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去酒坊插一手,这营生还干不干了。
安吉看大家都没意见,嘴角微扬继续说:“安魁、王大山负责采购酒坊所需物品,希望你们能做到货比三家,以最低的价格为酒坊够得一切物品,我会不时派人到你们买东西的作坊铺子询问查询价格,还会让人去其他作坊铺子比对,一旦发现你们收好处让酒坊高价买入,那么不好意思直接送官,这条在你们签订的契约上写的很清楚,希望你们能牢记。”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采购这块油水太大,能捞钱的地方太多了,不震慑下这口子一开根本就收不住。
她想在管理酒坊的时候,把底子给大家打好了,这样以后酒坊不管由谁接手,只要按照规章制度来即可,如果接手的人乱来,那么股东就可以投票行使罢免权。
安魁、王大山互相看了看,这听着不对啊,咋到他们这就要见官呢。
王大山皱眉看着安吉问道:“那要是我们没收好处,但买入的价格还是贵了咋办,很多东西都是一个地一个价啊。”这都是说不好的事。
其他人听后觉的有道理,可不是这个理,有时候在县城城南买的就便宜,到城北就贵呢。
大家看着安吉,都想知道她会咋说,这不能不近人情吧,毕竟都是一个村的,而且还有同族。
安吉闻言眉头一挑,嘴角噙着一抹笑,语气认真说道:“都跑了自然知道哪里卖的物美价廉,办不到就是能力问题,既然不能胜任这份工作,那么就让给有能力的人做呗,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呢。”
话虽这么说,她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采购价格差的少些都是正常现象,但如果相差太多的话,她会默默给他们三次机会,连续核实三次采购物品的价格都高,那么只能说要么不认真不勤奋,要么就是能力不足,既然不适合就让有能力的上吧。
大家听了这话心里一凉,这话说的太过不近人情。
那些管事心里更是微颤,明白安吉这话也是说给他们听的,当管事是家里人帮着争取来的,他们谁也不想灰溜溜的下来,给家人丢脸,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
安生嘴角微抽,他知道安吉肯定说到做到,这丫头看着好说话,对谁都笑脸相迎,实则心冷得很。
安盛才一脸认真附和,用行动支持安吉的决定,看着这些年轻的后生蹙眉说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酒坊关系到全村人的利益,不会因为一个人情啥的罔顾集体利益,记住你们不只代表你自己,还代表你背后的家族。”
安魁等人听后纷纷表态一定好好干,不让家族因他们蒙羞。
村长的话让安吉心里一暖,大河村有这么一位定海神针多么重要啊。
等那几位小伙表完态了,对安海说了下他的职责,剩下的那些人,让他按照李师傅说的分配,她给安海的定位是副总管,负责监管酒坊一切事宜,每天做好记录跟她汇报工作。
她去酒坊确实不便,所以只能找这么个人做她的眼睛,让她能了解酒坊里的动向,当然如果安海是位可造之材,那么她会尽心培养,以后接替她的位置也未尝不可。
按理说她跟安生关系近些,为啥舍安生而选安海呢,打个比喻安生就像棋盘里的车,杀伤力强适合放出去,安海她也是了解的,比他爹正直有包容力,适合在那框框里守城,囧。
安吉把各位管事的职责任务等说清楚后,看着村长笑道:“酒坊需要大量柴火,要不要动员村民捡柴。”
反正大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捡点柴啥的增加点收入,如果不收购村民的柴火,那就要安魁和王大山去木材作坊或者炭窑等地买一些木头边角料,反正这笔钱咋地都得花,她想着还不如让村民赚呢。
农村平时做饭烧的都是麦秸杆和玉米秆棒子芯等,有那地少的人家柴火不够烧,会用耙具去林子里搂树叶烧火,或者去山上捡枯树枝等,酒坊收的柴火自然不能啥都收,要以粗些的树枝为主,她听说离县城近的村子,村民冬天会拿着砍刀去山里砍些枯树枝,用绳子捆起来拿到县城去卖,一束柴火二十五斤左右,一担柴有两束能卖五文钱。
安盛才听后觉的这主意不错,看着几位保长吩咐:“你们回去跟村民说下,强调不准砍伐树木。”朝廷禁止对山林滥砍滥伐,县衙的人会定期来巡视,一旦被查出来,整个村都得受牵连。
安生看安吉把别人都安排了,独独把他漏了,他怀疑那丫头是故意的,不由板着脸出声提醒:“我呢,难道让我们二十多人干等着啊。”
安吉闻言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你可以带着那些人去县城逛逛,告诉他们怎么才能把酒卖出去,什么样的人会购买药酒,这样等药酒做好了,你们也能节省些学习时间不是。”
她那天该说的都说了,至于怎么运用要靠他自己喽,当然她也不会就这么放手,等卖药酒时还是会拿出几套销售方案给安生的。
她从来不觉的自己有多聪明,只不过比这些人知道的多点罢了,有时候想想都觉的不可思议,多年上网看电视记住的东西,拿到这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