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催着这些人去种棉,发现人去屋空,找人一打听,全明白了。
老太太杀气腾腾地冲到秦斌那儿,把秦斌骂了个狗血淋头,又骂那些难民没良心,“你们也不想想,是谁在危难时刻收留了你们,给你们屋子住,给你们饭吃,给你们田地种!现在说跑就跑,我告诉你们,甭管你们谁种地,种什么地,都甭想从我这儿买肥!”
肥料就是种田的法宝,听苗翠花这么威胁,那些流民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秦斌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不就是沤制农家肥吗?又不是只有你会!大家莫慌,我教你们如何沤制农家肥!原先我们不沤肥,只是嫌脏,你以为只有你知晓?”
苗翠花女士气得双眼发黑,明明她身上的病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这会儿她感觉又有复发的症状,连忙下线,平息了一番之后,打通自家闺女岳文的电话就骂,“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呐!那个秦斌,是好人吗?他挖我的墙角,险些把我给气出心脏病来!我告诉你,往后到了游戏中,你也不能同那秦斌来往!”
被工作折磨多日的岳文正面迎接了来自亲妈的狂风暴雨,心中十分好奇秦斌干了什么样的事情,当天晚上就登录了游戏。
岳文找上秦斌的门,看秦斌如今已经鸟枪换大炮了,在秦斌种植的果树林里转悠了一圈后才问,“你同我妈闹意见了?老太太气得下了线,在电话里把我骂了一通。”
秦斌把苗翠花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同岳文讲了,他的本意是让岳文也认清楚苗翠花的本来面目,可岳文还用得着现在认吗?母女多年,早就认清了。
岳文冲秦斌表示,这都是她妈苗翠花女士的常规操作,不用惊讶。
秦斌:“……”
“那我该怎么办?我这一大片地等着种呢,人是万万不可能给你|妈还回去了。我好不容易想出一个赚工分的法子,刚辛辛苦苦把棉花给种出来,结果你|妈转眼就派人来剽窃我的技术了,你说气不气!”
岳文想了想,她决定从源头上解决这个问题。
岳文找到了李泽天,给李泽天支了一个招——户籍。
岳文同李泽天说,“如今的玉京虽然一派祥和,但依旧有许多隐患。人口杂乱就是最大的隐患!听闻不日将会有更多的难民涌入,若是不妥善的登记造册,只恐日后会生出诸多事端。”
“哦?”李泽天挑眉,问岳文,“岳文姑娘不妨详细说说,会生出何种事端?”
岳文将其母苗翠花女士与秦斌的争端说了之后,还深化了一下,“不仅需要将所有人口妥善的登记造册,还需要定下劳作协议。”
“外来的流民身无分文,没有安身立命之处,便应当与有棚屋、有田地的人定下劳作协议,未到劳作协议约定的时间,双方都不得反悔。不然若是再出现秦斌与我母亲那样的争斗,最后毁掉的都是田地里的农桑之事啊!”
李泽天看岳文说的煞有介事,心里想笑却没笑出来,她其实已经听说苗翠花和秦斌互相伤害的故事了,对于岳文的打算,心里一清二楚。
“那你说说,具体该如何实行?”
岳文仔细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头来,“应当分三部分进行。”
“第一部分,所有人口登记造册。人口应当分为自有人口与协议人口两类。自有人口即那些服务于天府之人,包括那些兵士、民夫、匠人以及周遭山寨里下来的人,可以自由地从天府领取任务。协议人口则是由逃来的难民,他们居无定所,也不知能耐几何,应当先同自有人口签订劳作协议,赚取一定的工分之后,证明自己有能力在玉京生存,且不会托大家的后腿,才能转为自由人口。协议人口的行动是受限的,由哪些自有人口领了去,便应当对那些自有人口负责,切忌三心二意,四处投诚。”
“第二部分,建立劳动协议。所有涌入的流民在为达到劳动协议的要求之后,便可以单独开立为新户,可以自由地从玉京之地租用土地,只要不做损坏玉京利益且能每年都交上充足的土地租金之事,便可以在玉京之地长久地居住下去。”
“第三部分……”
岳文卡了壳。
李泽天听完前两部分之后频频点头,她对岳文说的第三部分相当期待,结果却迟迟没有等到岳文的后文。
“第三部分是什么?”李泽天好奇地问。
岳文支支吾吾了一通,将竖起的那第三根手指掰下来,“先将第一部分与第二部分办成之后,才可以推行第三部分。如今第一部分与第二部分依旧是纸上空谈,且先等第一部分与第二部分落实之后,再谈第三部分。”
她才不会实话实说,要是让李泽天知道她是习惯了顺口一说‘有三点’,习惯了举着三根手指举例子,那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入v,明天会有一更,后天是三更。
☆、亲妈
李泽天觉得岳文提的这些建议有道理,就将岳文指为负责人,由岳文来完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