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身的那个小逼嘴已经变成了个阀门坏掉的骚水眼儿,半刻也不停地往外咕噜噜冒水。小腹一收一放间,逼口吐的水里还夹着些淫荡晶莹的水泡,大多刚出穴眼就啪地破了,破碎时的细小水沫飞溅到两旁颤抖的大腿根上。
蒋青松正咬他的耳朵,含在嘴里沿着耳轮的边缘轻轻啃噬,边狎昵地用气音不断说些肮脏却引人身体躁动难安的句子。
男人呼吸讲话间的热气喷吐在耳廓和耳洞中,微冒胡茬的下巴扎磨着细嫩的脖颈,俞柳身上窜起一阵强过一阵的酥意,裸露在外的光洁躯体上泛起鸡皮疙瘩,他浑身里里外外都麻了。
下面阴蒂和肉唇突突地跳,两个逼更是从逼嘴到逼芯都如有无数虫蚁爬动一般,钻心钻肺地骚痒。弄得俞柳把两条长腿张张合合地夹弄拉扯着逼户臀沟,越是摆弄越是难受,最后实在受不了,徒劳地用脚蹬着身下的地毯,委委屈屈地看着蒋青松抽噎道:“你、你别弄这些了,我真的受不了……嗯……”
蒋青松放开被吮咬得通红的耳朵,由这里向下,耳垂到肩膀和锁骨、再到乳房和腰侧,由深到浅的潮红大范围蔓延。
蒋青松用手沿着这片红色慢慢抚摸下去,他手上的淫水未干,湿润的手掌覆着俞柳布了一层汗水的躯体,滚烫的掌心一寸寸熨着底下打颤的皮肉,一直摸到不断收缩的阴户上。
阴户丰软的淫肉骤然一僵,随着俞柳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泣后,急促地抽搐起来。
感觉到蒋青松又开始抚弄阴户,俞柳简直要疯了。往常这个时候男人早就扑上来干得他哀叫连连,今天他这么淫贱的光着身子,对着门口掰开逼迎男人,结果却被一直吊着,还把他的欲望高高地勾到了天上。
可他被快感和渴求侵占的大脑,完全窥不透男人压抑在平静表象下的滔天巨浪。
俞柳不明白,蒋青松正处于一种奇特的亢奋状态,这种有点疯的亢奋让他可以忍住要爆炸的鸡巴,而性器上的极端渴望,又反过来将他这种亢奋催发得更加激昂。
俞柳也没发觉,他依靠着的结实强健的胸膛、搂抱着他的一双臂膀,其实也在轻微地颤——是蒋青松激动、亢奋的颤抖。
俞柳只是被阴户上传来的那些隔靴搔痒般的快感,弄得扭动着白腻的身子,把一对潮红饱胀的乳房往男人腹肌上挤,借着硬奶头被挤压的些微快意,聊胜于无地分散着下身火烧一样的饥渴。
大量奶水沿着蒋青松腹部肌肉分明的线条,流向粗黑的阴毛和鸡巴根,液体流淌到蓄满至坚硬的硕大阴囊,两个大卵蛋隔着囊袋也能明显地感觉到奶汁汩汩淌过时,那种仿佛搔着心尖的微痒。
蒋青松喉头急速上下滚动,湿漉漉的大龟头上马眼微张,竟从中吐出少许憋到极致后满溢而出的白精。
偏偏这时,俞柳难受到意识模糊,在他身上磨奶子挤奶头不够,还要伸着小舌极度渴望地去舔他胸肌上的汗滴,边舔边往他身上贴,嘴里含含糊糊哭哭啼啼地撒娇埋怨:“你怎么……你怎么还不来操我……你闻闻,我都骚死了……呜……”
蒋青松眼里都是血丝,突然双臂一收把俞柳狠搂进怀里,用力箍住这具柔软的身体,两个坚挺的奶团在他身上挤得变形。他抱得太紧、太用力,竟连受到狠挤要喷射一番的奶头也压到奶孔堵住,一时射不出奶来。
俞柳觉得疼,但被男人这样抱着,又觉得心里无限满足,连那些火烧火燎的渴望都暂时忽略了过去。他闭上眼听蒋青松的心跳,擂鼓一般,比他自己胸口里律动的频率还要急、声音还要响。
“你……唔!”
俞柳眼前一花,蒋青松翻身把他压到了地毯上,伏在他上面,眼眸沉沉地看着他。
蒋青松脸上的表情有些吓人,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明明还没做什么剧烈动作,却出了一头一脸的汗,跟着他粗喘时的起伏往下滴。
俞柳张开嘴,伸了舌出来,正好有两滴汗先后落在他的舌尖,烫得那条红嫩的小舌一缩,最终还是收了回去,舌头抵着上颚,将那两滴咸咸的热汗咽进喉里。
轻轻的“咕咚”一声。
这微弱的声音好像打开了蒋青松身上的某个开关。他托起俞柳的屁股,大手抓揉着两团丰满的浪肉,将臀瓣连着逼户一起往外掰开,鸡巴头对准软烂至极的逼口,全身肌肉绷紧到硬如钢铁——
蓄满力的腰向前猛力一挺,坚硬壮硕、血管暴突的狰狞肉棍飞速撞进等待已久的骚肉里,把一洞淫水尽数捣出!
水花飞溅中,油光发亮的粗圆大龟头碾着宫颈口捅进浪得松软骚热的子宫,鸡巴头顶住宫底狠操,立时将骚子宫cao成了个只知道裹住鸡巴蠕动的鸡巴套子!
他操得太猛、太凶,只是一瞬间,憋成紫红色的巨屌就全部没入俞柳体内,操出“砰!”的响亮一声。粗长肉棍撑得俞柳下腹微鼓,薄薄的肚皮上方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
俞柳之前被吊得久了,身子里外都骚到了顶点,敏感到穴里受到一点点外物刺激都会泄一波水,蒋青松这样将子宫都瞬时日到变