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鞭一锁,谁都挣脱不了,怎办?硬办啊?唯有爽完了才能得以解脱。但此时此刻他俩任谁都没有做下去的心情了,即便如此不做也得做!
认命的阿富汗猎犬再度挺腰,边哀声连连的啡着,边豁开紧窄的甬道。那孩童蹲着不走,好奇的打量他们。这种羞耻之事让阿富汗犬愁眉紧锁,浑身不自在。
太上皇总算是认清了插在自己直肠里的是狗鞭还是人鞭,哪能再纵容这狗继续奸污自己?而且还当着自己儿子的面!
他开始不懈余力的挣扎,收紧臀部,夹住双腿。这下可苦了阿富汗犬!他的噩梦降至。那原本舒畅无阻的狭道霎时变得紧窒,夹的他钝痛难耐,寸步难行。
“死骚货,别夹这么紧!要断了!要断了!”阿富汗猎犬凄凄低吟,这回再也无人懂他在叫唤什么。
太上皇被狗鞭cao的麻痒难耐,一个劲地也在那里吭吭唧唧的哼着,粗长的狗鞭碾过某个凸起时还会激昂的仰头长吟;“不要啊,停下来------快停下来。”欲拒还迎的口上是这么叫的,但夹着阿富汗犬的双腿却丝毫没有松动。抖腿蹭着狗那结实的细腰,胸也情不自禁的挺起取悦似的直朝畜生嘴里送。
阿富汗犬在他那骚样下把持不住,闭上眼不去管那小孩还在看着,一个劲地忍着快要被夹费了的巨痛,想方设法的往甬道深处钻。几近糜烂的内穴被持续的刮擦着,痛的太上皇扭曲颤动,苦不堪言,但痛的同时又被灭顶快感侵蚀思维。那滋味竟如方才梦境中那西域人cao他时一样舒畅。cao的太上皇神志恍惚,口涎直流,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晶莹。异常强烈的刺激下,让他激动的浑身发颤,呼吸急促,心怦然直跳。
“啊-----不许看,给朕闭上眼。别瞧!”太上皇呼出热气灼人的喘息,一个劲地阻止那孩童的窥视。
越这么说,那孩子瞧的越起劲,阿富汗犬算是认栽了,你瞧就瞧吧,他如今又无法脱身,只能放下自尊厚颜无耻的让人观摩,羞愧难耐。
太上皇更不肯,他怎么能让那孩子瞧着如此不堪的自己?但越被让人看,反之越让他兴奋不已。羞耻,懊恼悲伤都化为了浓郁的自虐之欲,渗透了五脏百骸,兴奋的胸前被人亵玩的红肿不堪的乳粒都颤巍巍的挺立起。被孩子炙热的目光凝视,他又开始挣扎哭闹,扭胯不从,但在阿富汗犬的眼里,那是主动求欢,这还岂能放过他?虽说本来就没办法放过。
当太上皇感受到狗的龟头鼓胀开来,根本无法拔出时,束手无策的横了心,看来只能再被cao几次,cao到这条狗泄完所有欲望才能脱身。但是他唯一顾及的还是身边这个不愿走开的小鬼------
“叔叔,你哭什么,阿白又没咬你。”孩子天真的望着一人一犬在笼中相互磨蹭,不时还发出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的叫声。
“叔叔为什么阿白尿尿的东西插在你屁股里?这是在干什么?”不再顾忌身下人的惨嚎,阿富汗犬一个劲地发狠死cao,那沉甸甸的囊袋也几欲塞入老男人的穴中,既痛麻又舒爽。
“叔叔,我知道了,阿白是在给你挠痒痒,你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见他不回话,孩子自作聪明的继续唠叨。
“给朕闭嘴!啊-----朕要啊-----诛你九族!”又痛又爽的感受着高朝将至,随着狗的抽插律动,太上皇的喉中发出长长的呻吟。
为什么明明是一条狗,却cao的自己这么爽?他咬着头否认这个想法,但泥泞不堪的菊后穴还在流淌着沁出的淫液。
那狗拥有绝对高超的技巧,是曾经那些侍卫cao他时不成感受到的灵肉享受,粗直的狗鞭灼热而又霸道,但有时却又那么温柔体贴,似乎照顾着自己的感受,时缓时急的冲撞着,结合处传来劈啪作响,太上皇被cao的精关失守,啊啊直叫。
射精之后,太上皇闭上眼只余无意识的啜泣,心潮无法平息。他在身不由己的情形下被下臣cao,已是羞愤难当,那时只觉得痛苦与无阻。而今却在情不自禁的被一条狗cao,cao的自己大呼小叫骨软筋酥,那种羞愤远超与被以下犯上轮奸来的更狠。
啪啪声响不绝,体内炙热难消,他自暴自弃的闭上双眼,也甭去管那孩童,就把这条狗想象成梦中那个俊庭伟岸的西域人,这样至少他会好受一些。
如此一来,反倒是投入不少,让阿富汗犬也感受到了细致的抚慰,那甬道顺滑湿濡,插起来畅快淋漓,不再有痛苦的压迫感,顿然有一种海阔天空任翱翔的自在感,与久违的剧烈欲海如潮,在他下腹汹涌翻腾。
很快他就被夹的射了个满盈,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意犹未尽的他还是无法拔出狗鞭,干就干谁怕谁!有了第一次人狗交配的经验,驾轻就熟的阿富汗犬再度提枪上阵,这次勇往无敌,所向披靡的cao开了太上皇的穴口与直肠。
全身全意的投入这场好似永无止境的欢爱中,不愿停驻。
太上皇满腹狗精,被射的下腹温热舒适,他摒弃了廉耻之后反而是更性质高昂,激烈的拍击声,不绝入耳。腰腿都被那狗给干软了,全身无力,唯有那结合处还在蠕动,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