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四】
落到楚王手中将近一月,顾寒舟一日都未曾离过刑架。
不似皇帝手中有弄玉堂可差遣,楚王惯用的乃是几个刑官,手段也大而化之,多了些粗鲁狂放,一些旧刑也成了惯例。
短短时日,楚王收藏的那些兵器已让顾寒舟伺候了三回,手柄都磨得光润了几分。
更别提楚王兴起时就将人绑到演武场肆意调弄,如之前那般将人挂在靶架上,用珍珠弹弓射击入穴。顾寒舟身上被击打得狼藉不堪,百余下之后,手指或长勺钻入红肿之处狠狠挖弄,将珠子掏空之后又是一番凌辱。后来还换过精巧的手弩,力道更烈,将弹丸换作软凝胶质的,两三下都能将人打得泪如雨下。
有一次,楚王甚至将薄薄一层软纱罩在顾寒舟身上,挥舞着削铁如泥的宝刀练手。冰凉的利刃破开半透纱幕,扫过被掐得嫣红的乳尖,直指脆弱的私处。刀尖擦着玉茎飞舞,不时点在穴口,凉意逼入花径之中。顾寒舟脸色煞白,连呼吸都屏住了。碎裂的软纱簌簌滑落,被割成一条一条,下方细腻的肌肤却丝毫未损,高超的刀法引得亲兵热烈赞叹,楚王含笑收刀入鞘,对着顾寒舟又是一番奚落。
其余如分腿倒吊鞭挞私处、灌水之后用拳头捅插直至失禁、下身赤裸骑在马背上碾磨密处、用带着软倒刺的假阳物将媚肉翻出玩弄、拓开穴儿用滚烫的蜡油灼刺花心……如此种种,已成了家常便饭。
皇帝一次都未露面,似乎已将顾寒舟这个人忘在脑后。怀明也始终如长在角落中的影子那般,不言不语,冷眼旁观。
楚王看在眼里,手段愈发的不加收敛。他授意之下,顾寒舟密穴之中几乎无时无刻不含着物事,有时是沁了药的玉势,有时是用完刑顺手塞入的鞭子戒尺,有时是抽去利刃的刀鞘,有时是楚王骨节分明的拳头……
那成了顾寒舟噩梦的五条黑犬,也被楚王从高总管处讨了过来。足有五六个夜晚,顾寒舟膝上捆着短棍无法合拢双腿,花径灌入满满的蜜膏,同黑犬一道被锁在屋舍中,承受彻夜的折辱。
为防万一,黑犬下体都用铁网箍得严严实实。只是那一根根灵活灼热的犬舌却卷得更为厉害,贪婪地欺凌着红肿的穴肉,在紧窒的甬道中翻搅剐弄,一滴都不肯放过。
每隔一个时辰,便有人入内掰开被舔弄得湿漉漉的穴口,用手指或细鞭肆意欺凌一番,再为黑犬将蜜膏满上。一场盛宴从暮色初生到东方泛白,从未消歇。
楚王最爱听顾寒舟从挣扎哭喊到虚弱呜咽的声音,只觉比笙箫嘉乐更为动听。
若不是怕人一下被玩死了,他恨不能夜夜如此。
……
皇帝从沥州转向祁州,停了几日又起驾往吴川而去。楚王随行在后,难得的不曾骑马,与押在马车之中的顾寒舟待在一处。
顾寒舟双腿被拗成一字,锁在狭小的座椅上。原本雪白的臀肉在几番责打下肿得如熟透的桃儿,哀哀地贴着椅面,随着车厢的震动微微颤抖。各色玉势在车厢内积了几摞,不少已染了湿漉漉的痕迹。
楚王靠在车厢壁边,盯着顾寒舟身下座椅间被挖出的孔洞,只见一个机括随着车轮转动不住上下,顶着一柄粗硕的玉势,在顾寒舟靡红的密蕊间进进出出。
扑哧——扑哧——扑哧——
玉势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表面雕刻的狰狞青筋都似柔化了几分。只是欺凌起软嫩可怜的穴肉时,力道仍是一贯的凶横。
车轮不停,玉势不止。
顾寒舟眉间紧蹙,俊雅面容上尽是忍痛之色,怕被外间察觉,不敢呻吟出声。
楚王爱极了他苦苦熬刑的模样,饶有兴致地观赏,不时把玩他胸前玲珑可爱的两点,或伸手揉捏他腿间萎靡的玉茎与双丸。
过一两刻钟,拉起他臂膀将他从机括上拖起,换一根新的玉势再将人按回去,继续承受无穷无尽的惨痛责罚。
待车至行宫时,密穴不知被贯穿了几千几万次,顾寒舟已疼得面无人色,几乎连一根手指都挪动不了。
楚王替他解开机括囚锁,扔给他一套衣衫冠巾,让他打理好后自行下车。
足有一个时辰有余,也不知顾寒舟是怎样挣扎着将自己从那刑具上拔出的。他整理好衣冠,忍着腿间剧痛缓缓下车,乍一看竟和常人无异。周遭偶有陌生的随行官吏走过,也未曾察觉他受了怎样一番折磨。
楚王在宫室内等他,听得亲兵将人领进来,抬头见顾寒舟面色如雪,眉目憔悴,背脊却始终挺直,一身官服齐整,发冠也分毫不乱,不由心口一堵,也不知是何滋味。
——几经摧折,几经凌辱,明明已被打落尘泥反复践踏,这人仍是从前朗然清举的少年探花模样,好似瑶林玉树,溪边青竹。
楚王好似被座椅烫伤,猛然跃起,几步将门扉摔上,冲着左右怒斥道:“愣着作甚?此处并无外人,还不替这奴儿将衣衫褪了?”
他气急败坏道:“不过一条犯了淫罪的犬奴,也配穿上这身袍服?”最后一句,几乎从牙缝中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