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就这么被蒋青松带在了身边,从产奶那天算起,到今天正好半个月,期间一直没去学校。
学校那边蒋青松打了招呼,帮俞柳请了个时间不定的长假,只说是生病了,不方便回校上课,但在家一直坚持着同步上网课呢。
俞柳现在也不着急了——急也没办法呀!他现在哪怕是喝白开水,胸脯也能很快鼓起来,更何况蒋青松担心他出奶出得耗损了身体,日日给他汤汤水水的进补着,补得奶水既多又浓,一对丰乳雪白雪白地坠在前胸,稍微一碰,两粒乳头就滴滴答答地往下滴奶汁。
过了这段出奶的峰值期,奶水才会逐渐变少。
蒋青松一个一米九几高大威猛的男人,在外时常冷肃着张脸,现在因为私底下有事没事就抱着老婆喝奶,身上也沾染了一身隐约的奶味。
奶味猛男现下正拉着自家小玫瑰的手在花园里散步。
俞柳这半个月活动得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不多,是下地走路的时候不多。蒋青松本来就是个只知道溺爱的熊老公兼熊家长,从高一到现在愣是给他系了快五年的鞋带,他都这么大了,蒋青松平时对他依然不是抱着就是揽着。以前在学校还能走走路、跑跑步什么的,这会儿一天到晚地和男人贴在一块,四肢都快退化了。
但运动得也的确不少——双人负距离的床上运动。或者不单是床上,屋里各处都有他们俩频繁运动的痕迹,次次运动得大汗淋漓,常常累得俞柳倒头就睡。只不过越做身上越懒,俞柳觉得这种活动不健康,果断要求蒋青松来点低强度的传统意义上的健康运动。
“什么不健康,吃饱了撑的……”蒋青松不愿意认同,边反驳边弯腰摘了朵花插在俞柳头发里,“饿了发骚,饱了犯困,把你喂得太饱了。”
于是天天撑得犯困。
俞柳耳边被簪了朵大红花,好在他长得美压得住,火红的花在脸庞更称得他娇艳鲜妍。他默默地白了蒋青松一眼,这男的为什么总是能说出一些无耻又不着调的话。
俞柳把蒋青松的手一甩,自顾自地往前跑了。蒋青松脸上带着笑,也不追,慢悠悠地还照原来的步调跟在后面走。
他看着俞柳的背影,小孩跑了不远就停下来了,蒋青松开始还以为是在等他,结果就见俞柳站在原地,慢慢地弓起了背。
蒋青松心里一紧,三步并做二步地赶上前去,不敢用力地轻扶着俞柳的肩膀急声问道:“怎么了?”
俞柳双手抱臂,托着胸口两团乳肉,抬起头愁眉苦脸地对着蒋青松小声道:“胸太沉了,跑起来坠得好疼……”
蒋青松一楞,眼睛往那儿一瞥便掉进雪峰间深深的乳沟里,出不来了。
因为是在自己家的园子里,四周被围墙围着,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看见。但现在天上太阳老高,在阳光灿烂的室外,就算隐私性有保证,俞柳终归也不好意思穿那些露奶子晾奶头的小薄布片子。
他穿了件领口宽松的真丝短睡裙。
原本是能把身上最惹火的那几处地方都盖住的,结果手臂往上一托一挤,大半乳肉和缀在上面的红果子一并从松垮的领口冒了出来。
阳光照在半裸的胸脯上,溢着奶的湿奶头水光闪闪,显得极为可口诱人。蒋青松这段时间过得肆意得很,看到这一幕直接一把抱起俞柳坐到花园里的椅子上,从睡裙领口里拉出一只奶子,埋头对着奶头就含了上去。
俞柳鬓边插着的花掉到了地上。
“啊嗯……”他长吟一声,一下仰倒在蒋青松的臂弯里,抚着男人后脑喘息着问他,“你、你怎么又发情了……嗯……”
蒋青松上面吃着奶,手在下面顺着俞柳的大腿一路摸到了裙子里,抓着小肉茎捋了两把后,手掌挤开大腿,盖住了阴户便揉弄起来。
整个阴户都被他包在手心里,阴肉嫩滑柔软,微带湿意,揉搓几下后屄眼里就如同开了水闸一般,由少变多地出起了水。
逼唇在淫水的滋润下,水滑溜溜地肿胀起来。
蒋青松吸空一只奶子后,吐出被吃大了的奶头,低声说:“小母狗的逼肿了。”
俞柳两团雪乳,一团在领口外,一团在领口里。外面的奶子被吃空了,里面的那只奶涨的把胸口布料都浸湿了一大片,但蒋青松没急着吃,下巴压在露在外面的那只奶头上左右地磨蹭。
男人下巴上的胡茬扎在刚被吃得肿大敏感的乳尖上,大开着口的奶孔不时被粗硬的毛渣又刮又扎,既痛且痒,磨得俞柳皱着眉头去推蒋青松的头:
“你别……啊……扎得奶头难受死了……嗯啊!扎进奶孔了……另一边好胀,吃吃另一边……快把那边的也……嗯……也吸出来……”
俞柳让蒋青松揉逼磨奶子的作弄得气喘吁吁,扭着身子躲着不让磨奶头,只把另一边正涨奶的乳球往男人那里送。
蒋青松捏着肥阴唇把玩,顺着力道被俞柳推到另一边的乳房上,他也没把奶肉掏出来,舌尖隔着那层被奶水浸透了的真丝裙面拨弄了几下奶头,在俞柳骚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