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九】
“此乃‘弄花雨’——”高总管一面命人将刑具抬到皇帝面前展示,一面铺开画幕,让皇帝观赏绢上顾寒舟受刑凄然之态,抑扬顿挫地描绘道,“以各类玉势百般插弄犬奴后穴,逗引春情,令犬奴花径霍然洞开,水流汩汩;再用其抽挞面颊至红肿,责罚犬奴蜜水淋漓之淫态。”
他说着踹了跪地的宫监一脚,催促道:“快说说,犬奴是如何淫浪不可自持的?”
宫监先前隐约察觉皇帝怒意,不敢造次,此时怯头怯脑地望了望带头的高总管,又偷看皇帝一眼,似感到危机过去,大起胆子附和道:“见了淫器,这奴儿当时便大喜过望,两腿分开,白臀高挺,凑到前面将穴儿敞了,粗粗的棒子一口吞到了底!”
又一宫监猥琐道:“那淫穴饥渴得厉害,什么样的棒子都馋得紧,连带刺的都不放过,小嘴儿一张一合,滑溜溜地就嗦进去了!”
旁边一宫监瞧见皇帝神色无异,也壮着胆道:“那骚水流的,桌子都打湿了。粗棒子拔出来时都亮晶晶的,还滴滴答答地掉水珠儿。”
一群人七嘴八舌,形容起来:“嚯,淫穴张成又大又圆的洞,棍子一戳就咕唧咕唧地冒水。就一会儿,这淫奴恨不能把穴里红肉都翻出来给人看。”
“穴里还冒热气哩,骚水被棒子滋滋地捣出白沫,嫩肉都被玩得熟烂了,还下贱地夹着棒子不放。淫心上那个罪字,红艳艳的,在穴儿里面一缩一缩的,字迹都肿大了一倍,在场的个个都瞧清了。”
“穴儿被捅烂了就再合不拢,用鞭子抽肿嫩肉再插,还是一下就吃进去了。”
“湿淋淋的棒子打在淫奴脸上,一甩一片红,他摇头晃脑的,不知有多得意……”
……
这些宫监本就是胸无点墨的猥琐之徒,此刻刻意放纵之下,荤话说得竟是下流不堪,百无禁忌。
皇帝听得许多污言秽语,望着木匣中堆积如山、形态各异的各类假阳物,又见许多器物上还残留着干透的水痕,不由蹙眉,手指探入顾寒舟腿间揉弄,伏在他耳边轻声道:“难怪你下面那小嘴儿总是合不拢,原是今日贪得无厌,纵欲过甚。”
顾寒舟久久未得休憩,身心俱疲,此时已是强弩之末。眼前如烟迷雾锁,白茫茫之中隐约透出些人影。浑身如裹扎在厚厚棉絮之中,外界羞辱之声时大时小,如细针刺进耳膜,带来绵密的锐痛。皇帝伏在他耳旁说的那句话,他许久才反应过来,羞愤之中,面上生出一抹绯红,密穴软肉一抽一抽勉强收紧,因屡屡受责力不从心,倒如同吮吸着那根硕大盐柱一般。
花径之中,蜜液不住被药力催生,点点润透盐柱表面,霜白的晶体沁出一层迷离水意,似被那靡艳嫩肉吮吻融化,从骨子里软作了一团柔腻。
皇帝用指尖画着圈儿,强行自狭小的缝隙钻入,拈起盐柱顶弄着他敏感之地,玩弄出啧啧水声,不提自己命人灌下的是何等情药,反讥道,“古人有诗云:‘一点朱唇万人尝’,你这下面的小嘴儿也是迎来送往,伺候惯了各色阳物。方才被抽打一阵,水流得竟愈发欢畅了。”
顾寒舟偏开腰身,被皇帝一把捉住,摁在腿上,哄道:“躲什么。陪朕再听听你是今日如何玩乐的,嗯?”
高总管笑道:“自然不止上面这一样。”他捧了另一幅绢画,又道,“此乃‘泛春池’——犬奴淫穴流水极多,此刑是将几柄干枯的肉苁蓉塞入他下面,待穴中蜜水将其泡胀,使肉苁蓉膨至数倍之巨。犬奴受刑时疼得在地上打滚,愈是挣扎,那水便淌得愈欢,穴儿被胀得满满,实在可怜可叹。”
皇帝见绢画之上,那清润少年伏在地上,神态哀痛不已,双腿间夹着硕大一团物事,嫣红穴口被撑至极致,凄惨之态被画笔描摹得纤毫毕露,不由喃喃道:“竟连如此淫物也能一并吞了,朕倒是小觑了你。”
高总管再次踢了踢下面宫监,当时用刑的宫监立时道:“是了!是了!这犬奴得了肉苁蓉,欢喜得疯了!淫穴简直像发了大水,一下就将那几根干硬货色全淹了,眼见肚子都胀起来,穴口被塞得鼓鼓囊囊,一根竹签都戳不进去。”
皇帝一颔首,上身向前倾了倾,见绢画下角两点朱印,一个指痕,一个模糊成一团的环筒,如覆了胭脂的唇印一般,对顾寒舟戏谑笑道:“你这穴儿的盖印都被撑开了,当真别致。”
高总管将被蜜水泡开的一柄肉苁蓉呈上,道:“陛下请看,这是仅存的一支。肉苁蓉可补肾阳,益精血,其余两支都被拿去熬成药汤子,给犬奴灌服下去了。”
皇帝拈起细看,见此物饱汲了蜜液,胀大至两指余粗细,色如丹华,柔润如肉,通体密布覆瓦状鳞片,雄伟昂扬,状似男子阳物,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朕从前听过此物,似是天生天养的肉阳物。塞上无夫之妇见之若狂,褪裙脱裤,就地淫之。乖犬儿一下得了数根,今日果然是快活似神仙。”[注]
说着顺手将盐柱抽了,换了肉苁蓉顶入顾寒舟腿心,剖开柔滑的媚肉生生塞入深处。
顾寒舟当初被三柄肉苁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