”
顾寒舟死死盯着他,双目似要淌出血来,压着喉中腥甜颤声道:“封……肃……泽……!”他脑中嗡鸣,一时竟不知如何斥骂,只觉庭院中凉得厉害,寒意似从骨子里渗进去一般。
往日在皇帝手下辗转受刑,在一众衣衫齐整的内侍间被剥得赤条条的、连密处都尽数袒露也是常事,他本以为自己能将羞耻与恨意狠狠压下,将皇帝的走狗看做刑杖长鞭一般冰冷无心的器物,然而被皇帝往死里作践时,面对那些陌生面孔,面对一道道闪烁目光,他的心防如遭惊雷千击万打,轰然崩塌。
“封肃泽……狗皇帝……”泪水本近乎枯干,然此时心绪如麻,恨意上涌,他面上一片濡湿,咬牙道,“畜生不如……”
“莫怪朕心狠。你若肯乖顺些,朕怎舍得假他人之手?”皇帝俯身贴在他耳边,带伤的手指在他唇边拂过,道,“如今不过三十人而已,好好受着,撑也得撑下去。若你敢寻短见,记住,朕同你说过——无论死生,朕必将你赤条条地锁在木马上,当着百千人的面鞭挞三日,彻底毁去你书院声名——”说罢一扬声,冲着那些个远在丈余开外的宫监道,“还不快滚过来!”
三十宫监不敢犹豫,蹑步过来,凑到案几前面。皇帝抬起被蜜液润得湿漉漉的手指,敲打桌面道:“一个个来,朕命人掰开了他穴,都过来给朕仔仔细细地瞧,才知该如何替朕管教!”
“畜生!……”顾寒舟惨然一笑,道,“封肃泽……连狗……也比你来得干净……”
皇帝拍拍他脸颊,道:“逞一时口舌之利有何好处?你得记得,在朕应允之下,无论是人是狗,皆可欺你。”
黑沉沉的人影围了过来,目中浮动幽绿的光。若一人孤身被召来,这些宫监自是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如今足有三十人聚作一团,与同伴比肩攒立,每一个都似得了暗中鼓励,心口怦然。排在队首的几个宫监甚至在皇帝示意下蹲下身子,头埋在顾寒舟腿间,目光一霎不霎地盯着他被责打得通红的臀缝,好似要将那娇软丰润的蜜桃一口咬住。
“呜!”顾寒舟一声呜咽,摇着头转开视线。
一个个宫监轮流贴紧,那蜜桃暴露在灼热的视线中,不住羞耻地收缩。可惜被木马插弄得太狠,无论怎么努力也拢不住中心溢着蜜汁的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