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话一出口就觉得要糟,最后那句是他在心里想的,但他从刚才到现在脑袋里一直有些迷糊,没注意就说出来了……
俞柳懊恼了一下下,随即又理直气壮地想,全怪蒋青松弄得太狠,顶顶撞撞个没完搞得他头里一团糨糊!
果然,蒋青松本来还在笑,听到俞柳这么说,脸上的笑慢慢收了,皱起眉毛看着俞柳,欲言又止的样子。
俞柳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小小声问:“怎么了?”
蒋青松理智上知道现在不适合做出什么破坏气氛的发言,尤其他和俞柳还正结合在一起,但他还是没忍住,只能尽量语气温和地说:“你可以祝我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什么的。”
俞柳撅了下嘴,不要你教,又不是给老头祝寿。
他敷衍道:“哦,下次一定。”
蒋青松叹气,还要说什么,俞柳一个凶狠瞪眼:下头怪,你再说一句试试!
蒋青松识趣闭嘴。
俞柳想,就要这么说,谁让蒋青松比他早出生了十几年。而且许愿这种事,太贪心就不灵了,相比较起让大他十六岁的老男人寿比南山不老松,还是切实一点比较好。
俞柳在心里做加减法,蒋青松如果活到九十岁,那他就活到七十四岁好了……要是真的老天缺德让蒋青松只活八十岁(呸!童言无忌!),那他活六十四岁也没什么……当然,最好是上天能把他的时间匀一点给蒋青松……
他自己并不过分追求生命的长度,他最重视的还是生命的质量。
而且蒋青松从前孤独了那么久,他可是要一直陪着他的。
不过在床上说这种问题,俞柳明显感觉到体内原本精神奕奕的硬棍子有要颓的势头。
啊,达咩。
俞柳果断转移话题,眼睛一转,笑嘻嘻地叫蒋青松:“老公?”
男人大概还在想刚才的问题,被俞柳一叫才回过神来,一双眼睛专注地看向他,应了一声。
俞柳放在蒋青松脸上的手沿着脸侧缓缓下滑,指尖挑逗地划过颈部喉结,最后轻点上胸口,在蒙着层薄汗的胸肌上画圈圈。他轻声问:“我想知道,你今天进门之后,有没有什么感想?跟我说说~”
蒋青松一愣,那些盘旋纠结的想法顿时被瞬间涌入脑中的一幅幅香艳画面冲了个一干二净。
俞柳边戳他胸口边催问:“快说快说!”
蒋青松握住胸前的小手,老实答道:“一开始没有想法。”
俞柳故作震惊:“什么??”
蒋青松抱着俞柳换了个位置,让俞柳趴在他身上,“因为大脑一片空白。”
俞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然后就只有一个想法。”
俞柳脸贴在男人胸口,感受着他说话时从胸腔传来的震动,插在身体里的那根肉棒状态重回巅峰,又开始从内向外地顶他的肚子。
“就是操死你。”
*
蒋青松完全没有任何夸张。他今天下了班打开家门,眼前的场景的的确确把他冲击到两眼发直大脑一片空白。
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雪白的,娇美的爱人,慵懒地侧躺在客厅中央的长毛地毯上,身体弯曲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看到他打开门进来后,没有说话,只是抬眼对他笑了笑。
随后便翻身跪趴下去,对着他撅起浑圆的屁股,敞开了自己已经淫水长流的嫩逼。
在蒋青松呆住的片刻时间里,那个丰满的骚屁股轻轻地摇了起来,摇得小逼嘴里流出来的水直往下滴,拉成一根长长的淫丝,晃晃悠悠地垂在两腿间。
可能是因为蒋青松一直不上前,让早已做好准备的淫荡嫩逼很是难耐。于是小爱人伸出一只手抚上了水润的阴户,先是捂住这里揉了两把——他的手不算大,阴户又肥,揉的时候总有一部分肥嫩的淫肉从指间漏出来,上面还渗滴着略有些粘稠的骚水。
揉了会儿逼户,仿佛是适应了一些,纤细的手指摸到逼口按揉片刻后,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便下定决心般地探了进去。
指尖伸进阴道口,雪白的淫浪躯体上泛起一波轻颤,手指连第一个指节都没插进去,明明只在逼口处生疏地捅了两下便抽出来,还是抖着屁股甩着两个垂在身下的丰乳,发出一声暧昧至极的娇声浪吟:
“唔嗯……”
他没有继续动作,把手收了回去。
蒋青松沉默又压抑地看着,至此才长呼出一口气。他后背的衣服在进门的短短几分钟内,已经被汗浸透了。
然后他听到了细微的水渍声。
是俞柳在吮吸刚插完逼的指尖上的淫水……
蒋青松几乎是撕扯着脱了身上的衣服——他要和俞柳肌肤相贴,他要把俞柳干得逼里射水,尿空膀胱里的尿,奶子里胀满奶汁……
他今天就要把这条小骚母狗的肚子里射满精液、干松他的浪逼。
俞柳表演了半天,趴得胳膊肘都酸了,才等到身后的男人行动起来。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