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来不急,他急促喘息,抽插地越来越快,在邢窈哭着叫他名字时喷射出来。
他没戴套。
阴穴里还在分泌着液体,混着黏腻的精液,湿滑泥泞,但取出跳蛋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要更吃力,肉壁不断地收缩,两根手指都被绞得极紧,他轻微动一下,她呼吸都在颤抖。
恼人的震动声终于停了。
邢窈从来没这么累过。
她用仅剩的那点力气一脚蹬在秦谨之肩膀,想将他踹开,却反被他握住脚踝,唇舌从小腿一路湿吻到她唇边,重新硬起的性器贴在她腿根厮磨,一条腿被拉开,缠在他腰上。
龟头顶在穴口,碾着充血的阴唇磨戳,要入不入的。
“怎么才能不生气?”
他长了张这样的脸,邢窈怎么气得起来呢,“秦医生喝多了,我大气,不跟你计较。”
她身上的清冷气息染上情欲后慵懒散漫,眼角眉梢都是磨人心智的媚色,秦谨之头脑昏沉,只觉得骨头都软了。
“那我可要得寸进尺了。”
乳尖在手指反复揉碾中挺立,透着粉,有些硬,但乳肉又柔软滑腻,秦谨之一手握住,阴茎顶开湿热的穴口进入,他想听她绵长的呻吟,唇舌只在她耳后厮磨,慢慢吻到唇角,含住她下唇吮吻轻咬,直到阴茎将层层迭迭的阻隔撑开,顶到最深,才侵入她齿间勾缠。
“Perrier Jouet,”她轻声开口,声线沙哑模糊得性感。
尝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想起了那个味道。
秦谨之缓慢抽插,拨开她颈脖缠绕凌乱的湿发,“挺厉害,看来没少喝。”
“我猜对了,有奖励吗?”
他力道忽然加重,正撞在痒酸难耐的一处,邢窈眼角的笑意染了泪,灯光下熠熠生辉。
“你想要什么奖励,”秦谨之血液翻涌沸腾,快意从骨髓里漫上来,他有些难忍,“不良少女。”
邢窈推他,“我要在上面。”
秦谨之笑了,“这难道不是对我的奖励?”
他搂着邢窈换了个位置,邢窈体力耗费太多,软绵绵的坐在他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一点,阴茎从甬道里脱离,粉嫩软肉被带出穴口,又慢慢收缩回去,淫靡色情。
邢窈拿起那个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玩具’,打开开关后,将粗糙的那一面死死摁在男人阴茎龟头上,她一手握不住,只能双手,耳边喘息声沙哑浑浊,她含笑看着秦谨之,他唇线抿紧,一双深邃的眼眸火焰燃烧,额头凸起的筋脉似乎都在隐隐跳动。
“舒服吗,”她舔了下男人的乳头,“谨之哥哥。”
快意冲破束缚,头部被她拇指死死摁住,她忽然松开,涌动的暗流找到了出口,精液一下子喷涌出来,几滴溅到她脸上。
五分钟?还是八分钟?
邢窈还是不太能接受精液腥膻的味道,用手蹭了蹭,全抹在他腰腹。
再射两次,他应该也累了,因为她好困,想睡了,想快点结束,睡个好觉就是她要的奖励。
秦谨之脸色红得不太正常,“邢窈。”
她无辜眨眼,“怎么了……”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拽到身下,她想早点结束,反而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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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快乐中秋快乐天天都快乐。
四舍五入一小小小下,也算两章了。
拜拜!
39.那我呢
邢窈下楼时酒店工作人员还在收拾打扫,昨晚大概闹得很晚。
秦谨之先去开车了,外面冷,天气预报显示今天可能要下雪,邢窈身上穿得还是昨天的衣服,就先在大厅等。
他那些宿醉的发小都还在睡,只有陈沉和新郎起了,几个人站在酒店外说话,时不时望进来,邢窈看到陈沉给他递烟,他没接。
“窈窈,”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
邢窈回头看到站在面前的苏恒,他满脸倦色,身上烟酒味重,像是一夜没睡,他太早进入社会,早已没有初见时的少年气,邢窈想起薛扬,大冷天能只穿件卫衣坐在味道很重的火锅店大口吃肉。
“苏恒,好久不见,你是男方的朋友?”
“不算,两家有合作,我父母在外地,让我过来送份礼,”苏恒牵强地笑了笑,“听说你保研到D大了,恭喜,你那么想家,我一直以为你毕业了会回去。”
她只是说,“南城有南城的好。”
苏恒下意识想追问她决定留在南城是不是因为昨晚露台的男人,可突然发现她虽然在和他说话,但却是看着窗外的,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出去,和站在酒店外的秦谨之目光对上。
她披在肩上的男士大衣、裙子明显的褶皱、藏匿在颈部发丝间的吻痕,还有夜幕下的洁白脚踝、扶在栏杆上越抓越紧的手指。
一瞬间,所有的不甘心都梗在喉咙口,像一团浸了水的棉花,让他喘不过气。
“窈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