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您订的加急‘萌兔草莓奶冻蛋糕’,配套餐具和蜡烛在这个袋子里,请拿好。”身穿鹅黄色可爱店服的店员微笑着把东西递过来。
“谢谢。”蒋青松颔首,小心拎过蛋糕盒子。
“奶油奶冻蛋糕常温下存放尽量不要超过1小时,否则会影响造型和口感。不是立即吃的话请尽量2到8度冷藏保存哦~”店员提醒道。
蒋青松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郑重点头:“好的,谢谢,我记住了。”
他转身出了甜品店,往停在不远处树荫下的一辆宾利慕尚走去。
高大英俊又一脸严肃的成熟男人,满身久居上位的成功人士气质,手里提着个扎了大蝴蝶结的蛋糕盒子。透过透明的盒壁,能看到蛋糕顶层的裱花中间坐着一只怀里抱着草莓、仰着脑袋的奶油胖兔子,大圆脸上的两只眼间距略宽的小黑豆眼,眼下飘着羞涩的小红云,配上高高翘起的三瓣嘴,挺可爱,就是看起来不太聪明。
“走吧。”蒋青松护着兔子蛋糕坐进车里,一脸冷漠道。
司机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他想,原来蒋先生这种大富豪也会去这种小蛋糕店买几百块钱的生日蛋糕,还挺接地气儿。
接地气的蒋老板正低头和蛋糕上的傻兔子对视。
他知道这个蛋糕里面是什么样子:顶层是草莓香草奶油,中层是慕斯草莓奶冻,最底下还有层黄油巧克力饼干底。
和俞柳昨天带回家的蛋糕一模一样。
那个被遗忘了大半个晚上的蛋糕,在奶油化得造型全塌后,又被奶汁和精液淫水浇了个一塌糊涂。
俞柳屁眼里塞着鸡巴,挺着被男人射得像怀胎几个月的肚子下楼,就是想好好吹了生日蜡烛许个愿,蛋糕好歹也要吃上两口。结果愿没许,蛋糕没吃,蜡烛严格来说也没“吹”——它们全是被各种液体给浇灭的。
这家蛋糕店送的生日蜡烛挺耐烧。蒋青松揉着俞柳的奶子,捏住红奶头喷奶水滋灭了几根,拽出堵在逼里的内裤,扯着逼洞泄了子宫里蓄的大量精水,兜头淋到蛋糕上……
倾盆大雨下,竟还有一只蜡烛在坚强无比地燃着。
蒋青松干脆把系在俞柳阴茎上的蝴蝶结给解了。大概是被绑久了,肉茎本来还憋得难受,解开后反倒久久射不出什么东西。蒋青松用鸡巴头顶住前列腺飞快地干了几十下,日得回精数次的小肉棒狂颤,龟头一鼓一鼓地抖了半晌,蓦地尖叫着铃口一张,精尿同时喷了出来,准确地浇灭了仅剩的那一只蜡烛。
蛋糕也糟蹋得彻底不能看了。蜡烛们烧的长短不一,有的滚到地上,有的歪在蛋糕上;半化的奶油被浪水淫浆几乎淋没了;糕体也被冲得分层,歪歪扭扭露出里面变得乱七八糟的粉色奶冻。
俞柳当时气坏了,这可是他的二十岁生日蛋糕!屁股还插着鸡巴就捏紧了拳头要扭过身子捶蒋青松。结果被已经彻底上头的男人抓住,一把拽下俞柳腿上那根一端断了的吊袜带,细蕾丝带重新捆住刚获自由没多久的小鸡鸡,直接按在地毯上挺着鸡巴再次开始狂干。
操得俞柳差点死过去。
蒋青松坐在后车座上暗自回味,他昨晚帮俞柳“吹”完蜡烛后更加性欲勃发,加上小玫瑰一身潮红,边哭叫着被cao到喷水,边捏紧肿奶头喷奶发骚的样子,实在太美,让他不禁放纵自己,鸡巴在穴里捅得既快又深又狠,怎么也不想抽出来。
最后他插在俞柳的身体里,变换着姿势和场地,花样百出地一直干到天亮。
两人还在花园里日着逼看了次日出。晨光洒在俞柳汗湿的、遍布精水痕迹的身躯,反射出细碎耀眼的闪光,美得不可方物。
酣畅淋漓,实在是过瘾。
他是高兴了,但俞柳不怎么开心,早晨睡着以后,眉头都是皱着的。蒋青松想了想,去餐厅捡起掉在地上的蛋糕外盒看了下印在上面的店名,是俞柳学校附近一家新开的甜品店,俞柳上个月趴在他身上聊天时还夸过这家店的小点心好吃。
蒋青松联系到店里,加钱订了这个加急的蛋糕,希望回去能哄到小朋友。
他还在路上时,家里的俞柳醒了。
一觉醒来,万籁俱寂,一室昏黄。俞柳眼底发青,睡得头疼,看看时间,他从早上一直睡到了傍晚。
肚子很饿,嗓子干到冒烟,下身又肿又空,总感觉里面还夹着根粗棍子,胸前两个奶头硬邦邦地消不下去,顶端还有点破皮,微痛中带着蚂蚁爬过般的痒意……总之全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是舒服的。
俞柳心情低落,撑着几乎被掏空的身体找了件蒋青松的旧T恤套上,宽大柔软的衣服摩擦过胸乳时,两个乳头瞬间被刺激得吐了奶,在布料上留下两块深色水迹。
他强支着两条软绵绵的腿,忍着衣服对奶肉和红肿发烫的屁股的刺激,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狗男人不知道扔下他跑哪儿去了。
……生气。
于是蒋青松一进家门,就看见俞柳抱着胳膊,气哼哼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T恤衫下摆露了两条微微岔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